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就被他抬起,并拢到一起,压至胸前,形成怪的姿势。
喂,你想做什么。
林夕海慌了,不安地扭动起来。
别怕,我不会插进去,只是借你的腿用一下。
彭亦寒说道。
他虽然解放了,但他却完全没有。
胯下的坚挺绷得他难受,彭亦寒把自己勃起的火热阳刚,插入他夹得紧紧的腿根,开始前后磨擦起来。
唔放开我
大腿处,传来男性滚烫的触觉,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林夕海忍不住挣扎。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彭亦塞的额头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呼吸粗重,挺动腰身,用力把自己的阳刚在他夹紧的腿间摩擦着。
双腿被男人高高抱起,每菗揷一次,他敏感的腿部就感觉到阳刚的律动,渐渐变得更硬、更火热
这种律动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正在被男人用力贯穿着,倒错的混乱令他手足无措,同时,欲望也再度悄然抬头。
林夕海咬紧下唇,无法忍耐地以手去抚摸自己的欲望,配合着男人菗揷的节奏,有韵律地磨擦起来。
那时候,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xg爱还可以用这种腿交方式进行。
渐渐地,彭亦寒加快了节奏,激烈地在他的腿隙间磨擦,林夕海仰起脖子,手上的动作亦开始加快,形成和男人同步的频率,在被拥抱的错觉中,缓缓将自己送上高潮。
终于,大脑被阵阵晕眩感捕获,彭亦寒只觉自己的男性一阵剧烈痉挛,积存在件内的激情迫不及待,悉数喷射到对方腿间,而林夕海也几乎在同时,弄脏了自己的身体。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汨汨流下而他的胸膛上,还留着自己喷射的米青液
晴色无比的画面有着说不出的刺激,它让初尝情欲的人,从此深深堕落、深深地腐化了
彭亦寒粗喘着,缓缓倒在林夕辉身上。
他们两个都全身赤裸,肌肤相熨,紧紧拥抱,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他们身上,米青液混杂在起,汗水纵流到一起,连呼吸都淆乱地交错在一起。
如此亲密,却又如此遥远。
彭亦寒凝视着眼前俊美的腔庞,轻轻以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一次又次,仿佛这样做,就能在他心里刻下些什么似的,即使他明知这只是徒劳。
怎么了
林夕海看着钝,像只小猫般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
没什么。
彭亦寒淡淡笑,细细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一点滴,留下自己无声的眷恋。
林夕海从鼻间发出舒服的轻哼声。
他喜欢就这样躺在男人怀里,感觉着他恰到好处的体温,被他浅吻轻啄、视若珍宝般呵护。
他不是不知道这样很怪,一般再好的室友,都不会滚到对方床上,用身体来抚慰彼此吧,可是彭亦寒不同,他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着他的一切,那么自然,也要照顾到他的情欲。
他并没有觉得不好童思,就算仅有的一点羞愧,也在刚才惊人的xg爱
体验中,灰飞烟灭,剩下的,就只有对情欲的坦率和渴望。
那个人,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那个人一定会来的,是他告诉他,他值得最好的,他相信他,也相信自己
那时年轻气盛、任性高傲,以为大地就踩在自己脚下,以为所有人都会为自己魂颠倒,以为男人会像中心犬一样,一生都乖乖跟在身边,殷勤伺候,任他差遣,所以,从不懂得珍惜二字怎么写。
也从不懂得,什么才是真爱。
他只是肆意挥霍着他的温柔,彷佛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蓄水池,就这祥,一次又一次,任他伤痕累累,他却从未在意过。
他真的很像一条忠犬呢,而忠犬是永远不会背弃自己主人的。
林夕海微笑着,凝视着男人的脸。
男人的嘴唇近在眼前,他很喜欢舔他的嘴唇,厚厚的,却又很有棱角,尝起来味道好极了。这么想着,他下意识扳下他的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不一会儿,寂静的室内,再度响起野兽般的喘息。
浓浓的春色,拂上两具纠缠的男体。
堕落的人,堕落得更深了
第六章
此后,两人就形成了特的室友关系。
一个星期,几乎总有那么二、三次,林夕海会忍不住升腾的欲火,主动摸到彭亦寒房间,彭亦寒也不拒绝,一味温柔待他,让他尽兴而出。
然而他却一直拒绝他的进入,守身如玉,他也只能苦笑,强自忍耐,或者是用他的手,或借用他的腿,胡乱解放罢了。
意中人在怀,却怎样也抱不到,若说这种感觉不悲惨是假的,但彭亦寒总能以自己敦厚温柔的个性,自我开解。
有时,彭亦寒半夜醒来,看到林夕海枕在他胸口,静静热睡的脸庞,像个大孩子一样毫不设防,满满的幸福感霎时充盈胸怀,那时,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如果他能接受他,该有多好
只要他愿意接受他,放弃自己的苛刻而完美的择偶条件,那么这一生,他都会好好照顾他,好好爱他,不让他受一点委屈,用尽自己全部的温,柔,每一天,都会让他幸福得像在
他为什么非要找那个人不可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看身边的人
然而,凝视着他的脸,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他不是这么其貌不扬,如果他不是那么木讷沉合,如果他的腿没有问题,如果他是个可以和他匹配的男人,那么,他们之间的故事,一开始就不会以这种方式书写。
愿望固然美好,然而现实就是现实。
他无法阻止他去寻找幸福,寻找他等了二十六年的那个人。
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个人的存在。
有些人很幸运,一开始就遇到了,从此白头偕老,成为人人羡慕的话,有些人,在岁月的长河中寻寻觅觅,经历无数风雨磨合,最终才酿成正果,也颇让人欣慰感慨,然而,更多的人,一生都没有这样的对象,就只能随便找个人,打发寂寞,终了,换得无尽的心灵空洞。
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他尊重他追求的东西。
他不是给不起,只是就算给了,也不可能让他幸福,那么,又何必作癞始蟆状呢
天鹅的伴侣,终究还是天鹅。
门铃响个不停,彭亦寒擦了擦手,匆匆从厨房忙出来。
一开门,就对上戴安妮灿烂的笑脸。身后站着林夕海。
哈罗,小彭,我又来蹭饭了。
戴安妮朝他笑嘻嘻地打招呼。
要收钱的啊,一次一百。
林夕海在后面叫着。
好你个死小海,你都不知道蹭老娘几顿饭了,偶尔到你家一次,居然还要收钱。
戴安妮一把揪住林夕海的耳朵,后者被她的力道揪得连连求饶。
都进来吧,莱已经煮得差不多了。
彭亦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