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从后背移上身前,推高她的胸衣,掌心毫无阻隔地覆住她胸前的柔软
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被那股热笼罩的感觉好好,她闭上眼,娇喘出声,不自觉的弓起腰,让他更方便地抚摸她的胸部,捻弄她的粉红,无助的扭动娇躯,舒服的想要叫出来。
唇慢慢下移,吻上她白皙的纤颈,湿热的吸吮好刺激,是她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之前两人的缠绵仅限于脖颈上,颈下从未涉及,或者说不敢,或者说克制。
毛衣连同内衣被推高,白皙滑腻的肌肤o露出来,两只小白兔般的柔嫩也随之跳跃出来。
好漂亮啊,富大喟叹道,他的宝贝终于还是长大了,然后膜拜般地含上她的粉嫩,吮吸、轻咬。
突然的凉气让乔小麦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一个惊醒,她唤道,“老大”
下一秒,从未有过的快感划过全身,热的濡湿和忽松忽紧的吮玩叫她觉得胸口又涨又痛又难受却又快乐,全身都在颤抖,细细的呻吟娇嗲甜腻而妩媚,他抬头看她,丫头的脸粉粉的、润润的,此刻正啜吸着看着他,大眼里是动情的朦胧。
他心醉迷地叫了声,麦麦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她叫,老大,她说,刚刚那样好舒服。
然后,他的弟弟涨的更疼了,为了不让自己做出后悔的事,忍着煎熬将丫头的胸衣和毛衣拉了下来。
乔小麦清明过来,感觉到腿窝处的坚、挺,感激他的自制和体贴,头靠过来,唇贴着在他耳旁问,“要帮忙吗”
富大搂紧她,点点头。
“不要就算了,”心道,我让你闷骚,不说出来,小姐姐我才不伺候呢
富大将她搂的更紧了,哑着声音说,“要,宝贝,我要,”
乔小麦笑,眨了个胜利的眼,翻身下了他的身,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小手伸了进去,从内裤上端伸进去,拨开内裤,将小老大放了出来,虽然,之前有打过一次照面,但因为是晚上,所以没看太清,之后老大一直都隐忍,她也没上杆子非要服务,况且这事吧,咳咳,女的太主动,会让人觉得是那啥娃那啥妇的,再说,为人服务,也需要冲动啊。
天虽然已经暗了下来,但比晚上还是亮多了,所以她看的很清楚,嗯不愧是小老大。
手指绕着柱子转了两圈,食指点了下小老大的头头说,“heo,小老大,rry chrsts,”
耳边一阵闷哼,腰间一阵酸痛,乔小麦叫了起来,嘟囔道,“打个招呼而已,”
被老大咬上耳尖,倒吸一口气,便不算生也绝对不算熟的套弄起来
从浴室里洗完手出来,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乔小麦爬上已经情气爽的某大身上,坐在他怀里,勾着脖子问,“老大,是这里舒服,”指指自己的嘴,“还是这个,”晃晃自己的手。
应该是前者,因为上次只用了这次一半的时间。
腰间又一阵酸痛,她皱着眉头叫,“例行的售后服务而已,你不满意,大可提出来,一上来就暴力,你暴力倾向啊,再说,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的意见可有助我们改善手法上的缺失,下次光临会让你乘兴而归、满意而回,”
“我们”富大咬她。
“我,我,”乔小麦求饶,“到底哪个舒服啊,”
富大又闷骚了,咬了下她的唇瓣,说,“只要是你,怎样我都舒服,”
乔小麦呵呵笑着,卖乖道,“那,欢迎下次光临,”然后身下一硬,她揉了下自己还酸的手,苦着脸说,“我说下次光临,没让你这么快光临,”
富大看她这样,哈哈大笑,心情很好地说,“我的傻宝哦,”爱的不行地在她脸上吧唧几口,“我去煮饭,你看电视吧,”
秘密
晚饭吃的是牛排,富大烧的,味道很棒,嗯,还喝了红酒,如果灯光换成烛光,就是烛光晚餐了,两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两年还珠太红了,临近寒假,每个台都在放,五阿哥跟小燕子才彼此交心,还没怎么着呢,一卖身葬父的采莲就冒了出来,然后,小燕子醋意大发,骑了匹马跑了出去,五阿哥跳上马去追
乔小麦枕在富大的腿上,喝着酸奶,幽幽地说,“连小燕子这种没心计大大咧咧把所有人都当哥们姐们处的女孩也会因为喜欢的人对别的女孩好而吃醋,所以,这女人啊,再洒脱大度,遇到感情,也是会化义气为浆糊的,第二部里,小燕子因为五阿哥的女人太多,而五阿哥又暧昧不明,不是说父母难为,就是祖制难抗,心灰意冷之下,转投了一个叫箫剑的大侠怀里,而紫薇因为尔康跟晴格格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在雪地里畅想未来,暧昧不清、关系不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然后眼睛瞎了”
转头看向富大,见他低着头看着他,一脸凝重,吸了口奶,最后一击道,“所以,这婚姻与爱情是永恒的难题,泡了,未必能到手,到手了,未必能相守,相守了,未必能持久,今天还搂搂抱抱,明天说不定就分道扬镳,要想一辈子甜甜蜜蜜、恩恩爱爱,不容易。”
富大手臂穿过她的脖子,将她抱了起来,头埋进她的脖颈处,须臾,传来几声压抑的笑声,初时是低低的,渐渐的笑声扩大,振的她脖颈处苏苏麻麻的。
“老大,你怎么了”忧极生恐,恐极生惧,惧极反笑
富大抬头,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咬了下她的鼻尖、唇瓣,说,“宝贝,我确定你没生气,你只是在吃醋,”
“我没”对上富大似笑非笑,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样。
话锋一转,说,“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你两什么关系,凭什么她一有困难就找你求助,你是她男人啊,还是她是你女人啊,还有你借她钱,你得到我的同意了吗还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可到现在我都没看过你的钱包长什么样,”又说,“你是不是觉得她柔弱啊,可怜啊,让人心疼啊,”
“麦麦”
“哼,你是不是想说我无理取闹,没好心眼子,见死不救啊,哼,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完,爬起来,就要走,被富大拉着胳膊,拽回怀里,然后,脸上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
“麦麦”富大抱住她,乔小麦挣扎,“放开我,我要回宿舍,以后都不来了,”
“麦麦”富大叫道,亲吻她脸上的泪,柔声说,“你这是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