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在睡着,眉目沉静,像等着被我吻醒的希腊雕塑,可能是昨晚操劳过度,现在已经九点了,盛先生还没有醒来的架势。
我蹑手蹑脚地下楼问管家要不要把盛先生叫起来,管家盯着我被吮出红痕的脖子看了半秒,呵呵的笑着地说了句不用。
我的老脸。
背过管家扒拉开睡衣一看,里面更惨不忍睹,乳头都肿了,腰上也是青紫一片,盛先生手劲挺大的,昨晚把我死死地摁在床上,大家伙第一次顶进去的时候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太疼了,而且大得过分,肚子像要被顶穿了一样,说好的连夜赶回疲惫不堪呢??盛先生龙精虎猛地干到凌晨两点,揉着我的屁股咬着我的耳朵让我别浪。
大家伙吐精跟泄洪一样,一浪接着一浪,我根本控制不住。
不过最令人欣慰的是抱枕的基本功能又回来了,做完之后盛先生连东西都没拔出来就睡过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后面含着铁杵一般的物事还挺疼的,但是骄傲感和自豪替代了所有身体上的不适。
因为我知道,虽然我贪心,有心机,还浪,但我还是那个会把抱枕基本守则牢牢记在心里的好青年。而且,肯定是我费劲心机要当一个好抱枕的样子成功地吸引了盛先生的注意,才有了梦寐以求的今天。
感谢社会主义。
chpter26
20XX年11月11日
星期日天气晴
今天我休息,盛先生也休息,不过我休息是真休息,盛先生只是把书房变成了第二个办公室。
上午我帮管家端咖啡给盛先生,在我敲门后盛先生说了一句进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一热,大概是因为这两个字我也对盛先生说过,不过地点是在床上,同样都是两个字,为什么我说的时候情景那么色情,盛先生说的时候就如此一本正经?我想不通。
盛先生似乎没料到是我,看到我后第一件事居然是站起来整理书桌,书桌的凌乱程度我还真的找不到地方放咖啡,但是我发现,盛先生似乎越理越乱了,大概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管家代劳,盛先生很少亲自动手,我非常积极地问盛先生需不需要我帮忙。
盛先生说了一句不用,他看起来是有点不好意思,是怕我看到什么嘛?再乱的地方我都见识过,初中的男生宿舍早些年一度让我对自己的物种产生过怀疑,这点凌乱程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看盛先生的样子似乎还要很久,我干站在这里有点尴尬,不如等盛先生整理好了再进来,万一有什么机密文件被我看到就不好了,刚准备抬腿准备离开,一张A4文件就飘到了我脚下,“你先出去,我来捡。”盛先生的话让我弯到一半的腰僵在那里,我装作镇定地站直,跨过那张纸踱到门外。
我用我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保证,那张纸不是什么机密文件,因为在我弯腰的一瞬间,凭着5.2的视力,清晰地看到那上面写的是,苏闵。
上帝,这是我的名字!
我就说我为什么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是心不宁,老惦记着盛先生,想知道他在干嘛,累不累?原来是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给我下咒。
为了避免自己因为幸福过度而窒息,我站在门外拿出手机给盛先生发了条信息,问什么时候能进去,我怕咖啡会凉掉。
别信,党和人民都知道这只是借口。
因为上次一连串的红包问题,我暂时放弃了微信这一社交工具,而且盛先生几乎不用社交软件。很快盛先生的声音再度在门后响起,我努力地绷着脸佯装镇定,顾左右而言他地问盛先生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其他的社交软件,并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社交软件可以交到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其实是因为短信不能发各种卖萌打滚调戏的图片,我的表情包每天都在哭诉英雄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