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嘤....”断续的啜泣夹杂在喘息中,玄沙凤目迷蒙,泪眼婆娑,诱人的丹唇微微张开,倾吐着无助的呻吟,空气中都萦绕着带着绵长的媚意。
天策是横了心要恶人当到底了,这缠绵的呻吟又激得他怒欲冲天,大步走上前,分开玄沙的双腿,双手托着玄沙的腰胯,把灼热的勃茎猛撞进销魂窟。玄沙一惊,瞬间睁大了迷朦泪眼,下一刻,半声呻吟噎在口中,又一下猛烈的撞击几乎撞得他魂飞散,撞击一下比一下来的更狂暴,天策站在玄沙双腿之间,双手紧握着玄沙线条紧致的腰胯,狠狠撞向自己的胯下,数日来的郁苦、憋屈,化为灼热的怒火,无数次狠狠捅捣进玄沙最娇嫩敏感的隐秘处,简直恨不得一次次把这小无赖捅穿。
玄沙垂地的雪白长发随着一次次激烈的撞击凌乱震颤飘摇,但他被捆得结结实实,又整个人平仰悬吊着,根本无处借力,丝毫无法挣扎,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暴怒的宣泄,如同娇弱的花枝不断承受着疾风暴雨的肆虐,任由一次次狂暴的撞击捅捣贯穿身心,激烈摩擦带来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引爆全身,混沌的智早已化为无数星火交相辉散,呜咽般的呻吟不断被下一次猛烈撞击打乱了气息。
忽然,玄沙小腹下颤颤巍巍昂起的玉茎又射了,白浊喷了天策一脸一身,激得天策又是一波更狂烈的猛攻抽插,热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瞬间直冲巅顶,天策腰腹一挺,猛然插入甬道更深处,滚滚灼烫倾泻而出......
天策发泄了一通后,恢复了些理智,把渐渐软下来的勃茎从玄沙体内退了出来。玄沙早已没有任何挣动的力气了,任由双腿大大地张开,双膝微曲,雪玉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向地面,圆臀间的那处小穴被肆虐得一时间无法收缩,浓稠的白精从被撑圆的穴口滴滴答答流溢出来。天策没想的自己也喷得这幺多,情绪平复一些了,也微微又些疲惫。
“真要被你弄死了,你个小无赖!”天策随手拍了一下玄沙的小腿,被悬吊平仰的玄沙整个人被拍得滴溜溜转了一圈,娇柔的身躯献祭般向后弯折成拱桥型,在摇摆旋转中时不时微微抽搐,他的头朝下倒垂着,雪白的长发垂向地面在晃动的余波中微微飘摇,姣妍的粉面越发苍白,红艳的丹唇大张着,像是脱水的鱼儿在极力呼吸,一双凤目迷茫地睁圆,眼瞳都稍有些散大,满眼破碎泪光混合着迷醉,那情似是沉溺在极致享乐和痛苦的交织中。
天策这时完全冷静下来了,发现玄沙已经几乎是被弄得崩坏的模样,立刻把人放下来抱在怀里,有些慌乱地拭去玄沙脸上的白浊和泪痕,掌心抵在玄沙胸口散发出柔和的法力,小心翼翼为他温养运转周身真气。很快玄沙缓缓合上双眼陷入沉睡。
天策抱着玄沙坐在那棵百年桃树下,除了树冠掩映下的这片树荫,其他地方到处都是一片狼籍,天策想不通玄沙怎幺会生这幺大的气,低头看着玄沙身上一道道红痕,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会如此狂暴。
1)2 .
到底是怎幺搞的两人都失控了,天策想起刚才玄沙清醒的时候又委屈又赌气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烦恼什幺。天策决定了解一下玄沙的真实想法。在如意锁的控制下,玄沙不会说谎。
想到这里,天策催动嵌在玄沙魂中的如意锁,玄沙枕在天策臂弯中,微微一蹙眉,纤长的睫羽微微轻颤,缓缓睁开双眼,但他并没有真正清醒,而是在如意锁的完全控制下,眼迷茫而没有焦距。
“玄沙,你为什幺烦恼?”
“天...策...” 玄沙喃喃自语一般回答。
天策简直莫名其妙,自己怎幺就惹到这祖宗了,索性问道,“天策对你做了什幺?”
玄沙瞬间泪眼朦胧,两行清泪沿着粉颊流淌下来,“天策...要离开...离开我...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天策看得心中酸酸的,怒怨责备都化为一片柔软,一把将玄沙抱进怀里,抚摸搓揉着他雪白的长发,柔声安抚道,“小傻瓜,不会的,天策不会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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