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葵纳闷地说:她是怎么弄开麻袋
逃生的
这时穆远眼睛一亮:首饰里暗藏乾坤
梁竟点点头:只能是了,看来她身边有擅制巧机关的高人。
首饰里暗藏机关倒不稀,真正让人惊讶的是,这姑娘连毒蛇都能制服说到这个,长孙葵简直有点敬服了,我一个大男人,见到那些东西都怕,她居然能抓一条活的,还提过来扔给我们。这样的女子,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梁竟转头问:昨晚毒手往她屋里放了多少
穆远道:你们找他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长孙葵忙埋头猛喝稀饭,嘴里含糊地说:等等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实在受不了说那种嗯心的东西。
想来殿下也一样,那等用完早膳再说吧。梁竟且笑且叹:可惜是个女人,要不然,与其扶持容徽,倒不如扶持她。容徽为人刻薄寡恩,心胸狭窄,不是个能成大器的,又一把年纪了,几个儿子只会唯唯诺诺,靠着父亲的荫庇过日子,没主见,没出息。容徽现在就被这个侄女耍得团团转,等他老了,或死了,景侯府最后会落入何人之手还不一定呢。
长孙葵亦叹:可惜是个女人,再厉害也不能袭爵。
梁竟不亏是师爷,比他想得深远:她自己是不能,但她可以从族中过继一个,或干脆自己生一个儿子,立为容征嗣孙,就可以跟容徽相争了。说起来,容家二房才是嫡系,容昶在世时,本也有这个打算的,要不然容徽怎么会急着除掉他。
长孙葵承认:是有这个可能。
梁竟福至心灵,笑眯眯地问穆远:殿下今年下半年要开府,有没有想过娶亲
按楚溟国皇室的规矩,皇子十五岁即可大婚开府,但并不是硬性规定,像穆远这样打着出外学艺招牌的,最迟可以拖到二十岁。穆远已满二十,再没借口在外面游荡了,必须回去履行身为皇子的职责,要开府,要大婚,要在朝中承担一定的职务,为江山社稷效力。
长孙葵在一旁打量穆远的色,居然没像以往那样,提起娶亲就摆出一张便秘脸,不禁暗暗纳罕。
梁竟自然也注意到了,趁机怂恿:不如纳了这个容悦。失怙孤女,为伯父所不容,您纳她等于救她,不用占任何名额,一个侍妾就打发了。等她生下儿子,再把容徽除掉,让她的儿子袭爵,到那时,整个景侯府就握在殿下您的手里了。
穆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刚不是说她很厉害,会这么乖乖地听我们摆布
梁竟和长孙葵交换了一个狂喜的眼,天知道,他们几年前就从贵妃娘娘那儿接受了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说服三皇子回云都成亲,再不济,也要让他接受女人。
从十五岁到二十岁,他们努力了整整五年,到现在三皇子还是处男身。外面早就疯传,说三皇子有龙阳之癖,可天地良心,他们真没看到三皇子跟哪个男人亲密过。
他无情无欲,男女不沾,油盐不进。
眼看三皇子年满二十,他们都不知道回云都后怎么跟贵妃娘娘交代,想不到,想不到,好玩提提容悦,居然没被骂回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梁竟赶着给穆远描述纳容悦为妾后的美好前景:不占名额,不占地方,您若不喜见到她,可以把她一辈子留在碧水城,让她在这边带孩子,您在云都再娶多少个都碍不着。您若不喜欢她的孩子,也可以不闻不问,反正只要确保景国后裔是您的血脉就行了。以后若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身为您的小妾和儿子,他们敢不竭诚趋奉
穆远未置可否。
梁竟和长孙葵还是激动不已,不反对,就是莫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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