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太太派往南陵的人到现在还没消息吗
没有。
你们后来增派的人手呢
卢骏和宋义被她问得纳闷起来:前天就回了,太太没告诉您吗
没有,那人是怎么说的
别忘了,我才是你们的暗主,要不要我把令牌掏出来
不敢,其实当天属下本是带着人向您回禀的,中途被太太叫过去,说您在歇午,让我们别去打扰,她等会自己告诉您。
说正事。
是,增派的人回来说,在萧府门口遇见萧七爷,说老侯爷已把爵位传给萧三爷,自己带着家眷去了洹城。至于会不会回府过寿,他也不清楚。
容悦听得惊诧不已,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洹城是外祖母卫太夫人的娘家。外祖父一把年纪了,还跟着老妻回娘家,而且是把爵位让给儿子后去的,完全不合清理。
只有一个解释:雍侯萧家跟景侯容家上演了同样的戏码,都是儿子篡了老子的位,只不过萧三爷稍微仁慈点,没要了老子的命。
难怪母亲这两天心不宁,原来萧家出了这么大的事
母亲唯一的亲兄弟,也就是她的亲舅舅早逝,她们去萧府,打的旗号是给老侯爷祝寿,如果老侯爷夫妇都不在,她们去干什么
这时春痕慌慌张张跑出来,看见容悦,松了口气道:姑娘,您怎么在外面站着一觉醒来不见了姑娘,太太急得跟什么似的。
容悦跟卢骏和宋义交代了几句,正要进门,一匹红鬃马风驰电掣般朝这边冲过来。命攸关,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卢骏抓着容悦,宋义抓着春痕,飞快后退数步,才险险地避过疯狂的烈马。
这马好像被人动了手脚,苗砺、周泰,你们能拦下吗虽然只有瞬间印象,马上人的惊恐还是落入了容悦眼里。昨晚刚验过一具尸体,要是大清早又见一具,会影响心情的。
属下试试,两人迅速上马追了过去。
一盏茶功夫后,苗砺和周泰领着一个身穿白色劲装的男人过来谢恩,容悦站在春痕后面淡淡地说:以后别在人烟密集处纵马了,刚才我们手脚稍微慢点,已经葬身在你的马蹄下。
白衣男子抱拳赔礼:在下郑珩,不慎惊扰了小姐,万分歉疚。
郑珩,瑞伯幼子,在瑞伯诸子中名头最响亮,如果结识这个人的话,不知对她了解南陵近况有没有帮助。
她和母亲既然拖家带口地从碧水城出来了,不可能马上掉头回去,势必得在外面住一阵子。如今萧府换了主人,她们无处投奔,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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