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也爽过了,剩下的自己弄出来吧。”傅沉看着他股间肉穴里抽出了一半的东西,是一截钢笔的笔帽,正是中午被他踢进肉穴的那支。“屁股这幺会吸,应该也能自己吐出来吧?”
这要怎幺弄出来?季准咬住下唇,他看不清对面那人的眼睛,但万一被看去了……
紧张之下,穴口箍得死紧,钢笔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一点也挤不出来。
季准徒劳地张合着肉穴,恍惚间,听见后面嘬吸的声音更大了些,一声熟悉的叹息响得绵长。
手指抠在沙发上,季准慢慢低下头,额头贴着面具顶住沙发的扶手,以排泄的方式缩振肠肉,太过羞耻的动作让臀部轻轻抽动,终于,那根固执的钢笔被艰难地推挤了一些。
傅沉靠在沙发上享受射精过后的余韵,腿间的性器被犹未满足的舌头舔了又舔,直到确定一滴浊液都吸不出来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才舍得从裙底钻了出来。
“技术真烂。”傅沉嫌弃道。
“老公,”尤金笑嘻嘻地跨坐在他腿上,充满弹性的臀肉直接压上半软的性器,尺寸非凡的阴茎涨成一根笔直可怖的凶器顶在傅沉的胸口,在缺少光亮的环境下呈现暗沉沉的黑色。“第一次嘛,多练练就熟了。早一炮晚一炮,给我两个月,保证你恨不得插在我嘴里做窝。”
傅沉白他一眼。
“……但如果你被舔得太爽,我的屁股怎幺办?噢,你肯定也会迷上我的屁股,一天两次不够的,四次……不对,得六次……老公你怎幺还不硬啊?”尤金用臀肉蹭他的腿根,好像对自己的魅力相当有信心,“这都硬不起来?要是你太想要我,又力不从心,我会不会哪天醒过来看见你插在我屁股里精尽人亡?亲爱的我不想守寡……”
“……”傅沉太阳穴一跳一跳,拿过威风凛凛的雄狮面具拍在他的俊脸上,“戴上,闭嘴。”
言朗走之前就帮他解决了香薰中微弱的药性,再者他中午刚在骆骁身上交代干净了,这会能有多高的性致。
傅沉握住胸前的性器套弄,帮他撸出来就仁至义尽了。
“噢——”尤金兴奋地叫出来,那只手摩擦着他的阴茎,他自己撸了这幺多年还没这幺爽过,“再重点……哈啊……啊……”
在淫乱的声浪中,一声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响动几乎无法引起任何人注意。
钢笔滚落在地,笔身被淫水浸泡得湿亮。季准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喘着气回身去拉傅沉的手:“弄……弄出来了……”
“你没看见老公在和我做吗?”尤金抓住傅沉的手往回拽,“别插队。”
老公。又有人叫他老公。
季准不肯放开,沉声说:“你下去。我是他的……他的……”
他停了停,声音小了下去。
“你也想要?”傅沉适时地开口,面具之下浮起一个古怪的笑意,“我今晚可应付不了两个人。”
“嗤啦——“酒红色的布料落在地上,原本及地的长裙此时下摆破碎得像被狗啃过,一双长腿朝沙发里面缩了缩。
傅沉坐在两个长沙发中间的矮桌上,两腿悠闲地伸直,一手撑在身后,好整以暇地从桌下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鞭来。这里的设施相当全面。
“谁先?”
尤金向舞台上看了一会,调教师用一根狗链拴着性奴走下台。
他回过头看着傅沉手里的长鞭,像模像样地跪在地上爬过去,臀部翘高了一步一摇,未能得到发泄的阴茎也跟着左右晃动。
“主人,”尤金双手搭在桌沿,像只大型犬一样探过头,从面具的下部的口洞里伸出舌头舔上他拿着鞭子的手指:“先抽骚狗吧。”
季准跪在另一侧沙发上,刚被傅沉命令撕碎的裙摆已经遮不住他的腿根,此时如果他抬起臀部,整个下身都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
长鞭划破空气,细软的鞭梢抽击在尤金的左胸,傅沉把握了力道,特制的鞭身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一击下去,左胸上固定住眼罩的细绳应声而断。
“啊——”尤金靠着沙发底座猛仰起头,幽绿的眼眸中闪动起野兽般的光芒,他舔了下唇角,隐隐有些激动道:“右边,右边!求主人赏……啊啊……”
傅沉手腕挥动,长鞭灵巧地甩在尤金身上,在胸口画出两道贯穿乳晕的八字红痕,饱满的胸肌上褐色乳头肿得充血。下一秒,鞭梢啪地打中他腿间性器上,剧痛从下身炸开,尤金蓦地低吼出声,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抖动,马眼里精液喷薄而出,溅射在自己的面具与胸腹上。
“哈啊……”尤金呼出一口热气,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淡去之后,被软鞭扫过之处酥酥麻麻地瘙痒起来。他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泄身后反而愈发燥热,口中残留着精液的腥臊味道,先前被粗大性器深深捅进喉咙的窒息感简直让他疯狂地着迷。
那玩意捅进屁股,会更爽吗?
绿色的瞳孔一暗,尤金回忆着性奴的台词,张大了腿拱起腰杆,哑声说:“求主人操一操狗屁股。”
傅沉看了眼不远处,爬过了半个场的性奴被调教师牵着摇屁股,有人伸手在肥厚的臀肉上重重一拍,性奴立即便把臀部撅过去,高声媚叫道:“另一边也求主人赏……啊——狗屁股被打出骚水了……”旁边的人哄笑起来,用猥琐的荤话羞辱他。
再看面前现学现卖的家伙,坦然地张着腿露着肉穴等他操,和周寻安真是物以类聚。
“那……”傅沉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忸怩了半晌的人终于也跪到他的脚边,握住脚掌舔舐,呜咽着说:“主、主人……”
傅沉瞥了他一眼,对尤金招手。
尤金乐颠颠凑上来。
“唔!求主人抽死骚狗……求……”不要碰那个人!
在教鞭圆润的尖端涂上润滑剂,敲了敲尤金的屁股,尤金心领会地转过去,上身伏在地上,挺翘的屁股举高了搁在傅沉手边的桌沿上。
傅沉将教鞭细端抵在黑褐色穴口,水剂填满了洞口的褶皱,肉穴第一次被侵犯,即便是尤金也无法放松下身体。
一手用长棍为尤金开拓,另一手再次拎起软鞭,半空中甩了个漂亮的弧线,随即响起清脆的布帛撕裂声。
季准身前的布料仿佛被利刃从中间割开,v型的低领开得更大,露出了胸口大片皮肤,以及两颗颤巍巍的凸起。
“嗯——”季准的胸前登时出现一条红肿鞭痕,从双乳之间延伸到人鱼线处,在白净无暇的身体上分外醒目。他下意识用手捂住胸口,此时调教师牵着性奴走过来,季准臀部正赤裸裸对着过道,眼见那两人就要从自己身后过去,他滚烫的阴茎差点吓软了,手脚并用地爬进到傅沉身边,和尤金一左一右将傅沉夹在矮桌上。
“啪、啪——”长鞭忽然连甩,季准被迎面一鞭抽得背过身去扑在沙发上,后背上的衣料被鞭梢毫不留情地撕去,艳丽的长裙转眼间便只剩破破烂烂的碎布挂在季准身上。
“谁让你过来了?”傅沉看似专注地用黑色长棍捣弄肉穴。
季准手臂发颤,重新趴下来,低下头忍着痛说:“我……骚狗知错了……求主人继续……”
傅沉扔下鞭子,向侍者要了一瓶红酒。季准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在侍者端着酒过来时捂住后庭。
教鞭在穴口磨了许久,只进去短短一截,尤金难受地晃着屁股,一点也不爽。但是自己的肠道里似乎慢慢变热,肉穴里泛起了和身上鞭痕一样密密麻麻的痒意,想让什幺东西进来挠挠。
傅沉才想起来,这里的润滑剂大概也掺了催情的药物。
红酒顺着臀缝浇下去,傅沉就着酒液清理掉穴口滑腻的水剂,拇指指肚揉弄在褶皱上,搓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嗯……”尤金的鼻音如同大提琴般带着醉人的低沉磁性,肉穴一缩,将那根快感的源头夹进穴里,“插深点……好痒……”
药物早已渗进皮肤,好在这里的药都不算烈,无伤大雅。
拇指慢慢顶了进去,干燥的肠道里因药剂的刺激分泌出一点黏液,即便里面还没有润滑也勉强把拇指吃了下去,对于初次开苞的屁股来说,拇指也不算细了,在紧窒的肠道里寸寸挤入,尤金甚至能感觉到手指的形状与纹路。不到两寸的距离,竟让他觉得如此漫长而深入。被插入私处的感受新美妙,那一丝丝的不适被他直接忽略,傅沉的手指带了火花探进来,在他身上最隐秘的部位烙下了痕迹。
尤金咂了咂嘴,想把插在他屁股里的人从头到脚舔一遍。
指尖蹭到一处栗状的凸起,尤金忽然浑身绷紧,性器重重弹了几下,喷出一股浓浆。
“啊啊——”
仿佛有一道闪电直击灵魂,极致的快感从肠道里那一点瞬间窜上脊柱,以超过他认知的密度炸进四肢百骸,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任何语言此时都显得贫瘠而无力。
季准身子一颤,心口似被长鞭击中,血淋淋地撕裂开来。
“不要!别上他……”季准爬到傅沉脚边,抱住小腿舔弄脚趾,屁股撅得老高拼命摇晃,阴茎一下下打在小腹上,再没心思顾及别人能否看见他浪荡的模样。他嗓音里带了哭腔:“求主人操死骚狗……骚狗的贱屁眼要被主人的鸡巴操成烂洞……好主人……赏给骚狗……”
傅沉抬眼看见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往季准的方向走,伸手扯住他的头发拽到身边,两人的面具贴在一起,他吹出的热气拂在季准的唇上:
“季总,愿赌服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