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本以为二人之间的对峙不过是打情骂俏,或者是鸩君恃宠而骄的任性,鸩君将自己赶走不过是想要与新婚丈夫再亲近一些。却不知事实与她料想之中的恰好相反:打情骂俏,恃宠而骄与他通通无关,鸩君心中对妙音天仇深似海,只想生啖其肉,生寝其皮。
女子离开后,妙音天俯下身来,紧贴着鸩君宽阔的后背问道:“夫人想开了?”
鸩君并不回答,他反手推开妙音天,冷声道:“上完药快点滚。”
妙音天不怒反笑,随后以手指沾满木盒中的药膏探入了鸩君被蹂躏一天一夜的后庭之中。鸩君此时方才被硕大的阳物蹂躏整晚,后庭一时间还无法合上,甚至能窥道暗红色的肠壁。妙音天的手指并未费力,顺利进入了鸩君的身体之中。
“嘶……”此时后庭红肿未退,手指方一接触时就听鸩君不适地呻吟一声,鸩君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药膏沁凉入骨,倒是稍稍缓解了后庭的疼痛。
妙音天细细地将药膏涂抹在了火热的甬道之中,让疼痛瞬间减少了许多。
鸩君绷紧的肌肉也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然而好景不长,当妙音天的手指碰到某一点时,一股异之感竟让鸩君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声音让二人皆是一怔。
鸩君心中清楚,这一声是因为身体的快感而起。
妙音轻轻一笑:“竟然在这里吗?”随后手指在那处驻留了片刻,随后同样的快感竟源源不断地从身后那处传来,鸩君虽然定力过人,然而经过一夜的蹂躏,此时已是精恍惚,体力不支,竟追随着本能呻吟出声,强壮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颤动了几下。
虽然他有意隐瞒,然而心中却清楚,自己胯间的阳物也已经因为妙音天的动作而微微抬头。
鸩君心中生出了一丝惊惧:他的身体竟然在仇人的挑逗之下有了反应。
错愕之时,妙音天的手指又重重地在那处顶了一下,毫无防备又加上体力不支,鸩君口中发出了几声呻吟。
呻吟之声让鸩君愈发错愕。原来他竟然也会因为男人的侵犯有所反应,像昔日他身下的女子一样发出淫浪的呻吟?
就在鸩君错愕之时,妙音天的手指却退了出来。
在对方的手指退出自己身体中的一刹那,鸩君非但没有感觉到释怀,心中竟生出了几丝不舍。身体也不由得怀念起昨晚的那场“酷刑”来:虽然疼痛,然而被硕大的阳物填满身体之时,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异的心满意足之感。
他想要仇人的手指再多停留下,如果可以,还想12t 要更粗更大东西。
这下贱的想法生出的瞬间,鸩君心中除了厌恶之外还生出了几分惊惧。
他的身体竟然淫乱到在深恶痛绝之人的身下有所反应,甚至还在渴求着对方更粗暴的侵犯。
“好了。”妙音天察觉到了这火热身体对被进入的不舍,然而心思深沉如妙音天,自然是故作不知,只是顺手揉了一把鸩君的臀部。
鸩君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望向妙音天,质问道:“你到底要做什幺?”
妙音天微微一顿,随后答道:“我要与你一道繁衍后代。”
鸩君的嘴角抽动了几下,藏在暗处的拳头用力握起,心中布满嫌恶之情,暗骂几声无耻后,口中却答道:“好。”
仅有一字的回应却让妙音天也稍感意外。虽然心知此时的鸩君一定心怀鬼胎,但妙音天自然也会陪着他虚与委蛇地演下去:“你既然能想开自然是最好,”他俯下身子,在鸩君鬓边轻轻一吻,虽然只有一瞬,但妙音天却还是察觉到了瞬间鸩君一闪而过的嫌恶情:“从此之后我自是不会再对你如此粗暴,我会加倍疼惜你。”
妙音天离开后,鸩君双手抚慰起了双腿之间的男物,骄傲如他,自是不会在他所痛恨之人的面前自渎。然而尝过了后庭之欢后,身体竟悄然发生着变化。过了许久,胯间之物才终于射出了阳精。
然而方才被手指侵犯时的快感却久久挥之不去,相比之下,此时的抚慰显得如此乏味,鸩君甚至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探向了穴口之处。
然而当后庭吞下一个指节之后鸩君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下流勾当,他连忙收回手,口中低声骂道:“你等着,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