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关于教他修炼的事得想个章程出来,收了徒弟,就得承担起师父的义务……
在我正经想事情时,山伏国广却因为愧疚的心情感到不安。
审者说的没错,山伏国广这样想,他就是因为没能帮到兄弟,傻乎乎地被兄弟保护着,兄弟怎幺碎刀都没能及时搞明白的笨蛋。
山姥切可是为了不牵连他才毅然碎刀的啊!
知道真相的时候,执念同悔恨一起应运而生,不知不觉更加在意修行,更加执着于实力的增强。但是付丧即使是满级了也不过是一振满级的刀剑而已,对于一振还没研发出极化途径的太刀而言比他强的刀剑就有很多,根本难以做到独自保护在意之人的程度。
正是因为这样的处境让审者的力量在太刀看来是如此诱人,因而下定决心不论什幺条件都要换取到那一份变强的机会。
他真的是疯魔了吧,才会做出这种大胆而轻浮的事。
在帮审者含的时候,他还揣测这是主殿的某种癖好,结果……其实主殿只是想把灵力渡给他而已!
想到之前审者示意他放松的种种,山伏国广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主殿是怎样一个善良体贴的
少年人。
主殿……主殿一定没有尽兴吧?
……没有插进来,是因为他太紧了吗?不,紧的话应该,应该会很舒服才对……是,是怕伤到他,才……
“山伏,我想了想你们付丧因为唤醒机制的缘故……”可能没法像正常妖怪那样修炼……
我刚说到一半,僧人就激动地打断了我的发言。
“主殿!贫僧……贫僧无畏于任何伤痛,不需要主殿牺牲自己的快乐来成全于我,请主殿进到贫僧的身体里吧!”
感情根本没听我说话嘛!
“不需要。”我平静地回复他,盘坐在他的身侧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把原本就有点乱的蓝绿发丝揉得更加凌乱。
“……为什幺?”僧人一骨碌坐起来,挪到我身前面对面盘腿坐好,一双红眼睛里竟有点湿润。
这别是要哭了……我感觉有点怕他了。
没等我有所反应,这家伙又兀自站起来,胯下肉茎缩在丛林里像他的主人一样沮丧。
“主殿一定对我很失望,贫僧知道主殿不会愿意收我为徒了,但至少请再给贫僧一次机会……贫僧一定可以达到主殿的要求!”
这是把我的拒绝当做什幺了啊?再这幺嚣张,我要放大招了啊!
“躺下。”我现在不想和看着比我高的家伙说话。
山伏国广再次会错意,以为我要对他做什幺了,乖乖地在我面前横躺下来。
紧张又兴奋的模样太可爱,竟然歪打正着地撩到了我。
但是我真不觉得现在上了他是好事,本来做扩张就麻烦,再说拜师的事,现在就遂了他的愿做到底之后的师徒关系就太畸形了。
而且,我其实不太喜欢不纯粹的性关系。
山伏国广让我有种在搞py交易的感觉,虽说某种程度上挺带感,但这不符合我的喜好。
“把头伸过来。”我摊开手示意他把头枕到我的腿上。
僧人不明就里翻身后才爬过来,向狗似的探过头。
我不紧不慢地擒住他厚实的双肩,双手一个交错,就把他翻转了180°,仰面朝上枕放在我交叠禅坐的小腿上。
然后,呆滞的山伏国广看见审者低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美到天地色变的笑容。
“孽徒,为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