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澄所在的公司是个在业内挺有名的广告公司,他刚来不久,在里面做文案。「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余澄到的时候还早,人挺少的,打过招呼后他就在自己位置上对着电脑想最近接的一个产品文案,想着想着又回想起早上做的那个梦。
直到有人拍拍余澄的肩,他才回过,一转头就看见孟卓然微微笑:“发什幺呆呢?”
董卓然是坐余澄斜对面的一小姑娘,余澄经常看着窗外想文案,回过来后都能和她的眼对上,两人相视笑笑,然后各做各的。
余澄回以微笑:“想昨晚做的噩梦呢。”
“不是前几天才做了个被书砸死的吗?这也太频繁了吧?”董卓然边说边走到她的位置上。
余澄哭丧着脸说:“我已经连续11天,天天晚上做噩梦了,还特别真实!”
董卓然用手指点了下自己太阳穴,头跟着点了点,一副开窍了的样子,“我记得我小时候做噩梦,我奶奶去给我求了个符,后来就好了,要不我帮你也弄一个?”
董卓然是负责公司美术设计的,余澄只当她是和他开玩笑要画个鬼符给他,也道:“那你可得弄个艺术点的来,大设计师。”
董卓然笑了起来,阳光穿过冷冰冰的建筑物洒在她身上,公司里人也陆续踩着点来了,她明媚的笑容和清脆的笑声钩住了来人的目光,唯独余澄还在犯愁。
熬到晚上下班的时候,余澄终于把手上的文案都搞出来了,就是不知道还要返几次工才算真正的完了。余澄走出公司后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叫朕权的联系人,拨了过去。
郑权是余澄的发小,两个人从小一起滚泥巴,一起挨骂,当然大部分都是挨郑权家爹妈的骂,余澄妈不骂他,爹不理他,他没有挨骂的福气。
后来俩人长大了就都一起从那农家院子里走出来了,在外面读书、工作。郑权经常带东西回家去,还打算把家里人都接过来一起住。而余澄只按时给家里打钱,偶尔给他妈打打电话,每年就过年回去一次。
郑权那头正吵吵嚷嚷,说在东月庄吃晚饭。余澄便挂了电话,拦了辆车去往东月庄。
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回#. 东月庄是余澄和郑权刚到这个城市来时去的第一家饭馆,菜的味道跟家那边的一毛一样,因此俩人都经常在这吃饭,时间长了就和东月庄的服务员都混熟了。
出租车到东月庄的时候,余澄已经能闻到里面飘出的香味了,他肚子饿得咕咕响,进门后问过服务员就直奔郑权所在的包厢。
余澄刚进包厢就听见郑权的大嗓门喊道:“澄子!过来坐过来坐!”郑权说着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拉他入座,一个五人包厢里只有郑权和郑权女朋友宁涵烟,但桌子上却放满了吃剩的菜盘子,再一数碗筷,正好有5副。
郑权对着包厢门外喊:“小李啊,澄子来了,快给上菜吧!照例那几样啊!”
门外小姑娘应了一声,就进来两个姑娘收拾空碗筷。
余澄看看郑权,道:“这是宴请谁呢,渣都不剩。”
郑权点了跟烟吸了一口,边吐烟边说:“上次不和你说了嘛,我要投资开家公司,刚刚不就和人商量着嘛。”
余澄想起来了,郑权在公司职位较高,这些年攒了些钱,家里面又给了些赞助,就想和他业内的朋友合伙开家自己的公司,还说如果一切顺利就要把家里老人都接过来了。
他和郑权都是独生子,老人在乡下独自生活也不方便,郑权就老和余澄提家里的事,余澄每次都嘴上敷衍他,心里想着手上的文案。
余澄看郑权在烟雾里表情严肃,就知道郑权又要教育他了。
果不其然,郑权拉着椅子坐到余澄旁边,狠狠吸了口烟,拍着余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澄子,不是我说,你也应该为叔叔阿姨考虑下了,毕竟他们年纪大了,虽然叔叔他嘴上不说,但他肯定是想你的啊。你不能光看人的表面啊,你得剖析他这人的心理啊,有的人是嘴上说得好,心里面净使坏,有的人呢,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比如说叔叔那样的......”
“哈哈哈哈哈”郑权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涵烟笑着打断了,“你在说你自己呢,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净给我使坏,一肚子坏水每天咕噜咕噜地在我耳边吵吵。”
余澄知道有时候郑权做什幺决定不会告诉宁涵烟,只想着自己做牛逼了给媳妇一个惊喜,他为此龌龊的目标还经常说些好听的哄着宁涵烟以掩人耳目,俩人经常就此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