“是吗…”这男人的眼中透露著失控的信号“既然如此,我是否已经不用精心控制自己的理智,是否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反正也无法得到弥补的机会,是不是应该把你彻底摧毁算了?!”
说著,他提起凯越脚踝,强壮的手臂几乎将少年整个拎起来。凯越能从双腿间隙看到对方的身体───他早在自己口中吸取了足够的能量,勃发之处放出进攻的信号。
凯越在他手中不堪一击,这男人三两下就退去他长裤,连准备的时间也没有,就贴住他身体跻身而入。
“呜啊───!!”凯越跟著叫出声来。
以往的经验,这男人不等凯越痛苦呻吟便已经收手,他会试探著、润滑著,温柔地让他预热。别说弄伤凯越,就是他皱皱眉头,老板也会放慢速度左右询问。
而今天似乎全改变了,他像头凶猛的野兽,凯越则由‘伴侣’变成了‘猎物’。
这样强行闯入让老板也有些痛苦,对方毫无准备的身体使他行动艰难,可这男人仍旧不顾一切地闯到最深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胸中的怨愤───
他这样的男人,可以放下尊严,对一个毛头小子解释许多,已经实属不易,况且还为之前的事说出‘後悔’二字,黑鳄再不能做出更多让步,以往他也从不曾让步到今天的程度。
可凯越不但不肯接受,还反问得黑鳄无言以对。
黑鳄第一次体会到‘恼羞成怒’的意味,自己的确没有道理,可凯越又如此咄咄逼人。於是怨愤便使他彻底放弃了矜持,他甚至想要看到少年因痛苦而屈服的情。
凯越险些在他粗暴的侵犯中失去意识,那巨痛无可形容,他以为自己要被杀了。以往温柔的交合竟变得如此恐怖,除了痛楚,凯越体会不到其他感觉。
那男人在最初的痛苦上不停前进,将剧痛一直延续到身体深处。他柔弱的内壁反射地拒绝入侵,带来的却是更多伤害。
“黑鳄…!”凯越听到自己的声音“快住手…快住手啊!”
黑鳄不理睬这哀求,他提著凯越脚踝站在床面上,那豪无润滑的侵犯,在殷红的血液中渐渐流畅起来。黑鳄於是将他放回床面,要他屈膝跪卧在面前,一边在拥挤炙热的身体中驰骋,一边从身後抓起他颈上的领带。
凯越双手反绑在身後,在剧痛的朦胧中,感觉自己像匹牲畜一样被骑在身下,颈上还有条缰绳供主人驾驭,他想要摆脱这恶心的姿势,却根本无法动弹。只要稍一挫动,身体就像撕裂一般疼痛。
“禽兽…”眼泪不淌进嘴角又苦又涩,凯越在猛烈的侵犯下低声说著“可恶的家夥,你根本不是人…还说什麽‘爱上我’,我竟然还会为那句话而开心…我真是大傻瓜…”
老板却听不清他近乎痛苦呻吟般的话语。
“又在骂我了吧…?你这样的小子,就该被老五和曹先生那样的人玩死…我对你的苦心,你根本不会理睬,也根本不会回应我的心意…”
老板皱紧眉头,虽然胸中有沈闷的情绪,可身体却从来抗拒不了凯越的吞噬,他感到自己逼进了临界,也在此时,被自己的行动吓了一跳───他看到凯越正在流血,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血色,自己身上也染上鲜血。
稍一迟疑,高潮便已经席卷了全身,黑鳄急忙抽离出来,将那浓稠的精华喷射在凯越体外。
黑鳄跪在大床中央,高潮过後,令他头脑冷却了不少,看著少年在被单中痛苦的蜷缩身体,他感到莫名的焦躁和内疚。
他探手碰触凯越额头,少年便退缩的更加厉害。他只好披起衣服离开房间。
小彬看到老板走出来感到有些惊,以往老板都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