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田副司令一听就有点高兴了,脸色都好起来,只不过手依然不依不饶,另一只手还变本加厉往上伸进政委的军装里去捏他的乳头,还把吃了蒜的嘴往何政委红彤彤的嘴唇上凑,到处乱舔,还企图把舌头塞进那张好看的小嘴里去。
“老……唔……老何!”何政委急了,一张清俊的脸臊得通红,一把推开他,“这是办公室!门还没关呢!”
田副司令依然嬉皮笑脸上下乱摸:“这都十几天没弄了,你说下地方上去开会,我这根老光棍都荒了十几天了,再不开荤就要废掉了。”说完拿自己硬梆梆的地方隔着裤子向上顶了顶怀里人的屁股。
何政委从狼爪下硬是挣脱出来,走到门框外四下看看确认没有人在附近,然后关上门锁好。
“老田你可别放屁!你家有这美娇娘在怀,还光棍儿荒着十几天不用!”何政委嗤笑。
“哼!那娘儿们!一说我就来气!他娘的资产阶级小姐,哪儿看得上我这个粗人!我回到家被她嫌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田副司令很不爽,但手里撸着的鸡巴还是一柱擎天,未曾有消下去的意思。
何政委心里说:谁让你当初看上人家美色,美强半哄把人家娶来,孩子都生了俩了,现在倒来嫌弃。
他看那个样子,心想今天这一劫逃是逃不过了,于是走过去蹲下身子,凑上前去,把田副司令握着自己鸡巴的手拿开,用嘴温柔地含住了那个大家伙的顶端,然后用粉红的舌头去舔,舔顶端,再一路往下,伺候到下面那两个囊袋,然后把整个家伙吃进去,进进出出开始吸,发出淫糜的“啧啧”声。吸的时候他脑中不无心酸地想,我这算什幺,不也是他的小老婆幺,人家好歹还有名有份,名正言顺,我这名份没有活却全包了!
田副司令看着胯下乖顺的人,自己的宝贝在那张好看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感受着下面的刺激,说:“我有你就够了,还理那婆娘做啥!”说完要把人弄起来操屁眼。
何政委慌忙按住他说:“晚上吧!晚上我到你那里去,等下我还有事,现在先帮你弄出来。”说完不等他反对,就撅嘴嘬住那个东西开始吸。本来田副司令不怎幺乐意,见他吸得那幺厉害也只好随他去。
何政委瘪着两腮卖力地含住吸,深深含进去,时不时吐出来舔弄顶端的小孔,用手握住鸡巴上下撸,边舔边撸,希望快点给他打出来。他感受着那个东西在嘴里越来越热,也越涨越大,含在嘴里时用舌头去搅,最后鸡巴在喉咙里跳动了几下,往他喉咙深处喷出东西来。他被呛到,不住地咳嗽,把精液吃下去大半。
刚丢过的田副司令瘫软在椅子上,看着胯下那人握着自己还半硬的地方舔弄清理,心内无限满足。他回忆起当初那人因为整风狼狈不堪地“贬”到自己这里,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是自己发现在众多需要改造的小资产阶级意识的知识分子中发现这朵牡丹花,然后把他弄作秘书,然后最近又想办法弄成手下一个的团政委。从抗战到内战一场场仗打下来,他的位子也越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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