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妙音天念动咒语,方才被撕裂后散落一地的衣衫突然之间竟然如同有生命一般动起来,只见黑色的羽衣碎片顷刻之间汇集到了一处,变成了一条粗绳,旋即飞到了妙音天的手中。
妙音天手指灵活,顷刻之间就将绳子绑在了鸩君的身上。
绳子穿过胸口,鸩君本来结实的胸膛在捆绑之下愈发鼓胀,双手被缚住以后又穿过了腹肌,之后是被插入细针的阳物也被牢牢绑住。
虽然没有见识过如此的捆绑,鸩君却也知道这其中的情色意味,顷刻间又羞又愤,恨不得将面前的变态骂个狗血淋头。
妙音天笑笑,轻抚着鸩ミt君的脸颊说道:“现在我可不打算让你享受。”
鸩君冷眼望向妙音天,鼻中发出一声冷哼。
做完一切后,妙音天的阳物再度动了起来,巨大的阳物撑开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本应温柔的开拓却以鲜血作为润滑,此时的交欢并不是为了欢愉,而是一场残酷的刑罚。为了让这酷刑快些结束,鸩君甚至强忍疼痛收缩了后庭,然而妙音天浸淫风月已久,岂会被这样的小把戏征服,鸩君尝试数次,却依旧无法让妙音天泄身,酷刑非但没有停止,压在鸩君身上的妙音天反而愈加粗暴。
肉体的酷刑算不得什幺,被男人侵犯却让鸩君感觉到了屈辱。每当鸩君濒临昏死之时,身体被强行进入的疼痛却迅速让他清醒过来。
鸩君的耳边隆隆作响,已是听不到任何声音。此时他也无心咒骂妙音天,心中只盼着这场刑罚快些结束。
最终,这场酷刑还是以体力不支的鸩君昏死过去作为终结。
在意识消散之前,鸩君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微笑。
终于结束了,鸩君心想。
之后他纵身投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鸩君并没有昏迷多久,当头泼下的的一盆凉水让他骤然清醒。
鸩君猛然张开双眼。此时后庭火辣辣的疼痛尚未退去。鸩君咬牙切齿地咒骂几句后企图强撑着站起身来,这时就听耳边传来一阵闷响,鸩君才发现此时的自己竟无法自由活动。
鸩君忙低头望去,这才发现此时的自己竟与几天前的柳公子一样镣铐加身。
当他看清自己身下之时,鸩君倒抽了一口冷气。
此时他竟然坐在了一个形状怪,酷似木马的器具之上,鸩君强撑起身体稍稍起身,巨物在甬道中抽插的感觉除了带来身体的痛苦外还让他愈发惊恐。他终于确定自己竟彻夜坐在用来惩罚淫乱女子的诡异刑具上。
鸩君握紧颤抖的双拳,低声骂道:“畜生。”
“看来你精不错。”这时,将冷水当头浇下的人终于出声了。
“畜生!”鸩君立刻骂出声来。身体剧烈的挣扎带动了镣铐相击,不住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幺快就恢复了?不知是我太过温柔了还是你身体太过强壮了。”妙音天将木盆扔到了地上,随后在距离木马不远处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他一手支颐,饶有兴致地打量起面前的鸩君。
面对鸩君的咒骂,妙音天却一副我行我素,充耳不闻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想来想去还是我太过温柔了,”妙音天转向鸩君,注视着他愤怒的双眼说道:“昔日你曾经对我说过,若是碰到喜好古怪的恩客,可怜的孩子死于彻夜的折磨之中,”妙音天侧头对他笑笑:“看来我还是对你手下留情了。”
鸩君将牙磨得咯咯作响,反唇相讥道:“那我岂不是要千恩万谢?”
妙音天笑笑:“难得你有心,不过暂且记下吧。”
妙音天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一句又撩起了鸩君心头的怒火:“你等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亲手将你开肠破肚!”
若是换做别人,许是会因为鸩君的威胁而瑟瑟发抖,然而妙音天却并不是别人,他是独一无二的妙音天。他笑意盈盈,侧头望向鸩君,也不因他的怒吼而生气,只是将一只手覆在了鸩君的结实的腹肌之上,轻抚着说道:“竟然全部都吞下了,爱妃你的后庭也很贪吃。”
鸩君脸上一红,随后抬高了音量,“你是聋子吗,放开我,把这恶心的东西撤走!”
妙音天却只是笑笑,却不知他从容的微笑只能让鸩君心头怒火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