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就提贺礼去说亲,最好当场下聘,只要女方不嫌弃,随时可以迎娶进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大椿脸色不佳,阿爹与十四娘谈话时,他偶尔偷偷打量一下雪弟,雪夫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
回了房后,俩人坐在炕上,大椿试图打破这个僵持,便找了些话来说。
自从雪弟的出现,大椿已经不太想找媳妇了,他就想着与雪弟过一辈子算了,虽然这个念头很荒诞,但他真是这么想的。
上次雪弟给鳏寡孤独承办暖恩汤的时候,大椿就想着,要是有一天,他和雪弟也老了,也成了鳏寡孤独的一份子,也可以喝暖恩汤,这个想法很可笑,但他一点也不想笑,而是认真在考虑这件事。
雪夫坐在炕上想了会儿,看着鸟。
鸟是从哪里来的,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封的原因是羊太爷口述鸟悲鸣,众人躲避雪崩成功。
现在鸟受到族人供奉,谷物,瓜果不断,当然这些供奉最终都由大椿支配,足够一成年男丁的口粮,也是一笔不大不小的收入。
雪夫从未见鸟叫唤过,一只哑鸟为何会悲鸣?
之前他怀疑鸟是羊太爷故弄玄虚,就是为了洗脱椿哥身上灾星的名号掩人耳目。当时他就提出疑问,若是只真鸟,只须献给秦王,定能收获赏赐,到时候椿哥何患无妻。
可,这次发生的事情,真出于他的意料,居然亲自见证了提前预报雪崩天灾,村民顺利逃命。
难道,真是鸟?
大椿自鸟预言雪崩后,收敛了行为,再不敢对雪夫做些试探底线的行动,毕竟敬畏灵之心人皆有之,鸟是她娘子,鸟显灵了,他哪里还敢当着娘子的面再对雪弟动手动脚,又变得很规矩了。
俩人各怀心事的躺炕上睡觉,又回到最初的模样,大椿也不往雪夫这边挤了,都睡得踏实了。
雪夫那日往羊老太爷屋搬新柴,老太爷在丙叔的屋里,雪夫是有心人,借机观察了老太爷屋子的布局。
当晚,雪夫决定开诚布公与椿哥谈一谈。
雪夫先说出心里疑问,第一点,当日他在院子里砍柴,并未听见悲鸣,只听到老太爷房里传来有物体落地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在这安静的环境下,任何响动都能查觉,为何他没听到鸟悲鸣,而老太爷听到了?
大椿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因为他也没听到悲鸣,这鸟只会吃,从未叫唤过一声。
雪夫又说出第二点疑问,他去老太爷屋里查看过,床边帐幔旁挂着一个怪的东西,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物件挂在麻线下,垂直于地面,物件下面是一个很薄的土陶碗,这个土陶碗为何要放在那物件下面,是有什么玄机吗?
经雪弟这么一说,大椿也想起,为了这物件他还问过阿爹,挂的什么东西,阿爹让他不要多问,便不再说话。
“雪弟,你觉得阿爹屋里那些古怪是什么?”
雪夫道:“恕我直言,曾经到军师帐中替都统大人传过话,看到军师帐里有件稀物,铜龙口含黑珠,黑珠下有铜盆,但凡地震前,黑珠都会自动掉落到铜盆里,发现清脆声。后来听军师说那黑珠是一种的铁器,能预知地震。”
大椿想了一阵,好像,难道,不会吧:“雪弟的意思是,阿爹房里挂的那黑物件就是这种的铁器?”
“我并未摸过那颗黑珠,也不知老太爷房里挂的和军师帐里的黑珠是否一样。”
“难道?阿爹所说的鸟悲鸣,其实就是这个预警地震?我们听到的碎物声,是那挂件掉下来,砸碎了土陶碗的声响,阿爹听到,知道既将地震,就告诉大家是鸟预警。”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