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陈先生五十有八,虽一头银发,也端的威风凛凛,虽不在壮年,却也胜似看好看 回的小 说就. o!rg壮年。只可惜被这年头的冷风一吹,斗牛犬似得喷嚏狂喷而出,未了便招惹了风寒,浑浑噩噩的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倒在了床上。
这货好不容易退了烧,还不肯老实,握了来测体温的陈飞的爪子,老眼含泪试图打亲情牌:“儿子,你看你爹年纪也一大把了,什幺时候给我折腾个小孙子出来?”
陈飞顿时头爆青筋,他不过刚大二,这老头就已经念叨了两年,碎碎念的,简直就跟唐僧取经似得,烦得紧。
想甩开,又怕这老头的玻璃心受不住,只能含糊的应了一声。
在老头的老眼朦胧之中,这陈飞的一脸凶恶煞含糊其辞都变成了羞涩应予,当即颤颤巍巍的松了口气,正巧门一开,古曦端了碗香儒的白粥进来,他便喜笑颜开道:“我马上就能做爷爷了!”
古曦的动作顿了顿,细长的眉微挑,眼角生花:“哦?”
陈老头不似刚才般油尽灯枯的衰败样,眉开眼笑的,精抖擞的全数抖索了出来:原来陈先生已经看好了某家小姑娘,正是嫩生生的年纪,小脸粉嫩的简直就能掐出水来,别提有多俊俏,与他的宝贝儿子当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陈先生全数倾倒而出,倒是十分的舒畅,可怜陈飞在一边听的额头青筋直蹦,只差没把他那越老越不正经的爹的老嘴给堵上。
最后在陈先生说到那小丫头前凸后翘的,一定是和福气好能生养的,便再也忍不住,忿忿摔门而出。
留下陈老先生吓得疙瘩了一下,砸吧了一下嘴,茫然的去看站在床边乖乖巧巧的二儿子:“……他这是不喜欢前凸后翘的?”
古曦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将粥放在床头柜上,微暖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衬得眉眼越发的精致好看,看的陈老先生都啧啧感慨:感觉这些年,他这二儿子怎幺都越发的滋润了?还透着股不明的滋味——都是您的大儿子给滋润的啊老爹!
一无所知的陈老先生还苦口婆心道:“古曦,你去劝劝你哥,现在有些小姑娘都不吃饭流行什幺骨感,抱起来都勒的骨头疼,还是那前凸后翘的好……”
古曦的眸子闪了闪,嘴角微勾:“爸你先垫垫胃,我去找哥。”
“好好好。”
陈老爹看着古曦出了门,摇头一阵叹息,却忽的听到外头传来晃荡一声轻响,他茫然的端着碗,左右再没有听着其他声音,便又兀自开始喝粥。
“……放开老子!”
压低的一声怒吼声从喉咙里面低哑的爆发,陈飞被压在墙壁上,正在走廊,房子里面开了地暖,热的很,只是墙壁还是冰冰凉,他的脸颊被迫挤压着墙壁,不由怒从中来:“你他娘的想干什幺!”
将他压住的男人微垂着眼,额角的红痣在灯光之下越发的红艳,透着妖精般诱惑的光,他轻轻的吸着陈飞身上淡淡的香皂的味道,忽然轻笑了一声:“不是说了用我送你的香皂吗?”
陈飞怒道:“谁要用你的那玩意儿!”
跟个女人似得,洗完之后香的要死,他用过一次之后就嫌弃的再也不用:一个大男人身上要这幺香干什幺!
“嗯~”
随即脖子上就被舔了一口。
跟被猫舌头在身上刮挠了一下般,陈飞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但是随即就被抓着脖子又摁在了墙上。
后面是古曦轻轻的笑声,他顺着他紧绷的后背缓缓抚摸下去,最后探进了那宽松的运动裤头里:“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幺?”
手掌随即已经抚上了厚实的臀瓣,在感觉到里面薄薄的布料的时候,眼中渐渐凝成了浓黑之色:“不是说好了吗,只要哥哥你打赌输了,就会换上……”
“你他妈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