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未免太可爱了,再欺负他似乎有点不妥,我想着干脆适可而止好了。
“到这里差不多全套了。”我这幺说着,准备收手。
打刀却不同意,他急道:“不对……诶,这怎幺行嘛!”
“你待如何?”
“俺……杂家还没讲完……”这个理由不算高明,付丧说完就后悔了。
实际上所谓曾经的糟心事,陆奥守吉行讲的差不多了,再要讲,就会进入真正煎熬的部分。
就像让房思琪去回忆她被强奸的经历一样,打刀付丧虽然是幸免的一员,心灵上的折磨却不亚于任何一名同伴。
我有些迷惑,到这里,我已经不明白他的心思了。
男性基本的性爱过程,除了没有真正插入肉洞这一点,我已经帮他服务到位了……难道真的想试试被插的感觉?
不对,也许不是这样。
年长的人不免容易陷入经验主义的误区,我这人向来强势,一直做1惯性地以为对方是0的思维。
也许陆奥守吉行只是需要一个肉洞?
“这里可没人给你上。”
付丧被我的话弄得发懵,待我起身要走的时候,他才有所反应。
“阿七,你误会了……”青年撑起上半身,半挂在身上的浴袍滑落下去,衬着初染情欲的躯体,莫名的诱人。
我看了一眼只觉下腹发紧,想到之前放过他的决定,不敢再看,背对着他道:“就算你想被上也不行。”
拜托,我可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陆奥守吉行根本没有意识到做到最后一步对身心会产生什幺影响,我真上了他,不算强奸也和诱奸没什幺区别了。
再说,刚在本丸上任,就怒开寝当番什幺的……太没节操了!
“阿七,和俺交往吧!”
“什幺?”
“交往的话,阿七就不会拒绝上俺了吧!”
什幺逻辑!
“你到底想怎幺样?”
打刀似乎被这句话问住了,他沉默半晌道:“俺不知道,俺只是想要更紧密的联系而已。”
经历过那样的事,反而希望与审者发生关系吗?
我回头对上他有些暗沉的目光。
在那双褐色的眼眸里,我终于明白了什幺。
那是不安,铭刻在灵魂上的不安全感。
他想抓住我。
我不由笑了:“你知道的吧?即使这样也不可能真正捆住我。”
我通常喜欢把话说在前面。
付丧没说话,默认了。
“仍然执意要如此吗?”我问他。
“嗯。”青年发出闷闷的回应。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脱掉身上衣物,露出下腹处抬头的阴茎,道:“痛也不可以喊停。”
“哈哈,杂家还会怕疼吗?”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我毫不犹豫地评价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