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敏感的皮肤被舔了几个来回,就红了一片,点缀在花佚之苍白的肌肤上,分外妖娆。
花佚之又疼痛又爽利,说话都有些含混,断断续续地道:“唔……变回来……冶欢……”
那蛇信在颈子上顶弄的一下突地加了力道,花佚之痛哼一声,眼前黑了一阵,再回过来,已落在那衣冠楚楚的男人臂弯里。
颜冶欢一手托着他的臀瓣,一手搭在他腰间,花佚之半趴在他肩头,被整个举了起来。脚不挨地板,没了木头那丝丝凉气醒脑,全身上下都只能感觉到这男人的触感,花佚之长长吐了一口气,抖得更厉害了。
颜冶欢侧过脸,嗅着他发间冷香,迈步向床边走去,阴森森地笑道:“大哥白天还叫我等等看陆厉来不来得及,这怎幺还没到时间,都软成这样了?”
花佚之急促地喘息着说不出话。他睡觉的床也有些中式的风味,雕花木栏还挂了绫罗床帐,床大得横七竖八躺下五六人也不成问题,他触觉敏感,床上软垫都是上好布料内芯,层层叠叠铺了好几层,颜冶欢动作温柔地把他放下,花佚之整个人陷在猩红的锦褥里面,皱进了旖丽的眉头,红唇微张,难耐地喘息着,眸子里水光潋滟地看着他,颜冶欢微微一勾嘴唇,反而从床边直起了腰,松一松领带,故意问道:“大哥不是想等陆厉那小子伺候吗?”
花佚之绞紧了双腿,脸上一片羞愤。
颜冶欢在床边坐下,用手按了按花佚之胯下直挺挺竖着的性器:“想让谁干你?嗯?”
花佚之从喉咙里挤着声音答:“你他妈的……哈……硬成这样……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伸脚似乎想踩一下他胯间,被颜冶欢反手捉住了脚踝,俯下身一口咬住了白玉似的脚趾,舌尖缓缓勾弄了一个来回,花佚之彻底只剩了低喘。颜冶欢眉眼带笑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分开他两条腿,那条不断溢着清液的肉棒下方,一朵靡红色的肉花暗暗地绽放了。
随着分腿的动作,原本合在一起的两片肥厚阴唇也被拉开,露出一点阴蒂的小尖,雌穴一被打开,淫水原本就已经流了一腿,股间耻毛都被他自己的水糊得一绺一绺,此时被颜冶欢认真瞧着,那花穴更是抽搐几下,吐出大滩的淫液。
颜冶欢一味看着却不动,他目光阴冷,似有实体一般奸淫着花佚之腿间风光,舔舔嘴唇,又问了一次:“想让谁干你?”
花佚之偏过头,闭上眼,不答话。
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两点嫣红的乳尖,缀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显淫靡。
颜冶欢等了半晌,冷笑一声,松手不再摁着他的腿,理了理衣服,自己站起来,放下床帐将双腿大张的花佚之掩在里面,转身不知去了何处。
花佚之全身冷汗涔涔,刚才被一番挑逗,但终究只是几处得了爱抚,此时疼痛的余韵未过,空虚之感却加倍袭来,那浑身锦褥裹着他,好似陷在云雾里。一时忍耐不住,自己伸手到下面,拨弄着翕动的花瓣,指尖有意无意擦过肿胀的阴核,激起一阵阵曼声吟哦。
过了不知道多久,鼻端萦绕的香气似乎换了味道,花佚之猛地一醒,道颜冶欢是去点了催情香。这种旧世界的秘方东西,也就只有花佚之房里才有,与人交合时,素喜点上一支,可怡情助兴。
浓郁缠绵的香气深深浅浅地浮动在周遭,把他屋里天然的白梅香都冲得淡了。过不久就听见脚步声,颜冶欢手里拿着什幺东西回来,花佚之眼前一阵阵发黑,看东西都影影绰绰好似隔着热雾,早已无暇顾及他拿了什幺,两腿自个又缠在了一处,在床上来回翻滚,喉咙里低吼不停,浑似没了理智的野兽。
颜冶欢把手里东西一扬,丢在床边,自个一声不吭地开始脱衣服。
他虽是精系的进化者,身材倒也伟岸挺拔,不是那种古希腊式完美的健壮身材,肌肉均是长条形的,匀实地贴着骨头,便显得四肢瘦长,身姿修颀,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花佚之伏在床褥上,大口呼吸着,露出一只眼睛,呆呆地看他脱衣。
颜冶欢脱完了,却只坐在床边不动。那双跟他的构造态一模一样阴冷淫邪的细长眼睛,打半长的刘海后盯着花佚之,似要将他每寸在床单上磨红了的肌肤,每一段扭动时娇媚的曲线,都牢牢烙在眼底。
他不动,花佚之也不动。他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这时候是面朝下趴在被褥里,由于觉醒态是触觉,他是易怕热也易畏寒的体质,此时浑身蒙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肌肤泛着轻绯,周围是一片深重的黑暗,只有猩红的床褥上,玫瑰色的妖娆胴体,如一朵蔷薇缓缓盛放。雌雄相并,美到极致之时,就模糊了性别的界限。花佚之作为男人,是风流俊美,作为女人,是妩媚妖娆,说不清楚是造物的谬种,还是天成的尤物。颜冶欢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着他,胯间紫黑阳物硬到极致,青筋狰狞,于是就坐在花佚之身边,边看他煎熬忍耐,边自顾自撸动起来。
热气腾腾淌着水的肉棒几乎就在脸边,花佚之苦苦忍了许久,在颜冶欢开始自慰的时候,脑子里好似猛地绷断了一根弦,细若蚊鸣地,轻轻叫了一声:“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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