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问出这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疼痛之下喊了什幺,自己都抖着发白的嘴唇有些后怕。距离完全捅进去本来还有一段距离,对方也废话没有直接一进到底,疼得熊米又是一声嗷叫,秦君谦俯下身,一手和他手指相扣,一手不停地玩弄揪扯他的乳头,身体力行告诉他自己行不行。但当他准备咬下熊米后颈的时候,腺体残留的lph信息素像一张无形的保护罩覆盖在上面,强行咬上去,可能会让秦君谦立刻恶心得软下来。
秦君谦偏过头换了口气,眼深沉幽暗,他的下身还在熊米身体里九浅一深地温柔进出,半晌,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六颗牙又白又整齐,就是虎牙过于尖削,有森森然的视觉效果。
“你第一次发情热,是不是就和裴箐上的床?”
一直闭着眼忍受欢愉和痛楚的熊米睁开了湿润的眼,眼有些惊诧。
这句话在床上问出来,秦君谦才发现自己一直很在意当年的一夜情,他越是以为自己不会想知道,其实越是对细节如鲠在喉。
“他像我这样进入你了吗?”他将他翻过来面对自己,狠狠地一记顶撞,顶得熊米哼出声来。
“他一晚上抱你几次?”又是大力一撞,然后全部抽出来再全部肏进去。
“你和他用过哪些姿势?”狂风暴雨一般的密集抽插,顶得熊米几乎要撞到床头,又被人一把拉回来进行新一轮的挞伐。
熊米红着眼咬牙切齿,拉下秦君谦的脖子一のt口咬在上面,恨不能撕扯下来,“是是是,我们什幺都做过了,做过很多次,棒得不到了!你满意了吗?”
秦君谦脸上的虚伪笑意彻底消失,也不在乎会不会真的被咬掉一块肉,他单手钳住熊米的下巴把他按进枕头,张嘴就亲了下去。
熊米要疯了。
他被人翻来覆去地肏弄,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前戏里的种种温柔都像是错觉,他感觉到秦君谦想伤害他,想撕裂他想毁了他,他哭出声来,不停地试图推开秦君谦的胸膛,叫他出去,叫他滚开,可是秦君谦就是有办法丝毫不为所动,把他两只手固定在脑袋两侧,在连接的地方使劲作怪,那里泥泞脏污一片,有大摊恶心的粘稠液体流出沾染在彼此的耻毛上,却让秦君谦更加兴奋,还把熊米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圈到自己腰上,方便他进得更深。
他找到了肠腔深处一个暖洋洋的、水分充盈的小闭口,龟头轻柔地试探、研磨、纠缠,终于在熊米的惊叫呵止声中势不可挡地挤入那个温暖穴巢。lph假扮成一个虔诚而痴狂的朝圣者闯入殿堂,转了身却变脸暴露出残暴恶徒的本性,张牙舞爪,大肆屠杀,og柔软的内里除了倾尽全力接纳没有别的选择。
o信息素在这个房间里相互纠缠,他们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野兽一般的疯狂交媾行为,做得天昏地暗。秦君谦不肯放过他,他也不肯求饶,两个人撕咬揪扯,像第二天就末日了一样抵死缠绵。熊米几次疲软乏力地昏厥过去,再在强烈的快感中被活活肏醒,最后一次有意识,他透过秦君谦晃动的肩膀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发白已是早上,困意滚滚来袭最终什幺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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