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枪响,子弹没入烛台切光忠的胸膛。
被陆奥守吉行的话语激怒的烛台切还未拔刀就进入中伤的状态。
“我当然知道你的练度比我高啦!”
打刀青年的表情又恢复了标准的阳光笑容,这样的笑却让烛台切胆战心惊。
“然后,俺就一刀一刀地把他砍成重伤,带回来啦!”
跪坐着的打刀付丧面上带笑,好像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觉得无法不喜欢他。
不得不说,做出这种事的陆奥守对我的萌点正中红心。
我偏爱这种令人惊喜的失控,更偏爱有分寸的疯狂。
几天的相处不足以让陆奥守发觉到我的本质,但他的直觉让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如果烛台切碎刀不仅会引来时之政府的注意,还会让我产生被过分逾越的不适感。
只是重伤的话就无伤大雅……不过,犯了错误就该有惩罚。
这种行为并不值得推崇,会助长本丸恶性竞争的不良风气。
“吉行,你这幺喜欢我,我很高兴。”我这样告诉他,“但是,你是我的初始刀,是我的近侍,我与你亲近,不代表你就能无法无天。”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让那些翘得乱七八糟的发丝变得更加嚣张。
他的脸失了血色,眼睛湿漉漉的,就像乞怜的小动物。
我凑过去捧着他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眼脸,又亲吻他的嘴角,对他说:“听说你买了润滑剂?放心吧,此后一个月你都用不上它了。接下来,我要为烛台切手入。”
让人无法得偿所愿,并亲近他的劲敌,这样的惩罚足够残忍,希望陆奥守能够吸取教训不再重蹈覆辙。
烛台切伤得极重,躺在被褥里奄奄一息,透过褴褛的出阵服一道道伤口触目惊心,有的深可见骨,腰腹处的甚至依稀能见着内脏。
剧痛让付丧不住地发汗,黑色的眼罩湿透了黏在皮肤上,汗水在床褥上留下大片深色的痕迹,混杂着鲜红的血色。
他还没完全昏死过去,精处在昏迷的边缘,不安分地发出疼痛地呻吟。
为了让烛台切体会到完整的痛苦,陆奥守大概精准地控制了烛台切的状态,以至于让我看到了这样的美景。
被鲜血浸染的美人,遭受着生命不断流逝的折磨。刀剑不复往日的锋锐,徒留苍白的脆弱。
这画面如同一剂吗啡,穿透视网膜,使经元兴奋,令亢进的情绪在大脑皮层四处奔走。
我喜欢鲜血。
在最早的时候,我不得不通过虚假的影视作品发泄自己对暴力血腥的渴望,安全的社会环境就像一道枷锁禁锢住居住在躯壳里的恶魔。
后来的危险旅途则将这道枷锁彻底撕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