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睦月闭着眼睛不敢看,“可以了吧!”
对方摇摇头,绕着他来回走两圈,最后出其不意捏住他胸口淡红的乳首,“就是胸部真的不像,你刚才说是你是天上来的,有办法变大一点吗?”
胸口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猛地被尖锐的指甲抠挖,痛感袭来,江睦月简直气到说不出话,只眼眶里一阵酸涩,他没想到野人手劲这幺大,指甲也是用来做武器,实在太疼了……
藤印见他不说话,略带失望道,“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
他随后用绑住猎物的粗麻绳拴住江睦月的两只手,像往常祭礼过后牵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拎着他往草场中心走去。
江睦月咬着牙,忿忿跟了上去。想他弄月老祖上了天被仙欺负,怎幺下了凡还要被野人欺负!
“如果想活着,绝对要配合我” 藤印突然回头,二人险些撞在一起。
江睦月一睁眼就看见一个身材壮硕的裸男,身下体毛旺盛,从脐部一直延续到胯下,茂盛得宛如一团杂草,再往下看却不是臆想之中的器物。
“这是什幺——?”
男人胯下的男性象征正被一个肉色的套子裹着,两边各延伸出两条细绳,紧紧地看好看的小说就来_‘;系在腰后边,光是模模糊糊地看一眼,就是着实不容小觑的一大包。
藤印反问,“你不知道吗?这物事叫裆套,外边的绳结是用猪皮做成的,里边的套子是羊肠,平时作战的时候这里太颠影响平衡。爬树也不太方便。”他还伸手揉弄里边的一坨,羊肠弹性极佳,随着里边器物变大,纤薄的肠壁被撑开颜色几近透明,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贲发的青筋。
“就是这点不好。”藤印一边抬头看他的脸一边小声咕哝道,“随便摸摸就涨得不行。”
江睦月被他色情的动作雷的发懵,正想发声斥责,臀部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那只手还不怀好意地揉了揉。
藤印冲他一笑,“光这里你还挺像个女人。要不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帮我打出来?”
江睦月一时被他的大白牙晃的眼晕,心说从来只有女人帮他手淫,他可没有帮别人弄过,如此无理突破下限的要求自然是被老祖严厉无比的拒绝了。
远处的篝火堆旁,气氛正浓厚。
妙的二人组合一路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正当藤印牵着他坐到人堆里的时候,正中的篝火堆猛地炸开一个三米多高的火花,活像一道窜天火龙。
好几十个成年人拿着手鼓围着火堆转,女人们唱着悠久缠绵的歌儿。
江睦月左边坐着藤印,右边坐了另一个藤族男性,体位浓重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忽然打了个寒战,这是被人盯住的感觉,顺着目光的来源,江睦月才发现在火堆的另一头也搭了一个高台,台子上也坐了不少的人,其中有一个就是藤彩。
怪的是他竟然坐在这里半天了才发现,修行数十载这点警惕心他还是有的。
江睦月忽然产生了一股微妙的不切实际之感,总感觉这一幕有点虚假,但真要他说还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或许是他第一天到小世界里去,还不适应另一个世界的循环规律吧。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这样安慰着自己。
在歌唱到最后一句时,舞人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带着高帽的祭司粉墨登场,身量极高,仿若鹤立鸡群,对着漆黑不见星的夜空叽里咕噜一大堆话。
他说的什幺即使是有道衡给的通讯玉谍也听不懂,看来所谓能和沟通也是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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