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为什幺要来?!!”他几乎是暴怒地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坐直了身子,厉声质问道,“自大!冲动!愚蠢!真的被白魔那群混蛋捧成一个蠢货了?!别t m告诉我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拼得过一个老牌二阶黑魔!两百年都没让你长进些学会什幺叫忍耐吗?!!!”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穴口依然在灯光下一张一合地吐着细沫,但在场却没人在意了,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泽非罗斯死盯着那双湛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一直沉默着任他拽着衣领的人轻叹了口气,没有像刚才一样撒娇耍赖不肯放手,却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就这样坐在一地的淋水中,微微前倾,认真地看着那双她深爱了一辈子的眼眸。“对不起。”她说,慢慢低下头,发丝在水中缠绕,前额与他相抵,再次重复道“对不起。”
“我好想你。”
被扯去了命弦日夜阵痛的灵魂在阳光般温暖的精力中渐渐放松,泽非罗斯心中一阵酸胀,别开头,不让她再把自己的灵魂力量输送到那破了洞的容器中去,语调在那呢喃中降了下来,却依然坚持着,低低地叹了口气“你真的该走了,芙罗拉。”
他抬了抬手,想要拨开她脸上淋湿的头发,却又觉察了指尖的黏腻,终究只是于空中虚划了一下,放下了。
“不是不许你来帮我,但是再等等好吗?芙罗拉。”一贯冷澈的眸子泛起了无奈的光,熟悉得就像是二百年前一样,“我教过你的吧,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快回去,不到二阶巫师不要再来。”
“但你也教过我,只要有一丝看好看的小说 就 来 .希望就要抓住机会去拼上一把!”芙罗拉逮住那退开的手,十指相扣,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放心啦!我可不是来送死的,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然后我们再一起回家!”
“相信我好吗?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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