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从墙上的大玻璃橱中取出个橡胶套,那上满布了锥状橡胶刺。曹先生将它套住自己的坚挺之处,看上去格外变态。
蒙面的人们按照吩咐将凯越抬起来,他们个个都十分老道,动作缓慢轻柔,对於自家经营的商品爱护备至。可即使如此,凯越仍旧无法承受。
那东西在体内缓缓撤离摩擦著创口,它撤出身体的长度中,又重新体验了一次刺入时的痛苦。
随後便被丢到曹先生跟前,曹先生正炫耀似的挺腰俯视著他,长满了橡胶刺的情趣套在凯越看来如此恶心,可刚一退缩,身下的伤口便猛烈发作。曹先生扯住他手上的粗绳:
“小凯越,你还想逃?一点都不懂得心疼叔叔…叔叔的东西快要爆炸了…”
“呜、啊─!!”
他迫不及待地抵住入口,随後一口气闯进来。
连视野都在痛觉中模糊了,凯越不敢动弹,因为每个动作都会换来无以名状的苦难。
曹先生站在身後捧住他腰间,眉端透出无与伦比的快乐:
“你简直是专为男人而设计的宝贝…刚刚被那麽粗的家夥搞过,竟然还是这麽吸人,一点都不松弛…”
随後便自顾自的摆动起来。
“呵啊─!不要…!”
凯越听到自己的声音十分虚弱,他本已受伤的柔弱之处禁不起这男人的剧烈侵犯。可曹先生还嫌不够,戴著橡胶刺横冲直撞。凯越伏在地面转头看他───金丝边眼镜反射著光芒,曹先生嘴角露出异常的笑容,推著凯越不停晃动。
“快停下!”少年低声哀鸣著“救命…!”
模糊的视野中,能看到蒙面帮凶们规矩地站成一排,背著手臂平静如初。
竟在这种场合被只肥硕的蛤蟆侵犯,当著观众的面做出龌龊无比的姿势───不只是身体,凯越心中更是痛苦难当。
一天之前,虽然重债压身,他却还是个自由清洁的人,而现在早已变得污秽不堪。
凯越深深抵著头,对身後的男人、更对那个冷酷的黑鳄老板痛恨之极。
“五哥…”他轻声喊著唯一的家人“你为什麽不来救我…”
曹先生听到他的低鸣,操著不稳的嗓音笑出声来:
“我已经告诉过你,是老五出卖了你,你这孩子竟然还对他念念不忘,呜…”
他随即感到一股热浪向某处逼近,束住根部的小皮带已经变成了负担。曹先生於是急忙解开束缚。
“噢、噢噢…”
双指夹住根部,另一个只手拢著凯越腰肢猛然向自己贴紧,让浑浊的污物肆意迸发。顺著套口不断溢出,身体跟随著高潮的节奏向前梃进再挺进,像是要戳穿那幅身体。
“啊哈…!快住手!”凯越痛苦极了却又无从摆脱,只能仰头哀鸣。
曹先生在巅峰上张大双眼,高潮持续了许久,浊液顺著少年腿侧汩汩流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