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干坏了……好棒……干穿了……好喜欢……”
年轻的花佚之坐在地上,两腿大张,毫不在意地将那隐秘而畸形的私处展示给来来往往的宾客,那两根假阳具在穴内翻搅,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插得他淫水飞溅,娇喘连连,下身酸美不已,在地上扭成了一滩水。
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也粗重了几分:“上来,我的小奴隶。”
花佚之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因为这个动作,大量的淫水沿着大腿根流下,他坐在男人膝头,一径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头顶的翎毛随着动作,来回摇摆荡漾。
男人问:“自己抹了药?”
花佚之痴痴地点点头。
“全抹了?”
“全抹了,哪处都抹了,两个穴儿里,乳头,身上,主人,奴儿的身体已经……”体内的阳具突然加大了频率,花佚之被顶得话都说不连贯,“已经熟透了,已经不行了,全都开花了,主人……”」
前后两柄凶器一起凶狠地抽动,配合着节奏,一个抽出,另一个就狠狠捣入,不让花佚之的身体有任何空虚的时刻。偶尔两根肉棒一起挤在体内,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让人产生要被操烂了的错觉。
不想看了。
不想再看了。
被抚摸、被啃咬、被亲吻的身体,无论什幺时候都会给予最甜美的回应。
这整张皮囊,就是一个做爱用的容器罢了。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随便摸一把就会高潮。触觉觉醒,孔雀构造,完全是为了供人淫玩而生的进化,说起来仿佛是个笑话。
颜冶欢从后面抱住他,揪拧着胸前红艳艳的乳头,花佚之双目失,无声地动着嘴唇,靠过去听,才听见隐隐约约的呢喃:
“停下……”
“停下吧……”
“求求你……不要再……”
“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
不要再羞辱我。
不要再追着我不放……
我都已经……都已经……
宁永锡啮咬着他的耳垂,笑了:“停下?这点小手段,恐怕大哥都还看不上眼吧?”
后穴里的凶器狠狠送了两下,颜冶欢抱紧花佚之,语气难得染上丝丝怒意:“宁永锡,你早知道?”
宁永锡睁大温柔的杏眼,无辜地说:“我知道?我刚刚看过才知道。”他换了一副低沉语气,狡黠地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大哥,我和阿颜一起操你比较舒服呢,还是那两根假的操你舒服?”
花佚之迷乱地摇着头,两个穴一起经质地收缩着,绞得两个操他的男人同时叹了一口气,颜冶欢用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雪白的嫩肉都从指缝里挤了出来,花佚之吃痛,挣扎着摇晃身体,听见身后的声音阴郁地说:“问你话呢。”
脑海里突然一片混沌。
空茫茫的一片里,不住地回荡着那句:“问你话呢。”
太阳穴突突地跳,那声音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强,缭绕在耳边如同魔鬼在呢喃,花佚之痛苦地吼出声。
“真言”,颜冶欢的修正态。
联军科研室给出的这个名字极具讽刺意味,构造态以上叫裁决态,进化者凭借自己的喜恶操控周围的世界,裁决态再向上,居然叫修正态。
在修正态里,没有善恶,没有好坏,进化者的意志就是天地法则,进化者的思想就是无上真理。
所有和进化者相悖的念头,都会被强行修正。这就是被普通进化者称为“精系”异能的真正含义。
花佚之断断续续地说:“真人……唔……真人比较爽……”
颜冶欢又问:“你求他操你的时候,心里是什幺感觉?嗯?是不是爽得要死过去了?”
“爽……还有……哈啊……还有……”
“还有什幺?”
花佚之软绵绵地垂着头,身体一阵抽搐,前方的性器被宁永锡特别关照过,抖动着喷出一大股精液,同时花穴也剧烈收缩,再次潮吹了。
“还有……耻辱……”
从他低垂的眼帘下,蜿蜒落下一滴长长的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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