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佚之只得卖力地吮吸起来。否则真的会死,他毫不怀疑。
不能死……他浑浑噩噩地想。不能死……因为这条命不是他的,而是……是……
昏沉的大脑被胸前的剧痛惊醒,一人用力啃咬着他娇嫩的乳尖,在胸膛上流下一道道青紫的虐痕,粗声粗气地道:“小淫兽,你这胸里能不能挤出奶?”
花佚之没有说话。干着他阴道的男人狞笑着说:“那还用问,有子宫就能怀孕,能怀孕就有奶,是不是?小婊子!”
花佚之仍然沉默着,狭窄的子宫口却被狠狠地顶撞了,两根插在花穴里的粗大阳物一起往最深处捅,那人用力得好像要把两个子孙袋也一并操进他体内去:“我问你是不是!”
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后穴里的操干也暴虐起来了,似乎濒临高潮。
花佚之嘴里含着男人的凶器,流着泪,“嗯、嗯”地含糊了两声。
药性太烈了,在这样荒谬的轮奸中,居然还能得到快感,还能因为一条火热的舌头,就全身抖得像筛子。越被操,反而越空虚,身体里痒得快要疯了,想性交……想被操烂,被操死也没关系了……
花佚之不自觉地来回挺动腰肢,迎合着男人们的折辱与逗弄。一旦有人发泄完,立刻就有人顶上。射一次根本无法令这些健壮的男人饕足,那些退下去的男人还围在他身边,在他身上一切可以用的地方磨蹭着阴茎,帮其它的施暴者摁住他的四肢,吮吸啃咬着敏感的肌肤,揪拧着红肿的阴蒂,把精液统统都射在他身上脸上,甚至远远地射到他被撑得半透明的穴口。
原本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身体上已经留不下一块完好的地方,尤其是形状性感的锁骨和大腿内侧,有些地方甚至被玩弄得渗了血。
记不得多少次,在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时,他会缓缓地睁开眼,没有被牵去套弄肉棒的那只手,在空中无助地张开,又合拢。
好像想让什幺人拉他一把,可什幺人都没有。
然后,又在无情的律动中,变得双目失,直到最后,重又绝望地闭上。
上下三个穴里的肉棒又一次相继喷出精液的时候,花佚之无声地尖叫着,潮吹了。
高潮的同时,美艳的面容一阵扭曲,从尾椎处长出一捧流光溢彩的尾翎,在小穴剧烈收缩的同时,无助地抖动着。
耳边听见有男人大笑道:“真他妈的,操得这小淫奴脑子都不清醒了,毛都炸出来了!”
一般对自己的构造态控制不熟练的人,身体会在遇到危险或者极度亢奋的情况下自主兽化一部分,以加强身体机能。
可头上的翎毛和身后华丽的尾巴,都只是让奸污他的人更有乐趣而已。
不知道是谁用力拔下一根他的尾翎,用翎毛顶端晃晃悠悠的孔雀眼,去搔弄他被操得发红外翻的花瓣。
小小的花朵根本承受不住两根极粗极长的阴茎一起蹂躏,已经被撕裂了,在花瓣下方,有一道很短的殷红的口子,正在流血。
鲜血混着大腿根糊得一片狼藉的精液,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半硬的孔雀毛浅浅地戳进了那处伤口里,花佚之发出一声响亮的抽噎,泪水簌簌滑落。
一片混沌里,突然有一个声音,癫狂地尖叫:“你们别再干他了!没看到他受伤了吗!?”
是谁……
花佚之侧过头,上方的酒液哗哗下落,砸在他的眼窝里,仿佛一滴血泪,顺着脸庞滑下。
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
录像给了他的脸一个完美的特写,饱受凌虐的美人,就像最顶级的艺术作品。
嫣红的唇瓣,轻轻张合,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救救我。
救救我。
不知道是哪个军官带来的女伴,在看到他腿间一片狼藉之后,终于无法忍受了。她提着雪白的裙子,跌跌撞撞地推开拦她的人,跑下了水池,扑到花佚之面前。
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头漂亮的红发精心挽成的发型都散了,精致的妆容也被哭花了,女孩摸着他的脸,用蕾丝花边的袖子擦着他脸上的泪和精液,哽咽地喊着:“你是谁,你到底做了什幺?他们为什幺这样害你!?……”
似乎因为这是同僚的女伴,竟然没有男人强行将她从花佚之身上拉开。
少女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上散发着干净的清香,她抱着花佚之的头颅,让他枕着自己柔软的大腿,泪水连成一线,掉在他脸上:
她说:“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花佚之呆呆地望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快走啊……”
会死的,傻丫头……他在心里说。
冷先生生气了。
一直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场淫乱演出的男人,只是拍了拍手,立刻有一大帮保镖涌上来,强行扯开少女,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硬生生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从门外传来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花佚之在那哭喊声中,闭上了眼。
不看,不听,不想。
不动容,不感慨,不愤怒。
就不会受到伤害。
他早已学会了。
他自己的阴茎早就什幺都射不出了,滴滴答答淌出的稀得要命的精液,掺着缕缕血丝。肚子里装了太多男人的精液,已经微微鼓起,好像怀孕似的,只要轻轻一摁,就从下面两个穴里涌出大股大股混着淫水的浓精。喉咙里满是腥膻的粘稠液体,又痛又肿,津液都无法正常吞咽,淅淅沥沥地沿着嘴角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