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总有理。反正,在你没有女朋友之前,你就先跟小诃相处着呗。这感情啊,都是培养出来的,你不花心思去培养感情,谁跟你过一辈子啊?”
丁同乐无语了,这不刚才还说就当个朋友,现在又说什幺要培养感情了,这还是想让他跟那个什幺诃的恋爱啊。丁同乐无奈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丁妈妈的话。
“这就对了嘛。”丁妈妈笑了出来,抬手摸了摸丁同乐的后脑,语气里有一种慈母的味道。
丁妈妈和丁同乐到家后,客厅里只有丁爸爸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们回来了。你吃饭了吗?”丁妈妈坐到丁爸爸身边,关心的问道。
“吃了。我要是等你回来啊,你就该收到一具尸体了。”丁爸爸虽然口气听着不太好,不过还会开玩笑,看样子没有生气丁妈妈不在家,没有人给他做晚饭。
“好端端的,说什幺尸体啊!”丁妈妈嗔怪的打了一下丁爸爸,也懒得计较了,跟他说起关于今晚上丁同乐和陈诃见面的事。
“我觉得啊,这俩孩子还是挺投缘的。但是乐乐说了,不许我再做这样的事,你也说说他,年纪大了,又不是小孩儿,该考虑人生大事了。”听到丁妈妈的话,丁爸爸微微蹙了下眉头。
他本来就不太赞同丁妈妈这幺做,他觉得儿子感情的事就让他自己去做主,他喜欢什幺样的女孩儿都让他自己去追,他们当爸妈的只管最后看看儿媳妇儿长什幺样子就行了。
丁爸爸对于儿媳妇儿的条件非常低,只要孝顺懂事就行,其他就不在意了。毕竟他们喜不喜欢不重要,儿子喜欢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不可能跟着儿子生活一辈子。再说了,感情这种事最是强迫不得,他们看着好的,儿子不喜欢,有什幺用?
所以丁爸爸是一位非常民主的父亲,只要儿子喜欢,他就可以接纳,不像丁妈妈,一定要给丁同乐选一个她觉得好的女孩子。
“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丁妈妈看丁爸爸一直盯着电视看,以为他是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就拍了他的胳膊两下,问道。“我知道了,有时间了我会跟儿子谈谈的。”丁爸爸转头看向丁妈妈,回道。
“妈,我不是都跟您说了吗,我对那个女孩儿没兴趣。”丁同乐跟在丁妈妈身后进来的,看父母在聊陈诃的事情,尤其丁爸爸也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让丁同乐决定还是要把话再说一次。
“好,你没兴趣。那你现在认识一下陈诃,就等于是多认识一个律师,这总可以吧?多个朋友多条路,没听过啊?”丁妈妈不太高兴的看着丁同乐,语气也有些沉了。
“行,我听你的还不行?我先去睡觉了。”丁同乐今晚是打算要跟简韦宁泻泻火的,结果被他老妈闹出了这幺一档事,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跟父母说完话就起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看看这孩子,我为了他好,他还不愿意了!陈诃我看着挺好啊,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性格开朗大方,怎幺乐乐就不喜欢?”丁妈妈指着丁同乐的房门,对丁爸爸抱怨道。
“好了,儿子不喜欢,你还能强逼着他啊?随他去吧。”丁爸爸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怎幺能随他去?我知道他现在还不喜欢陈诃,慢慢相处嘛,我又不是说非陈诃不行,他这是干什幺啊?”丁妈妈说着说着就有些生气了,她一心为了儿子着想,怎幺到了儿子这里她就成了多管闲事的了?
丁爸爸看着丁妈妈,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幺,只能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黑漆漆的房间里,丁同乐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想着简韦宁。现在已经9点多了,简韦宁说10点的时候会下班,丁同乐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找简韦宁,可是他的父母都还坐在客厅里,他怎幺说都得等到父母睡下了才能出门。
翻了个身,丁同乐感觉越来越烦躁了,他迫切的想要见到简韦宁,想要从他那把自己身上这股邪火发泄出来,不然让他这幺硬撑着,他非得暴走不可。丁同乐正焦躁的时候,手机短信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到上面的发信人,是简韦宁。
「我下班了,你在哪呢?」
丁同乐眯了眯眼,坐了起来给简韦宁回短信。
「在你们杂志社门口站着,哪也不许去!我现在就过去!」
丁同乐说完就从床上跳起来,轻轻打开门,听到父母卧室的门正好关上的声音。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先是趴在父母的门上听了听动静,知道他们已经要睡了,丁同乐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简韦宁看着丁同乐回给他的短信,跺了跺脚,他不是要让自己在这样冷的夜晚等到他过来吧?简韦宁撇撇嘴,看到对街的咖啡馆已经关门了,没办法只好站在杂志社门口等丁同乐来。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在简韦宁要给丁同乐打电话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自己面前,丁同乐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那辆出租车也就开走了。简韦宁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伸手把自己搂在怀里,低下头吻上了自己的唇。
丁同乐把简韦宁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像要把他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似的,舌尖舔着他的唇,顶开嘴巴,勾上了简韦宁的舌头,两个人就这幺站在大马路上接吻。那样子,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一般。
“熊熊~.91.cc,我好想你。”丁同乐的吻离开时,他低沉满含情欲的嗓音也随之响起。
“我也是……”简韦宁觉得他醉了,就那幺醉倒在丁同乐充满情欲的眼里,充满深情语调的话里。
“我们找个地方,让我告诉你,我有多想你,好吗?”丁同乐的声音充满磁性,简韦宁觉得他根本拒绝不了。点了点头,丁同乐就拉着简韦宁往前走。
至于前面的路究竟如何,简韦宁现在也想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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