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是吧当时,我年纪还太小,不知道只是这样割腕是死不掉的那时我真的不想活了,听到你的死讯,一心想死,只是不知道那样是死不掉的
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我们两个人一定爱得很深、很深吧他看着她手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蜿蜒伤疤,心口一阵阵揪痛了起来。
不,只有我,愚蠢的人只有我,爱得很深的人也只是我一个人,不干你的事,自始至终都不干你的事。
她远远地将他撇开,仿佛他与这一切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他们曾经爱得那么疯、那么狂,也都无所谓了
她必须这么做,她不能再让他涉入,让他有机会破坏她心中美好的记忆,那一切是她要一生一世拿来陪伴自己的珍藏呀
听到她说那段惊天动地的爱情与他无关时,他的心里忽然一阵紧缩,闷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不不是这样的他的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在吶喊着,听起来狂热而且急切。
你爱的人是我,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是真的,对不对我们真的相爱过,对不对
你相信我了吗一丝希望从她的心底深处燃起。
忽然,他沉默了,过了久久,才又开口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厘清事情的真相。
你终究对我还是有所怀疑。她自嘲一笑,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早该放弃了才对
遥──
我还能怎么样呢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选择吗她抬起美眸定定地望着他,看见的只是他眸光之中的陌生与疏远。
她总是好努力的想接近他,却无论如何都亲近不了他。
她伸手紧紧地按住了右腕,用力得指尖隐约泛白。
七年了,为什么还是会痛她以为这伤口已经好了,再也没有感觉了,却自从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之后,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在告诉她该放弃了
她是不是真的应该要放弃了
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每一次每一次面对他冷漠的情时,她就觉得心好痛。
好厌倦了
这七年来,她总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等待着他的每一天,每一天都像是她的百年岁月。
她努力地活着,等过了一百年又一百年,等到的却是他残酷的冷漠;她是不是真的应该要放弃了,在自己遍体鳞伤之前,拥抱着她唯一拥有的甜美回忆,全身而退
那一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的转变。
他不再拒她于千里之外,每天还会开车到店里去接她回家,他的理由是她一个弱女子晚上独自回家会很危险。
在路上,他们总是静静的不说话,偶尔,他会买些甜点回家吃,问她是什么材料做的,她才会像背书似的,把点心里的成分告诉他。
裴涛心里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在保护自己,不让他接近;他不信任她,而同样地,她也不再接受他。
日本桑原集团方面来了催促,希望能够赶快宣布订婚的消息,裴涛不知道自己究竟发了什么失心疯,明明就是他计画中的事情,他却是尽可能一延再延,甚至于不希望它发生。
因为,跟她在一起,就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都令他觉得美好,她是他妻子的这个事实,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今天晚上他有个重要的饭局推不掉,可能必须晚一点去接她,七点时,他打了她的手机,要告诉她这件事情,要她等他。
但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
你是谁裴涛试探地问。
问我是谁我还没问你是谁呢打电话给人家,不是都应该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你到底是谁
我你这个人真番,好吧我是她男朋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其实他根本就是一个常到店里的熟客。
裴涛并不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语气陡然一硬,遥呢她在做什么教她来接电话。
这个熟客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惹了祸,她在忙,没空接电话,你到底要不要说自己到底是谁,我好转告遥,让她知道是谁打电话给她──
不劳你多此一举。还不等对方问完,他就挂了电话。
裴涛紧紧地握住手机,手背上的青筋毕露,他的胸口仿佛有酸液翻腾着,一阵一阵地教他的心为之揪紧疼痛。
该死他发现自己超乎想象地在乎她──
今天晚上,裴涛没有来接她回家,她的手机里有一通他打来的电话,她再回电时,他没有接听,所以她只好一个人坐计程车回家。
她一踏进家门,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拥进怀里,柔嫩的被他狠狠吻住,狂热的索吻仿佛要吮出血痕般,不片刻她粉嫩的唇就已经被他吻红、吻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