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那个黑鳄的错……他在心中暗自憎恨著。
刘先生却看呆了眼前的景象,他向少年探过手去,凯越急忙後退著躲去,带著颈上的锁链叮当作响。
“这是黑老板为我安排的特殊服务吗?”那男人逼近上来“挂著锁链项圈的孩子,想得太周到了。”
随後又迫不及待地猛扑上来:
“别怕,伯伯是温柔的客人,不会伤害你!”
“呜…!”当凯越再次退身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墙边再无退路,那男人趁这机会一把捉住他肩头,随後整个身体都压服上去。
混著汗臭的男人体味立刻扑面而来,凯越侧过头去,身上全是软塌塌微凉的触感,像是一滩淤泥扑在身上。
“等一下─!!”凯越只想摆脱眼前的窘境,想也没想就大声吼出来“黑鳄马上就会回来!他说过,我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不必再接待客人了!”
那男人摇摇头:
“你的老板已经改主意了,他要你陪我。”
说著便扯住那条锁链,在墙壁低处的铁钩上套两圈又狠狠拉紧,凯越只能牵就著跪下来,下巴几乎触到地面。
这姿势让他不得不抬高腰部,衬衫只勉强覆盖著大腿。那男人十分开心,身後一阵急促的脱解衣裤声,口中还不停说著:
“这样好,这样的姿势最好,翘著尾巴等男人上,你还真是可爱到极点…”
说话间,凯越感到他已经攀附在身後,随即竟传来一种异的试探。
“变、变态!!”被锁链牵扯著无法转头,即使那样他也知道,这男人竟然舔噬著入口。
这种行为真是前所未有的恶心。愤怒,甚至恐惧一股脑涌出皮肤,凯越感到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我的天…!你这个大变态!!”
那男人倒不怎麽在乎:
“别动、别动啊,让伯伯帮你润滑好,这样才不会痛。嗯……你是刚从浴室出来吧?有香波的余味…”
凯越张大双眼,若再用力些,他就要挣断自己的颈椎了,可那根链条却纹丝不动。
男人探索了一阵终於离开,胯间跳动已久的欲望抵住入口:
“你实在太紧张了,这样痛苦得只有自己哦。”
说著便硬闯进来。创口又被扯开,凯越咬牙忍耐著。
客人则露出失的表情:
“怪不得人们排队等著吃你,这样的身体真是难得,又拥挤又有弹性,看到你翘起尾巴的样子,还没进来就要射了…”
他於是双手撑著墙壁,跨步站立在凯越身後:
“腰抬高些,伯伯要动了。”
随後便猛烈摆动起腰肢,站立的动作和双手的支撑,让这男人摆动得格外有力,他过剩的精力全随著膨胀的欲望发泄给身下的少年。
凯越感到反绑的双手已经渐渐麻木,更可恶的是,他只能提腰供这男人玩弄,每被进攻一次,颈上的皮带就扯得他快要窒息,连开口咒骂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那男人放慢了节奏,他低喘著告诉凯越: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说著便在手边的大藤条箱中一阵翻找,身体相连之处,随著他的动作时而抽离时而进犯,那错动感让凯越痛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