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更衣室来吧,我也有礼物想要送给你。”
也许是夜色正好,尽管游泳社成员已经为他庆祝完一轮,严晏成想起白天卡片上的字,还是来到了对方与自己约定的地方。更衣室空无一人,他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打开储物柜,果然发现了对方留给自己的东西。“背过手戴上这副手铐,不要回头。”他挑了挑眉,依言照做,却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将右手的手铐扣实。接着,“啪嗒”一声,更衣室的灯灭了。
魏稚想从黑暗中走出,他颤抖着双手脱去了衣服,赤裸着身体迈向了自己幻想了五年的那个人。他从严晏成的身后用缎带将他的眼睛遮住,轻柔得打了一个结,随即微微踮起了脚尖,仿佛献祭般送出了自己的嘴唇。
可能是魏稚想的唇瓣过于柔软,也可能是魏稚想像小狗一样舔他嘴角的举动过于乖巧,严晏成直到被魏稚想推到更衣室中央的长凳上才回过来。就在他悄悄挣开右手手铐的同时,魏稚想跨坐到了他的身上,侧过头开始舔舐他的喉结。尽管他并不反感对方带给他的感受,甚至在某一瞬觉得这样共同沉沦也不错,但严晏成还决定阻止魏稚想接下来想做的事。他一边说着“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一边推开魏稚想,双手触碰到魏稚想肩膀时才发现他未着寸缕。
魏稚想没想到严晏成能挣开手铐,他愣愣地被推开了一点距离,有些不知所措,却在看到严晏成准备扯下缎带的时候猛地抱住了他,禁锢住他的双臂,不让他有任何动作,也趁着严晏成一瞬间的不备重新用手铐扣住了他。严晏成也不再做反抗,只是紧紧抿住的嘴唇表露出他的不悦:“你就这样对自己,也这样对我?”
可魏稚想哪管得上这些,本就是孤注一掷的夜晚他没有时间去瞻前顾后。他解开了严晏成衬衫的纽扣,又将心上人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他伸出了舌头,像在试探什幺一样小心地舔弄严晏成的耳朵。严晏成的耳垂被轻轻咬了咬,但这股温热的触感并没有停留太久,魏稚想的舌尖随着身体一同下滑,锁骨、胸膛、肚脐、小腹,严晏成身上每一处津液的痕迹都是魏稚想最原始也最炙热的欲望。
魏稚想偷偷去看过一次游泳社的训练,上岸后的严晏成露出了线条迷人的双臂和宽厚的肩膀,他有些羡慕那一颗颗淌过严晏成身体的水珠,因为只有在不可告人的梦里他才能肆意亲吻严晏成的每一个部位。可现在,梦境化为了现实,他真的用舌尖舔过了自己幻想无数次的地方。而最令他心热的,则是蛰伏在严晏成腿间尺寸傲人的阴茎。他跪坐下来,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在探出手摸到严晏成阴茎的那一刻,他的花穴也开始不争气地吐出花露。
魏稚想觉得自己很淫荡,可是他实在太想严晏成可以进入自己、贯穿自己了。他虔诚地将脸贴在了严晏成的阴茎上蹭了蹭,已经有些抬头的器官又涨大了几分,他没有任何迟疑,张开嘴将其含了进去。专属于严晏成的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鼻尖和口腔,虽然有点腥,但却使他更加情动。他一边努力吞吐,一边用手抚弄照顾不到的囊袋,他的臀部不禁微微抬起,好似在叫嚣着不满,于是他的另一只手来到了身下,插入了已经湿漉漉的花穴,安抚起想要被好好疼爱的甬道。
男人真是重欲的动物,严晏成有些无奈得发现自己的怒意随着情欲的升起而逐渐消退。他突然有些想摸摸魏稚想的头,告诉身下的人其实已经够了,不必再继续勉强自己来取悦他,可他的手却被手铐扣住无法动弹。等到严晏成完全硬了起来,魏稚想停下了口中的动作,让严晏成的阴茎又重新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站起身,张开双腿,扶住严晏成的肩膀,用阴唇磨了磨他的龟头,他没料到这样的相触就使得他双腿发软,一个支撑不住便猛地坐到了底,将严晏成的阴茎全部吞入了花穴。尽管已经做了扩张,但他比起女性来说更为狭窄的阴道无法完全承受严晏成的粗长,他疼得嘶了一声,却病态得认为也是一种馈赠,因为每痛一分,他便能将这个自己完全占有严晏成身体的夜晚记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