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地粗鲁以对,在对他提起五哥之後,就变得这样残暴了。
黑鳄停留在他体内,探手将绑在床头的领带解下来,而凯越手腕上那一端仍旧束缚著。
“做什麽…?”凯越疑惑地向身後望去。
“玩个游戏吧…”
凯越在这话语种警觉起来,他知道黑鳄又要使出什麽怪的花招…
老板微笑著:
“你很紧张,咬住我的地方变得更吸人了。”
“我才不要陪你玩什麽变态游戏…”
“如果是老五,你就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吧…”
“别胡说八道!!”凯越怒火中烧“你以为我随随便便供人玩弄的人吗?!要不是你,我才不会在这种地方被那些变态的老头子耍来耍去!五哥是我的家人,怀疑我们的关系,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是吗?”黑鳄猛地握住他肩头“‘家人’‘家人’,你一厢情愿的那样认为,老五可不是把你当‘家人’看待的!要不是预先和我有约定,早就把你玩死1万次了…”
这男人又突然摆动起来,凯越双腕被缚著勉强支撑住床面,感觉黑鳄想要将自己刺穿似的。
他一边猛烈进攻,一边说著:
“不准再因为老五流眼泪,听到没有…不准再在谈起他时露出幸福的表情,他只是个出卖了你的赌徒,你宁可对那种人念念不忘,也不肯张开眼睛看看爱上你的人!”
凯越在他制造的动乱中勉强回头,声音也跟著那节奏断断续续:
“你要我好好看看谁?谁是爱上我的人…难道你…”
那一瞬间,黑鳄突然安静下来,转而又突然继续进攻:
“是啊…谁是爱上你的人呢…”
凯越感到吃惊极了,他越过肩头仔细打量著那人,从他眼中能读到焦躁和狂乱,那样的眼与黑鳄如此不称。
老板在少年的打量中放缓了攻势,胸中的不快和身体的极度快乐正碰撞不止。
他一向是个主张‘喜怒不行於色’的男人,此时,不管是因为做爱得太过兴奋,还是别的理由,他知道,自己都太不收敛了。於是尽量驱散瞳孔中的感情。
“你是个敏感的少年…”黑鳄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头脑都很敏感,唯独对老五,是个迟钝到家的笨蛋。”
凯越渐渐感到,撑住两人的体重有些吃力,但仍旧努力问道:
“‘爱上我的人’…是指你自己吗…”
黑鳄沈吟片刻随即答道:
“‘是’会怎样…‘不是’会怎样…”
“就用这种方法爱我吗…”他低下头去“夺去我的自由,把我丢给变态玩弄,阻止我和家人见面…”
“对,就用这种法…”老板深吸口气“这就是我的方式,我也只能给你这些,而且你要一辈子这样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