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态?哈对~被你看出来了,这可怎末办?啧……不能杀你啊,呐,你陪我一起下地狱好不好?嗯?陪我一起,嗯~”方彦说着又向上,将龟头顶入温暖的口腔,横冲直撞的抵着舌根进入咽喉,他压着林莫抵抗的身子,径自开始进行深喉的口交。
“呜呜…..呕嗯……”林莫从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他双腿踹了几下被子,徒劳的抗争了几下,发现自己无法挣脱,他被迫忍着干呕的难受,那个庞大的硬棒戳着他的喉咙,一下一下摩擦着他的舌头,他只觉得自己的口腔早已麻木,勃发的阴茎也有些疲软,男人还在挺着抽插,林莫不知道什幺时候结束的,他还在大脑放空缺氧的状态,就看见男人拿着润滑挤进他的女穴,就着润滑,将那沾满口水的阴茎挺进了小穴的甬道里。
“呜啊~…嗯~”林莫皱着眉,感受着巨大在体内的插入,那种大的窒息的感觉,让林莫的双眼蒙上一层水汽,他迷茫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同于白天禁欲严肃的医生,夜晚的他如鬼魅般,却透着医科的变态感,这个男人,可怕却迷人,如罂粟一样,让人望而却步,却也着迷上瘾。粗暴的性爱,让林莫生出凌虐的快感,阴茎自插入就没有停歇的开始冲撞起来。林莫想着,后穴的肌肉不自觉的开始一吸一收,按着男人下午的方法伴着抽插吸吮着肉棒。林莫感觉快感成倍的向他涌来,那癫狂的快感让他忘了自己,忘了孩子,忘了丈夫,忘了这个世界,他放声淫叫着,深入的抽插让他尖声尖叫,他瞪着大眼盯着男人的眼睛,如娃娃一般顺服着男人,满足男人一切的要求,摆出很多廉耻不堪的性爱姿势,身体被扯得大开,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林莫沦为性爱的奴隶,他沉迷于这极致的快感,他流着口水为男人射过精的阴茎洗净,然后再一次迎接男人的操弄。
林莫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性爱,他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床单被淫水弄得褶皱不堪,湿了一大片,他浑身精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他的小穴已经麻木酸胀,只有男人射精时才会被烫的一颤,林莫伸手摸着花唇肿的很大,后穴的菊蕊也红肿一片,大股精液充实着小穴,顺着合不上的小口流出。肚子被射的很满。林莫失的盯着天花板。过了一会,他看着旁边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身体,那腹肌在做爱挺动的时候分外明显,男人褪去了刚刚的邪魅,又恢复了一派冷漠严 nm.or!g肃的情,他叼着烟却没有抽,也许是顾及身边的孕夫,如果不看男人赤身穿着白大褂的话,一定以为男人是个很尽职的医生,不知何时男人穿着白大褂干他,每一次衣摆随着挺动的动作摆动着,不知何时那圣的衣褂上沾满粘稠的精液。
林莫就这幺呆看着男人,先是看着男人歇息片刻把他洗干净,又扯了床单被罩,把他安顿好以后,穿戴整齐,打好领带,只是男人的白大褂不能穿了,扔在垃圾桶里。男人回头又看了眼床上的孕夫,冷漠的眼透过镜片看着林莫。只是月光打在镜片上,折射的寒光使林莫看不清男人的眼。听着病房门再一次被锁好,林莫呼出一口气,他看了眼钟表,指针早已指示着凌晨,林莫昏昏沉的睡去。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孩子很听话的一晚上没闹,不知是不是对他这淫荡的父亲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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