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在高空中,变得模糊不清。
紫堂宿的手中,多了一幅画轴。
风一吹画轴,画摊开了,露出了画来。
那幅画看上去已经很有些年岁了,画纸都已经有些发黄了,画不大,大概也就只有巴掌大小。
那是幅肖像画,在画上,是一名明眸皓齿的小女孩,小女孩有双很漂亮的新月眸,只是一笑,两眼就眯了起来。
画的画工看上去并不少,但是画那小女孩,却是栩栩如生,可见作画之人,对画上的小女孩,很是在意。
在肖像画的右下方,写着几个隽秀的字,仔细一看,却是“夜凌月”。
夜夜对着的,又怎会忘记。
嗯,他会尽快回去的。
平生第一次,紫堂宿对于归期,有了种期盼。
紫堂宿这一走,独孤天里,就只剩下叶凌月一个人了。
不对,确切地说,还有一棵树永远落叶不尽的紫叶梧桐还有那口式炼妖鼎。
平日紫堂宿在的时候,叶凌月一直不敢认真研究那口鼎。
可如今紫堂宿走了,叶凌月就有肆无恐了起来。
除了不能打开鼎,叶凌月几乎是用了各种法子,但是无论是用精力检查也好,还是敲打那口式炼妖鼎,式炼妖鼎都没有半点反应。
叶凌月甚至开始怀疑,鼎灵的预感有没有出错。
如此又过了十几天,紫堂宿离开也已经有半个月了。
虽说紫堂宿不在,有些冷清,可叶凌月倒也是落了个清闲。
看火的任务,比她想象的要轻松许多。
她每天只用上午引火,余下的空档里,就可以自行离开,第二天再来引火即可。
这一日,叶凌月像往常一样,先扫落叶,再攀山壁,等到她将一切都完成了后,她就取出了一些天罡竹,引火之后,丢在了式炼药鼎下。
事情都完成后,叶凌月正准备返回冶炼堂。
这时,她听到了什么声音。
那声音很是怪异,听上去像是有人在叫疼。
可是独孤天里,怎么会有人
叶凌月不以为然着,断定了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她转身就走,这时,一个更加清晰的声音飘了过来。
“嗷嗷,烫死了。”
这次叶凌月可是听得很分明,实在是那声音大到,她像听不见都难。
她猛地一回头,盯着声音的来源。
声音竟然是从那口式炼妖鼎里传出来的,更怪异的事紧接着又发生了。
那口早前叶凌月挪都挪不动的式炼药鼎居颤抖了起来,而且不时做出了类似于人类跳脚般的动作,在原地不停地上蹦下跳了起来。
从鼎里面,飘出了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骂骂咧咧不止,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女子。
“你这个蠢丫头,用那么多天罡竹,你是打算烫死我不成”
“你你是煞魂还是”
叶凌月目瞪口呆着,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幕。
“煞你个头,我是鼎灵你和你身上那个蠢得没变的破鼎灵,不是一直想找我嘛,还不过来,把火弄小点。”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