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毫柔软干燥,哪怕吸了淫水被逆着推入仍然炸开了毛,精细柔韧的羊毛一路搔刮过肉壁的敏感点,带来的强烈刺激让萧长栖呻吟出声。
“啊啊啊啊—————”
“呃啊——拿—拿—出来——哈啊啊————”
斗笔被肉穴完全吞下,只余笔杆尾部的一小节绳圈在外被紧紧地包裹在穴口的花褶里。赵雍掐了掐萧长栖的屁股 “别叫了,好好夹着它,别再把朕的子孙漏出来。不然当心朕拿这东西操你屁股,你那淫荡的小嘴儿怕是得爽死!”
萧长栖咬着嘴唇,忍下身体里的异物感,挣扎着起身。
才一坐起,就被体内的羊毫刺激的又要倒下,他死死的撑着胳膊一点点调整身体的的姿势,生怕再弄到体内的羊毫。他撑起身子缓缓地蹭下龙案,然而绵软的双腿完全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他腿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啊————”
体内炸开的羊毫刺激的他惨呼出声。
更令他羞耻的是赵雍并未收进裤子里的紫红色男根直挺挺的戳在他的面前,他不敢挪动身子,僵在那里。
赵雍顿时就笑了 “长栖,你是舍不得朕的宝贝吗?”
萧长栖难堪地涨红着脸扭转过头,赵雍却被他的羞涩取悦了,弯腰捏着他的下巴轻声吐出让萧长栖倍感恶心的话 “长栖,既然你这幺舍不得朕的宝贝,不如就赏你在御案下仔细品品朕的宝贝,作为你今天伺候的不错的奖励,怎幺样?”说完他敞着腿坐倒在椅子上,坦然的晒着他胯下怒张的龙根。
过了半晌,见萧长栖不动 ,他突然拉下了脸 “过来领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长栖闭了闭眼,忍着体内的折磨,膝行过来,张开嘴缓缓把散发着腥檀气的狰狞阳物吞入口中。腥气瞬间弥漫在唇齿间,令人欲呕,萧长栖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强压下想要吐出龙根的欲望。
“别露出这幅嫌弃的表情,上面沾的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后退,去跪到御案下面。”
萧长栖伸长脖子嗦着龙根退到了御案下,赵雍调整了椅子的位置,这样一来外面的人只要不掀开桌帐是不会想到御案下面居然进行着这样淫乐的事情。
享受了一会,赵雍发现萧长栖一直只是用口舌套弄,就教他:“手也用上,去摸摸朕的子孙袋。”萧长栖顺服地托起了沉甸甸的阴囊,他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揉弄着囊袋,嘴上也不见停。含着龙根,用湿软的唇瓣吸裹着龟头,用舌头摩挲着茎身,用舌尖搔刮着铃口,就像是在品尝珍馐一般吃的啧啧有声。
赵雍享用着案下人的口舌侍奉,轻柔抚摸着前后摇动的头颅,对刘莲诚道:“去把文相请来。”
案下的人当即惊得就要吐出嘴里的龙根,却被掐着后颈重重的压入胯间。
“唔——呜呜——唔——”
龙根一寸寸的被推挤进喉管。龙根被柔软湿滑的嫩肉所包围,熨帖的让赵雍发出一声长叹。
“给陛下请安。”
文寅进入殿里就闻到了一股气味,那是欢爱后独有的淫靡味道。
他被这气味扰的心烦意乱,连往日得心应手的奏对也颇为勉强。赵雍显然也发觉了这一点,却并不说破,只是用手按着胯下人的脑袋,一边享受着湿热口腔的包裹,一边听文寅汇报。
“去岁潭州大火,潭州知府江万林知情不报,欺上瞒下,致使当地百姓冻死街头,民怨沸腾,还请陛下定夺。”赵雍听着,手下加了三分力道把自己的阳根更深的挤入萧长栖滑腻的喉咙,噎的萧长栖不停的干呕却不敢发出声音。因干呕剧烈收缩的喉管紧紧的缠裹住龙根,一下下挤压龟头,爽的赵雍差点就射出来,他咳了一声。
“咳!”
“你和陆相商议一下,先拟个诏书出来——咳——这个江万林要革职查办,交由大理寺仔审个清楚——他一个人不可能有这幺大的能耐瞒住这幺多事——咳——怕是还有其他同伙——另外,让户部核算赈灾所需物资,尽快发下去——咳——以安民心。同时叫工部派几个人过去,帮当地百姓复建房屋。”赵雍说这一席话的时候,文寅听见了一阵怪异的黏腻水声,同时他注意到御案下面明黄色的帐布一直在微微抖动,里面像是有什幺东西一样。待注意到御案旁露出的一角褪下来的衣物,文寅不禁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御案下面有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他”。
“爱卿——咳——你看如何?”皇帝一句话让他回过来。
“臣觉得这样不错,只是不知这笔物资要走公库还是私库?” 那片明黄色的桌帐抖得越来越厉害。
赵雍感觉到了案下人的颤抖,他往后退了退,案下的人没那幺难受了不再打颤,似乎往后缩了缩脑袋想要吐出嘴里到龙根,赵雍哪容他吐出来,双腿发力夹紧腿间的头颅。
“走私库吧,不然——咳——户部那帮老家伙又该——咳—扯皮。”
“臣知道了。”
“那就这样,你先——咳——回去吧。”
“是。” 明黄色帐布不再抖动,文寅不甘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内殿。
文寅离开以后,赵雍迅速按住两腿间的头部,用力的挺动腰胯,不顾那人的挣扎,狠狠的捣弄着内里细腻软嫩的甬道,抽送了数十下,方射出了大股浓精。
萧长栖最后是被步辇送回承明殿的。
他抓着浴桶的边缘一点点抽出身后折磨了自己大半个时辰的斗笔,用力之大让抓着边缘的手指关节都开始泛白。
“嗯啊—————”
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粗长的斗笔终于从后穴中取出。
“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封堵在肉穴中的龙精扑簌簌的从穴口滑出。
萧长栖不在意的迈进浴桶,整个人都沉在水里,他闭目享受了一会儿温热水流的包裹,彻底放松下来。
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什幺他睁开黑亮的双眸,起身在自己褪下的衣物中翻找。他摸出了上午小内侍塞给他的小纸团,他轻轻的展开那个有些受潮的纸团,上面只有一首诗——
走马入长安,梧桐秋叶黄。
不见繁华景,只闻捣衣声。
夜阑秋砧响,霜深御衣寒。
昔年送君去,何日复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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