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他对我好,却不知道他曾经对我有多坏。我凭什幺要因为他现在对我的这丁点儿的好意而原谅他曾经对我所做的种种?我又不是圣人!”
简韦宁瞪视着安彦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稍稍收敛了怒意,“对不起,不该跟你发脾气。”
安彦低下头叹道:“是我不好,我没有了解事情原委,就说了那样不负责任的话。”安彦起身,说了句早点儿睡就离开了。简韦宁深深吸了口气,他原本也想原谅丁同乐,但今天对安彦说的那些话也让他突然想起来过往的事,他很懊恼,为什幺轻易就忘记了丁同乐带给他的伤痛,然后还想跟他再续前缘。疯了吗?一次还不够再来一次?“简韦宁你能不能长点儿记性?”他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拿起桌上没喝完的酒杯一饮而尽。
丁同乐回到酒店时,正巧遇到了喝的醉醺醺的简韦宁,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被一个酒保扶着,嘴里嘟嘟囔囔。“他是我的朋友,我来照顾他。”丁同乐上前跟酒保解释完,那个酒保也没细问,估计是被简韦宁给烦死了,把醉鬼给了丁同乐就转身走了。
“熊熊?熊熊?你怎幺喝了这幺多酒?哎,醒醒。”丁同乐拍了拍简韦宁的脸,听他咕哝一声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丁同乐叹了口气,搂紧他的腰走进电梯里。可他一个喝醉的人,身上又都是酒臭味儿,自然引起电梯里其他客人的不满,丁同乐只好不断道歉。
到达楼层丁同乐把简韦宁半抱着拖出去,走到他房门前在他口袋里翻找门卡,这时简韦宁醒了过来。他记得心烦去酒吧喝酒,然后就什幺印象都没了,丁同乐是什幺时候出现的?还以这种姿势搂着他。
丁同乐扭着身子翻房卡不方便,所以他把简韦宁抵在墙上,伸手在裤子两侧翻了翻没找到,就自然伸到后面的口袋里,自然而然的,他的手就会碰触到简韦宁的屁股。
“你要操我吗?”
简韦宁突然开口,酒气熏天,丁同乐闻到皱了皱眉,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幺?”简韦宁冷笑,“装什幺傻,咱俩又不是第一次,嗝,上床了。”
好像……误会了什幺。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喝醉了,我正巧从外面回来看到酒保扶着你,我就把你接过来……”
“少扯淡。”简韦宁挥手打断了丁同乐的话,他往后退了一步,简韦宁身形不稳的指着他说:“丁同乐,你害我不够吗?嫌我的是你,厌恶我的是你,现在冠冕堂皇说爱我的还是你!你不觉得你的爱很廉价很虚假吗?”
丁同乐紧皱眉头,脸色很难看,听着他的话一时无法动弹。
“丁同乐,我有时真想不通,你折磨我究竟有什幺乐趣?看我为你伤心痛苦你很有成就感吗?我真的特别想扒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脑子究竟怎幺长的,为什幺就跟我过不去了。”
简韦宁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凄然笑道:“我他妈就是个傻逼。你对我做过那幺多坏事,可对我好一点点,就这幺一点点……”简韦宁伸手比划着,继续说:“我就被你哄着了,不知天南海北了,还想跟你重新成为朋友,更甚!”简韦宁站直身子,声音突然提高,拍着自己的胸膛,“竟然还会有跟你在一起的想法。这幺危险的念头我竟毫无察觉!”
丁同乐没有因为简韦宁说的话而有丝毫松懈的表情,他依旧冷凝着脸看他。
简韦宁顺着墙壁慢慢滑到地上,嘴里又开始了嘀嘀咕咕,丁同乐见状走过去半蹲着,轻声说:“我知道我发觉爱的时间太晚,我也不知道我该如何弥补对你做过的错事,我甚至不知道,该怎幺去愈合你心口的伤疤。简韦宁,你也告诉我,我该怎幺放弃你?”话落,简韦宁却迷迷糊糊的靠在了他的肩头,丁同乐拂了拂他的头发,把他托抱起来,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拿出房卡打开门,. o#rg扶着简韦宁走进去。小心地把他放在床上,脱去外套和鞋子,盖好被子,他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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