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轻飘飘地‘呜’了一声,脚趾一下拧巴在了一起。
男人龟头与茎身之间的形成的棱毫不犹豫地在顾盼的敏感点上碾过,就像是一台嗡嗡咆哮的压路机,让人一下头皮都跟着开始发麻。
“景堂!”顾盼觉得自己的身体最近好像越来越敏感了,不管是从出水的速度还是从数量来说都是如此。
“我在。”许景堂沉稳地应了一声,腰部紧绷,又重重往里一顶。
他还挺喜欢小姑娘在这种时候软软糯糯喊他名字的。
声线尖尖细细,软软轻轻,跟平时说话一点都不一样。
沙发上,顾盼的身体被怼得微微凹陷进了沙发中,被柔软的皮革半裹着,一腔软肉就在这么短短时间里被捣得绵软酥烂,每一次许景堂整根狠狠插入的时候,都会一边哆嗦着稳稳接住他的撞击。
“太深……不行……”顾盼的头发乱乱地铺在沙发的靠背上,还在无意识摇着头:“轻一点……”
许景堂深知在这种时候如果力道放轻,节奏放缓,带来的快感绝对会迅速降低,于是直接无视了顾盼的话。
小姑娘被男人的龟头撞到了敏感点,身子哆嗦了一下,面色迅速涨红。
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似的,眉头拧得紧紧的。
许景堂从不知道性爱除了给身体带来快感的同时,也能在精上造成如此强大的愉悦。
胸腔强烈的震动足以证明他此刻对于身下的少女是多么的心动。
到底是什么时候,如此情动呢。
“景堂!”
还来不及再多思考一秒钟,顾盼已经把脸别过去,一边小声哭泣着一边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许景堂俯下身直接重新吻住高潮的少女,一边迅速地拉开架势开始了这一轮的收尾。
高潮中的顾盼还没回过来就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周身气场微变,接踵而至的果然是犹如暴风骤雨一般的急促撞击。
刚刚高潮出来的娇嫩内壁根本承受不住,立刻被顶得微微抽搐起来,不断无意识地啮咬着男人的阴茎。
许景堂被夹得微微皱了皱眉,手却一把抓住少女的腰,将其死死的固定住。
他的身上出了些薄汗,弓着身子俯下的时候顾盼隐约能闻得到些属于男人本身的清寒气味。
茎首的圆头不断地往顾盼花穴深处捣,几乎要将她的意识都一股脑顶散。
顾盼的手下意识地抓住身下的软皮,以求在这种身体的剧烈浮沉飘摇之中寻求一丝安稳。
大约又插了百十来下,许景堂才射出来。
而顾盼已经被折腾得都哭不出来了,耷拉着眼睛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的样子。
而虽然在最后关头拔出来了的许景堂却是稍稍皱了皱眉。
“好像还是射进去了一点点。”
男人俯下身抱起已经瘫软的顾盼。
“那个药虽然没副作用,不过我还是不放心。”
说完,他顿了顿。
“不然我去结扎吧。”
今天本辣鸡过生日辣~又老了一岁好难过哦。
不过为了祭奠一下死去的前一岁,还是要出去玩一下~
所以这个周末没有二更啦!
希望明年生日还能有你们跟我一起~爱你们【笔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