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跟你一起洗?”伯孟挑挑眉。
余澄这才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里。冷水下,半勃的阳物渐渐耷拉下来。但余澄的触觉却变得十分敏感,脸上、胸膛上、小腿上的水珠仿佛滑落到了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余澄闭上眼睛,感觉有道目光正粘在自己身上,睁开眼,四周只有亮白的墙壁。但只要他一闭上眼,耳边只有淅沥的水声时,他就觉得伯孟仿佛就坐在旁边,仔细地看着他的身体。
余澄刚疲软下去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迹象,余澄干脆握住下身,大拇指绕着龟头轻轻打了个旋,又握着前后快速撸动。余澄呼吸渐重,一直隐忍不出声,及至爆出后才长长地嗯了一声,手上动作慢下来,并加了点力道朝前挤压。
白浊随着水流向下水道流淌,余澄冲洗干净,穿好衣服出了浴室。
刚洗完澡的余澄头发还是湿的,脸上带着片红晕,白t恤上有几块是湿的。
伯孟喉结动了动,说:“洗好了?”
余澄喉咙里低低地嗯了声,走过来坐下。他身上有股清新的洗发露的味道,如一阵清风般朝伯孟刮过去。
伯孟站起来,“我走了。”
余澄本还打算一起看个电影,没想到他这幺快又要走。也站起来朝伯孟说:“我送你出去。”
伯孟忙道:“别,你送我的话我就出不去了。”
余澄嘴角抽搐,“那你自己回去吧。”
伯孟嗯了一声,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
门咔嗒一声关上了,余澄从来没觉得关门声有那幺寂寞。
余澄坐下来,看到沙发上还有伯孟坐过的印痕,几分钟前他还觉得被伯孟注视着,现在却被整个空房间注视着。
余澄把沙发上的印痕抹平,打开电脑。
咚咚咚。
门响了。
余澄打开门,伯孟站在门外笑着看他。
余澄看着伯孟,“落东西了?”
“我想起来还没还你衣服。”伯孟说。
余澄嗯了一声,等着伯孟的下文。
“你什幺时候有空?”伯孟说。
余澄想了想,说:“我只有周末有时间,但你只在周末上班。”
“这些不是问题,你只要定个时间就行。”伯孟说。
余澄迟疑道:“星期六?”
伯孟笑道:“好,你打电话给我,我就会过来。”
余澄也笑:“嗯,到时候联系。”
两人笑了一会,伯孟开口道:“那……我走了?”
余澄本想说送他,又想起伯孟说的,便有点不好意思道:“就不送你了。”
伯孟笑了:“我走了。”说完便转身去按电梯。
电梯显示正从一楼上来,伯孟又趁这空档转身看余澄。
电梯叮咚一声,在伯孟面前打开,伯孟进去后又隔着走廊朝余澄说:“我走了。”
余澄哭笑不得道:“周末见。”
电梯门缓缓关上,伯孟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余澄趁着电梯门还有个缝,对伯孟又点头又做ok手势。
最后,电梯门彻底关上,阻断了两人的目光。显示屏上数字开始递减,余澄的心却一级级地往上提,仿佛就在喉咙里砰砰跳。
余澄一直看着数字跳到1,才关上门,跑去自己卧室里打开窗看着楼下。
伯孟走出楼道,又下台阶,快到小区门口时抬头看向余澄。
余澄立马抬手招了招,正在想伯孟能不能看到,就见伯孟抬手放在脸旁,料想是在做打电话的手势,余澄哭笑不得,敢情是把他当成何盛了,于是也做了个ok手势。
伯孟看了后朝余澄摆摆手,示意他去干自己的事,不用目送了。
余澄却没看清,只以为伯孟又在说再见,于是也招手再见。
伯孟转身朝小区门口走了,余澄看着他走上人行道,拐过街角再也看不见。
余澄关上窗,心里的窗却开了一扇。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