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冷冷的看着这个表演哭戏的女人。
要不是肖玫瑰死死抱着某人,她都恨不得把这个女人也一起扔到池塘去。
说到某人,蓝草眼一扫,狠狠瞪了一眼那个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家伙。
看看,这厮嘴角勾着的是什么笑?
笑她像泼妇一样吗?
好吧,尽管笑吧,反正她从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就没在意过要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这就是她,嫉恶如仇的她!
只要她看不惯的东西,就不会容忍,也不会顾忌什么面子、礼仪,想干就干!
这就是真性情的她!
而不是像此刻窝在他怀里撒娇的肖玫瑰那样会演戏,特别是演哭戏!
“蓝草,你这成何体统?”肖天明一上来,就沉着脸喝斥。
蓝草懒得理她,而是淡定的从熊姐的“爪子”里把陈姐“解救”出来。
“陈姐,明天我会让人来这里把房间恢复原状,福伯会全程负责,如果你有空,就协助一下他老人家,谢谢了。”
“我,我……”陈姐咬着唇,在几双眼睛的咄咄逼人下,不敢应声。
蓝草冷笑了一声,看着肖天明,“肖先生,看在你们一家人这么厚颜无耻的份上,我就把半个小时的期限延迟一点,这样吧,明天太阳落山前,我希望你们一家都已经搬离了蓝家老宅,否则,我可就要请人把这栋房子里属于你们的东西都扔到下面的池塘去哦。”
说完,蓝草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呵呵。”
寂静空气里传来两声低沉的轻笑。
蓝草循声看去,发现笑声竟然来自某人。
夜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怀里的肖玫瑰推开了,正双手抱胸依着墙壁盯着她呢。
蓝草吞咽了下口水,撇开视线,扭头就往楼下走去。
“你这丫头,给我站住!”肖天明在她身后怒斥。
“老公,算了,蓝草正气在头上呢,等她冷静下来,我会跟她好好谈谈的……”
女儿的房间被丈夫前妻的女儿糟蹋,熊晶晶还能表现得这么理智、大度,想必也是个人物。
一个善于伪装的人物。
蓝草暗自冷笑。
跟我好好谈谈?
好啊,她就等着接熊晶晶即将撒过来的毒药!
……
大闹了一场之后,蓝草满心舒畅,哼着曲儿往母亲所在的旧屋而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福伯紧张的从里面出来。
“福伯,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我妈妈……”
“小小姐,您快上去看看吧,你妈烧得厉害,晕过去了……”
“什么?”蓝草撒腿就奔进屋子。
果然,母亲整个人毫无意识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温度比她之前探测的还要滚烫。
“福伯,快,快叫救护车……”
“噢,好。”
福伯手忙脚乱的去拨电话,但因为紧张,拿起话筒的他,一时间想不出要拨打哪几个数字了。
“需要帮忙吗?”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