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我高估你了,还以为你是揣着老三那点事在琢磨呢。”
盈子说“小榕和老三怎么了”
“我们没事。”
宋渝汐一脸坏笑“盈子你看看,这都合称我们了,还说没事,据我分析,小榕和老三从机场到医院的路上发生了不为人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桃色里带着点点香艳那种。”
“才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不过是”宁榕在宋渝汐和盈子过于期待的眼里顿住了话头,狡猾地看了看一脸狡诈的三人。“总之,我们没事,不要妄想从我这得到任何情报,共产党人宁死不屈的正派作风就在这里。”
“盈子,你看看,她一路都这样,是不是病了。”
“我怎么看着像是春天到了,有人春心荡漾了。”
“得了,这话题打住吧。盈子,给弄点吃的呗,飞机餐简直不是人吃的。”
傍晚的时候,宋渝汐一进家门就看到母亲张罗了一桌饭菜,笑眯眯地等着她。
宋渝汐摸了摸刚在盈子那填饱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谁料母亲熟视无睹拉着她坐到饭桌前,关心地问“饿了吧。”
宋渝汐看了看屋里,问道“妈,我爸呢”
“出去买水果了,一会儿就回来,对了,秦风过来吃饭吗”
“不了,他今天有事。”
母亲摘了围裙,语重心长地说“渝汐,妈不是要拆散你们,可是可是秦风他就不能做点别的。”
“妈。”
“你说说,但凡是正经人家,谁会把姑娘嫁给他们这样的人”
“妈。”宋渝汐其实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又什么不能说“妈,你相信我,再给我们点时间会马这个问题解决的。”
恰好这个时候父亲拎着一袋芒果回来了“渝汐回来了,饿了吧”
宋渝汐违心地点了点头“饿。”
有父亲在场刚才的话题自然不会继续,吃过饭后母亲去看她天天必看的肥皂剧,宋渝汐揽下了刷碗的任务,顺便运动一下她的胃。
秦风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宋渝汐急忙跑进房间去找电话。
秦风那边很吵,背景音和说话声不绝于耳,可是他的声音隔着听筒隔着距离却是那样地清晰在心“吃饭了吗”
“刚吃完,你呢”
“还没开始呢。”
“风,少喝点。”
“嗯,知道,你早点睡,明天过去找你。”
“嗯。”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有些话又不能说出来,但两个人握着电话却都舍不得说那声再见,浓浓的眷恋,没有因为劫后重生而变淡,却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老酒,越加香浓缠绵。
直到有人来叫秦风,他才不得不说“渝汐,我要挂了,你早点睡。”
“嗯。”宋渝汐想了想又加了句“风,你要小心。”
秦风坚定的语气传过来“我知道。”
夜色正浓,月色刚好,竟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一片黑陈的天幕上只得那一弯明月闪亮,似真似幻地朦胧光亮里,黑夜也柔情了几分。
宋渝汐开着床头灯,翻看着厚厚的一摞小时候着迷过的侦探书,从波洛到格林兄弟,从福尔摩斯到亚瑟罗平兵与贼的游戏自古使然,而惩奸除恶似乎是故事中永恒不变的主题,而无一例外地都是坏人被战胜、好人笑到最后的结局。小时候宋渝汐就不太喜欢福尔摩斯的一板一眼,反倒是十分崇拜亚瑟罗平,那位卢布朗笔下的侠盗,不按套路出牌劫富济贫的聪明人。
宋渝汐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秦风,也想到了他要面临的危险。心里还是害怕的。因为二爷是那么不可捉摸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宋渝汐还是觉得发生的这一切很不真实,就连秦风说的那四个字都像极了电影里的台词,似乎是梁朝伟在晴空烈日下对刘德华说过的。宋渝汐想了想,发现即便是以前和秦风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也从来没有试图了解过他在做什么,唯一的一次还是关于那杯星巴克咖啡引发的事件,现在想来秦风那句莫名其妙的欲盖弥彰的“你非得这么说话吗,这就是你给我的信任”。似乎说得很有出处。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眼见着宋渝汐对自己的误解却又不能说出原因,真是够为难的。
自秦风手术前的那天晚上他们彼此坦白之后,秦风就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件事,但仅仅那四个字就已经足够了,宋渝汐全然地相信他,也相信他许下的诺言,他们,真的会幸福。
但是,二爷那样的人,真的是秦风可以对付的吗他卧底在二爷身边这么多年,到底在做什么,又将做什么
于是,宋渝汐又把门徒看了一遍,用吴彦祖帅气的脸告诉自己,卧底是会笑到最后的。
在一晚宋渝汐睡得不好,天刚亮就醒了,心有不甘的在床上翻腾了几个来回悲哀的发现还是补觉无望怎么也睡不着,这才认命地起床,洗脸刷牙做了全家的早饭后时间还是很早,只好无聊地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
股票飞升油价飞涨伊拉克阿富汗依旧很乱,转到本市新闻的时候,宋渝汐惊地发现画面里的人,她居然是认识的,二爷穿了件很正统的手工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稀露出手腕上的大颗佛珠,谈吐优雅面容俊朗,眉目间的霸气收敛了许多。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准会认为他是商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价优绩高的潜力股,年轻有为的钻石王老五,新闻上说二爷作为开发商投资的楼盘,大卖赢利过亿,主持人吹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