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咧嘴笑,十分乐衷于满足顾隐这个要求,摸了摸他紧绷的大腿,往他身上一压再一个挺身,“噗”的一声就把充血的性器挤进早已被玩弄得松软潮湿的花径一插到底,柔嫩的穴肉突然疯狂蠕动排挤入侵的硬物,失禁一般泄出大量热液,汩汩兜头浇在冲在最前的大龟头上,爽得贺丞倒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虬结隆起,咬牙忍住射出来的欲望。
顾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半眯的双眼盈满眼泪,鼻翼翕动着小口小口的抽气,白皙的俊脸红云密布,大脑因突如其来的高潮一片空白,花心被硬物重重撞击的钝痛和过电般的快感交织,让他的身体抖如筛糠。
贺丞差点被夹射总觉着丢脸,所以一缓过气就可劲折腾顾隐,一边拿大肉棒在紧致的花径里重重地搅动几下一边含住他的喉结吸吮,手也不老实,在他光滑的身体上不断爱抚,刚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身体哪里受得了男人这种玩弄,一个劲儿打颤不说,身下的水流更是停都停不下来。
“哥、哥哥唔……哥……”
顾隐酡红的脸蛋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呻吟里尽是饱含#.or*g欲望的泪意,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软塌塌地耷在脸侧,不甚清明的脑子让他忘了矜持凭着本能行事,乖乖的仰着脑袋供男人玩弄自己脆弱的喉结,双腿无意识的张得更开,一条屈起的长腿更是难耐地磨蹭起男人的劲腰。
贺丞可受不了顾隐这幺撒娇,抬起头亲亲他眼角的泪痕,笑骂了句“小骚狐狸”,起身跪在他两腿间,把两条长腿折在他胸前,哑声命令:“乖宝宝,把腿抱好了。”
要搁平时,贺丞提出这幺羞耻的要求顾隐没踹死他就不错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幺邪,对上男人十足危险的眼除了心跳加速,竟一点拒绝的念头都生不起来,忸怩地咬了咬红肿的唇瓣,抖着手抱住了自己的膝弯,任自己的下体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而后转开能滴出血来的俊脸,逃避似的紧紧闭上了羞红的双眼。
贺丞看他这副又淫荡又清纯的小模样就心痒得不行,俯身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重重咬了一口,听着自家宝宝惊惶地轻轻一叫唤,脑子里最后那根弦也绷不住了,握住两瓣挺翘的臀肉用力插干起来,青筋暴起的热铁次次抽出大半又重重插入顶撞花心,没几下就把流水的花穴肏得更加湿烂不堪,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淫荡的“咕叽”声,嫩红的穴肉一次次被带出体外逼红了贺丞的双眼,愈发肿胀的大肉棒更加停不下来,打桩机一样抛却了所有的技巧做起了原始的律动,男人在床上一如既往的勇猛,每次肏干都把人撞得朝上跑,这会儿身下的水床起了作用,不用男人拽就把人晃了回来,于是下一次就插得更深更重更快。
“呜……太、深了……哥、哥哥……”
顾隐直接就被肏哭了,潮红的脸上汗泪交织,柔软的短发凌乱的粘在额际,不断吐出呻吟的红唇始终无法闭上,被男人疯狂插干的花穴又热又爽,让他全身颤栗发软,连抱住腿的动作都变得艰难,没撑多久就无力的任双腿搭在了男人的身侧。
“哥哥肏的宝宝舒不舒服?喜欢不喜欢这样?”
贺丞一看他这样就觉得喉咙干渴,连声音都变得又粗又哑,插入的深度不减,动作却从粗鲁变得温柔,双手怜爱地抚摸落在自己身旁的两条长腿。
“嗯唔……舒服……喜、喜欢……喜欢哥哥嗯……”
就像贺丞看到顾隐发浪会激动一样,顾隐同样受不了贺丞的温柔,就算害羞得掉眼泪,也会从身到心的诚实的回应男人,泪湿的大眼里满满的装的都是贺丞,又乖又软的样子哪里像个快三十的男人。
贺丞心都要化了,下体快要爆炸都顾不上,俯身就把回过就往花瓣里躲的小脸挖出来乱亲一气,舔到顾隐脸蛋上粘着的一片花瓣时嫌弃地砸吧下嘴,逗得顾隐抿着嘴笑,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去亲他还没合上的嘴。
贺丞眼睛有点红,咬住这只妖精的小舌头,悄悄按住青年光裸的后腰,蛰伏已久的肉棒把花穴搅得“咕叽”响,硕大的龟头一个劲地研磨花心势要钻进更深的地方,没几下就把隐秘的花心磨得微微松动。
“唔……”
顾隐被弄得又爽又难受,一张脸皱成一团,被堵住的嘴发出难耐的呜咽,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一个小高潮,蜷缩着脚趾头,花穴夹紧了大肉棒不停出水。
贺丞被顾隐夹得很是舒爽,无声咧了咧嘴,身下的大宝宝越是表现出难受,他越是不让他放松呻吟,大舌头一个劲的使坏,在他敏感的喉口轻轻戳刺,最后一个轻轻顶入……
“砰——”
“呕——”
“……”
被踹下床晾唧唧的贺队长表示鲜花水床销魂夜媳妇儿突然疯狂孕吐这种事他真的承!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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