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谁都没发现这东西,韩晋觉得这水多了点,她里面湿润了点,似乎比刚才更适宜进出,实在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要不然他捣鼓了半天不是做无用功的么,于是趁着这湿润润的机会发狠了继续将棍子往她嫩穴里面塞,棍子不塞到头了,绝对不罢手,这么一来,她水似乎更多了,饶是他,也忍不住在里面吐了好几个来回。
陆盼生对这也不是全无感觉,反正遇上他,湿润得不像话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直到,韩晋不经意伸出手在两人紧连在一块儿的地方摸了一把,主要的,还是去碰触她娇娇弱弱的小穴来着,他自己的棒子什么时候见不着,碰不得。
这一摸,并没有什么要紧,打开整个口子容纳肉棍子的穴肉被韩晋一只手闲闲拨弄了好几下,然后韩晋移开湿漉漉的手掌心,随意往她身上抹去,陆盼生,你瞧呐,这可都是你我流出来的白牛奶。
那个白,僵硬地落在韩晋唇角,再也没有吐出来的机会。
这哪里是白,分明是满目铮亮的红。
韩晋看自己沾满血的手,下秒立马抬住她的身子,低了头去往她腿心瞧,可才发现肆意流淌在他们间的哪里是什么淫汁,全是血,还是颜色特别纯正的那种朱红色,韩晋脸色变了许,莫不是刚刚劲用大了,弄坏了她,急急忙忙抽身出来,他的棍子方才就被包在那片朱红中,现在血滴滴往四下流,好歹还能见出点原先的紫黑色。
陆盼生也瞧见了,脸同样变了色,可惜,这与韩晋变的那完全不是一个色系上的。
陆盼生现在满心只想到了一句话,谎话说着说着,就成了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甬道经过这两天的变动,终于不乐意,她那个每月光临一次的近房亲戚,真真驾临了。
来得那么彻底,丝毫都不给那位内心无比悲愤,面色尤见怒火的女子留点余地。
韩晋原本被她下面的血花给吓到,以为真是捅过火伤了她,现在见她下面一直冒着血滴子,还有她小媳妇的样,立刻也回过来,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擦净后就套上自己的衬衣,长裤环胸坐在一旁,看她的好戏。
低头仔细瞧了甚至能分辨出来,这看起来似乎无穷无尽的血真是从他刚才进出的小花儿里流出来,虽然她腿间现在露在外面的就一道小缝,却也足够叫男人臆想连篇,甚至升出股不该的自豪感,那小花儿可真能,流了这么多汁汁水水,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照样紧实得很。
韩晋不是没遇上陆盼生的这特殊状况,可自他进去她身体里晃悠了两遭,这想法,明明是开始将这小花穴当作自己的私有物看待了,真以为是长他身上的?
陆盼生扣着面纸盒子,蹲在车座一角窸窸窣窣猛擦,衣服因为男人之前的暴力,原先平整的织物无端添了许多褶皱,韩晋堆起眉,冷眼瞧着她将衣服理了理,手上动作但凡是见不到丝毫犹豫的,哪里有嫌弃皱衣服的模样,在他脸色又沉了半分的间隙里,陆盼生已经飞快将自己上半身包裹了严实。
只是这空空荡荡,飘着风流着血的下半身,如今着了衣服肯定不行,可要就一直这样光溜溜露着屁股,敞着小花儿,韩晋可扬着他白净的手,在擦亮眼珠子看呢。
依着这架势,他就没有生出要帮忙的心。
反而倚着她难做,故意放下车上的锁,刁难她,“陆盼生,你刚才不是还巴着要出去的么,现在还赖在这车内是恋着我,想让我再来上你一回的么。”
他以为呢,连必要的卫生用品都没有,陆盼生当下根本离不得这车里,还不得由着他,求着他。
陆盼生恨不得拼死将韩晋踹出去,她圈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小裤衩和长裤,岔开双腿儿占的那小块皮质地儿,上面滴滴落血,很快堆了一小块血迹,陆盼生接到韩晋猎的目光,低头,僵硬地抽出面纸从那团糟糕的红色痕迹上抹过去。
这血流的速度还有流量又不是水阀,任由陆盼生开关的,只消一分钟的功夫,红色便继续在座椅上晃荡了。
陆盼生姑娘心里羞愤难挡,恐也是在韩晋面前,丢脸丢得多了,要真搁到别处去,依着她,不老早遮了脸不肯见人。
她屈身穿上小裤,一连抽了十几层纸垫在上头,再套上自己的长裤,搭着鞋真打算开车门出去。
韩晋从后抓住她的胳膊,怒气冲冲,“陆盼生,你也不知道照照镜子,你这一副衣服皱乱,明显被人糟蹋了的模样,走出去是要出去丢谁家的脸面呢?”
陆盼生不知道哪里来的吃奶劲,挥身甩开他的手,一下,没甩掉,接着一下,还是分毫未动,她终于安生下来,不再折腾自己上下都不舒服的身子骨,她盯着韩晋咬紧了下唇,之后才缓缓说,“可不就是被人糟蹋了么,韩晋,我要丢人,丢的也是陆家的人,与你韩晋,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上次话就搁给你,我们两清了,今天我再说一次,你要找人,多的是人让你找,可你若再来找我,我真不介意闹出来,韩晋你知道的,我忌讳的,从来就不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