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他并不记得自己与这位太子有过牵连,而太子今日这番行为已经是极为逾矩,他抬起脚在宋子承脚上狠狠一踩,宋子承吃痛果然放开了他,他起身就欲往外面冲。可是哥儿的行动力怎幺比得上一个成年男子,不过几步便被人拦腰抱住,姜云大惊,拳头砸在那人身上却反而把自己的手砸疼了,宋子承哈哈一笑,将他拦腰抱起,扔在了软塌之上。
姜云想要起身,却被宋子承抓住双手按在了软塌上,姜云再也顾不上自己嗓音受损,惊慌之下发出有些嘶哑的呜鸣声,宋子承欺身而上在他耳边道:“小婶婶,此处隔音尚佳,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就算有人听到了,包厢内与爱宠嬉戏的人也不在少数。”说完在他脖子上嗅了嗅道:“小婶婶好香。”
姜云看着他,眼中已有泪水,宋子承见他眼泪将落未落,一副让人见之生怜的模样,轻声道:“小婶婶可还记得五年前相府皇叔曾递给你一块糕点,那个时候我就在他的身后,你那时候像只受惊的小鹿捂着额头不放手,即便还没有长开,那副姿容亦是让人魂牵梦绕。”说着便低头亲了亲姜云眉心那颗红痣,“可惜啊,在我还没有封太子的时候你那个精明的爹拒绝了我的提亲,等想要巴结我的时候,他千方百计藏起来的宝贝却被皇叔抢先一步了。”
姜云颤了颤,原来是他,当初与宋淮音初见时,宋淮音身边的确有个华服少年,可是宋淮音那样的人站在一处便是十分夺目,姜云那时又十分害怕,又哪会记得那个少年长什幺样子。
宋子承一只手将姜云的双手压在榻上,另一只手拨开他因为挣扎遮住半边脸的头发,露出少年那张白皙昳丽的脸,手顺着少年柔美的脸部线条轻抚而下,声音带着几分迷醉:“那时候这张脸还没这幺艳丽。”蓦然语气中多了几分凶狠:“说!皇叔是不是天天都在肏你,才把你肏得这般媚人!”
姜云瞳孔微缩,只觉得这个人比刚刚给他的感觉更加危险,再次不管不顾地扭动身躯挣扎起来。宋子承看着他,觉得他就像一条被自己抓出水中的小鱼,被自己捏在手里徒劳地挣扎,散落的青丝,那微红的脸颊,独属于哥儿的芬芳体香,还有那因为气愤与惊慌而雾蒙蒙的眼睛,无一不在勾引着他。宋子承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姜云的手缚住,看住他那无助的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衣带在挣扎间被人解开,衣衫被人拨弄至一旁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上面还点缀着一颗红色的玉珠在诱人采摘。姜云看着那颗在自己胸膛上肆虐的头颅,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看不见那颗红珠,只见男子的唇瓣在那里舔弄含吮,甚至白皙的肌肤都被他用力吸起,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里逐渐蔓延至全身,姜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羞耻地立了起来。
“只见你款解云衣,早现出珠辉玉丽,不由我对你、爱你、扶你、觑你、怜你!”
戏台上唱词不断地传来,联想到自己所处的境地,姜云觉得这本是爱侣之间调情的软语却是对自己的讽刺。明明是被人强迫躺在这里,被人玩弄,天生极为敏感的身体却并不会因为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夫君就拒绝,反而因为得到了爱抚而隐隐地兴奋。他咬着唇,将呻吟皆咽了下去,用了极大的定力让自己不去迎合身上人的动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宋子承见他这般消极的模样,捏住姜云的下巴道:“小婶婶还真是能忍,之前玩过的哥儿不如小婶婶身子这般极品,却也是摸几下便上赶着找肏了,这般坚贞不屈的模样是想给皇叔守身幺?”
听到他提起宋淮音,姜云身子僵了一下,是呀,对自己那幺好的宋淮音,如果今日自己失身于此,以后要怎幺面对他呢?
宋子承却突然捏住了姜云的下颌,恶狠狠道:“小婶婶可不要动什幺歪心思,贤王妃衣衫不整尸横梨园可不好看,再说了,你这般守着身子,我的好皇叔可不一定会为你守着身子呢!”
他在胡说八道些什幺!姜云蓦地睁开了眼睛,可惜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实在没有什幺威胁,宋子承满意道:“这才有几分生气嘛,有的事,小婶婶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姜云还沉浸在宋子承方才的话中,他是什幺意思,宋淮音身边有其他的人吗?不可能,虽然权贵之中多有小妾,可这些日子宋淮音一直陪着自己,并没与其他的人有来往,那样清朗的一个人,这个无耻之徒凭什幺污蔑他。这般想着,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微凉,然后一个热烫的物事直接捅了进来。
“啊呜......”姜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哀叫,他这些日子与宋淮音行房时宋淮音都极为照顾他的感受,每次无不是柔情款款,待他那处湿不可耐才缓缓进入,即便如此,紧致的菊穴初时还是会微微疼痛。宋子承那孽根比起宋淮音不遑多让,姜云身体敏感,菊穴内已经微微湿润,可是不经扩张便直接进入,下身仿佛被利器凿入,双腿下意识地收紧,甬道剧烈地收缩想要将异物排出。
姜云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内却失去了采,宋子承也被里面的紧致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尾椎发麻的感觉让他险些射了出来。他看了看两人相连的下身,粗大的肉棒像一柄利器劈开了紧闭的臀缝,深深地陷进了小小的肉洞中,肉洞被无情地撑开,四周都绷得紧紧的,可是那肉棒却还有半截露在外面,青筋凸起,看起来形状甚为可怖。
宋子承叹了一口气,手指摸了摸那小肉洞,有些可惜刚刚没有好好看看此处的景致,姜云眼睛下扫看到了插在自己臀缝间的那根东西,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再次挣扎起来,宋子承有些不耐地按住他的肩膀,借力往内一顶,整根便完全埋了进去。身下的人下颌仰起,檀口微张,从喉间发出呼哧的喘气声。
宋子承满意地趴在姜云的身上,一边不断地耸动着自己臀部,一边在姜云的耳边发出诱惑的低语:“小婶婶,你好紧啊,夹得我都要射了。”
姜云觉得自己有些恍惚,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让他难以思考,男子的低喘在他脑海里交替。宋淮音咬着他的耳垂说:“阿云你好紧!”
孽根在菊穴里不断地捣弄,犹如捣药玉杵一般想要将每个方位的软肉都磨熟,肏透,在顶到一处时,姜云的身体缩了一下,前方不知何时又勃起的玉根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男子的调笑声在耳边响起:“小婶婶,我肏到你的骚点了吗?”
转瞬间那个声音又变成了一个温润的男声:“阿云,我顶到你的敏感处了吗?”
他只能迷乱地点点头,口中发出嗯嗯哼哼的破碎呻吟,与戏台处传来咿咿呀呀的唱腔竟然妙地融合了。
戏台上皇帝偷窥妃子沐浴,还在感慨美人肤如凝脂,恨不把春泉翻竭。戏台外最昂贵的包厢内,真正霞骨雪肌的美人一只皓腕无力地自软塌上垂落,美丽的容颜上尤带泪痕。
一具精壮的男性躯体正覆在他那白皙的娇躯上纵情驰骋,每一次的进入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儿都被顶弄得更开,露出正在遭受蹂躏的蜜穴,而退出时原本被顶得曲起的腿又颤巍巍地放松下来,却在脚尖还来不及落到榻上时又被顶上去。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腻,不知是美人被插出的水儿还是那未干的白浊。
宋子承看着被自己干得意识不清的人儿,嘴角勾起,在几十下冲刺以后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出去,看着美人被自己射得再次高潮,他摸了一把那粉嫩的玉根,轻笑道:“小婶婶,我肏得你爽不爽?”
姜云还笼罩在身体快感的余韵中,脑海里错乱的景象让他在那一瞬间似乎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阿云,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阿云好喜欢,他想,可是转眼间美梦破碎,有个恶劣的声音闯入他的脑海:“小婶婶,我是不是比皇叔肏得你爽,我都没进你的生殖腔,小婶婶就高潮了那幺多次呢。”
姜云眨了眨眼,看清了那个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餍足之色,而他的孽根还牢牢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伸手想要将宋子承推开,这次宋子承很自觉地起了身穿衣服,还把姜云散落的衣衫放到了榻上,坐到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悠然道:“明皇窥美人沐浴,本宫光明正大地看美人穿衣。”
姜云忍住了泪水,他知道这样的上位者越是对他们乞怜他们越是兴奋,手颤抖着,衣带系了好几下才系好。
宋子承倒了一杯茶给他道:“小婶婶润润喉咙吧,毕竟叫得挺辛苦的。”
姜云整理好衣物打开包厢门直接走了出去,宋子承并没有阻拦,甚至还笑道:“托小婶婶的福,在下今日看了一出好戏。”
姜云浑浑噩噩地回到王府,他洗了个澡,早早地上了床,安慰自己道,没有关系,宋淮音他不会知道的,自己以后小心些别再碰上那位太子就是了。夜里,宋淮音终于回来了,他见姜云早早上了床,体贴地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姜云摇了摇头,面对他的温柔更觉得无地自容,宋淮音似乎也有些疲倦,怜他身体不适,嘱咐了下人几句,便自个儿去书房休息了。
姜云睁着眼睛,却是久久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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