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沙发上一躺,碰到的不是软软的沙发垫子,而是硬硬温温的人,下意识的就要尖声失叫,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捂住,“别叫,是我,”耳边,是熟悉的声音。
乔小麦掰开嘴边的大手,翻身趴在他身上,“老大,你怎么睡在这”
“等你啊,”富大一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摩挲着她的背和脖子。
“瞎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来,难不成你还会掐指算啊,”乔小麦不信。
富大沉沉地笑着,“我就会掐指算,我算到你晚上会来投怀送抱,我还算到我们”背后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会接吻,”
音消,唇贴,意浓先是轻轻地啄了下她的唇,再舌头探出在她的唇上舔了舔,轻轻柔柔地吮吸着,“宝贝,想你,”
这段时间,乔小麦要军训,富大要考研,两人倒是天天见面,富大把干净衣服给她,再把脏衣服拿走,来去冲冲,莫妮卡缠乔小麦缠的紧,出来一趟,她也跟着,别说亲吻、拥抱,就是说话都不敢太暧昧。
乔小麦听了他的话,又被他这么珍惜似的亲吻着,就觉得整颗心都颤抖起来,呼吸急促,喘息不停,平日吻的比这深比这浓,也喘的很厉害,却不曾像这般,感觉那么怪又那么好,像电流划过全身,整个人都酥了,只知道啜吸,很用力很用力的啜吸。
“老大,”她无意识地叫着,有些意乱情迷。
“怎么了宝贝,”富大唇不离,细细密密地吻着,低低沉沉地问道。
“不知道,就是想叫你,”乔小麦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学着他吮吸她的样子吮吸他的唇,“想叫你抱抱,”
“抱着呢宝贝,”富大说,呼吸越发地低沉,抱着她的腰更紧了。
乔小麦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身子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还要更紧,”想要让他抱的紧一点再紧一点。
“麦麦,”富大猛地收紧手臂,将她勒得更紧,恨不得揉进心骨的用力,嗓音黯哑,舌尖撬开她的口腔,深深地侵入进去翻搅着,两人紧紧拥抱,抵死亲吻缠绵。
许久,富大低喘着,下半身早已不受控制地勃、起,在紧密贴合的身体间,抵住乔小麦的小腹。
乔小麦的激情也渐渐缓和,感觉身下的硬、挺,手慢慢下滑,大手捉住小手,富大焦急地喊道,“麦麦,”
乔小麦咬了下他的下唇,说“我帮你,”
“不行,”
“我就想帮你,就想,”乔小麦啜吸着撒娇道,挣脱大手的钳制,小手从睡裤中滑了进去,摸上灼、热的大、物,怪叫道,“好大,”
真的好大,她没跟男人做过,但并不代表没见过男人那个,上世,她有两次差点跟姓贺的差枪走火,还好她自制力好,每每紧要关头时都刹住了脚,不过,男人那个确是看看真真的,用手比了下,真的要大好多。
富大闷哼一声,咬着她的唇,沙哑地说,“麦麦,动动,用你的手,试着上下套、弄,”
乔小麦依他说的,上下套弄,她的手很软,男n握在她手上真的很舒服,温润温润的,乔小麦听着他越来越粗噶难忍的声音,翻身下了他的身,用空着手,褪开他的睡裤,果然跟想象中触摸下的一样大,借着月光,看着此时的富大,看不清他具体的容貌,但可以感觉到他隐忍的非常辛苦,女人帮男人打手枪,总不若男人自己来的点快,乔小麦想起跟孟小溪聊女人为男人kj的事,觉得男人那方面那么脏,女人怎么会愿意将他含在口里的,孟小溪说,撇去某种行业,女人为男人kj,是一种冲动在支持,那股冲动就是爱,爱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爱他就想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烙上自己的印记。
此时,她就有这么一股冲动,手撤离,俯身含了上去。
“麦麦,”富大猛地坐了起来,乔小麦松开嘴,枕在他腿上,偏头仰望他,“我爱你,我想为你这么做,”
富大俯身看着眼前这幅场景,深爱的女孩躺在自己腿上,看不清她的具体表情,却能依稀看到她嫣红的小嘴就在自己的宝贝边吐着热气,下一秒,宝贝被一个软乎乎的小口含住,然后像棒棒糖一样被吮吸着,然后整个脑子炸开了,这是怎样的感觉难以形容,却美妙至极。
倒霉孩子
客厅开着壁灯,粉红色的灯光幽幽暗暗的,挺有情调的,乔小麦歪靠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她想,她是真的醉了,有些小洁癖的她不但给男人打了手、枪,还kj了,她此刻的感觉就像偷情,刺激过后,心虚、懊悔又带着点小小的窃喜。
水声停,浴室门打开,富大出来,手里端着盆温水,盆壁上放着一方湿帕,乔小麦大约知道他想干嘛,她说,“我可以去浴室里洗,”声音打着颤栗。
“端出来也一样,”富大将水盆放在茶几上,先用湿帕帮她擦过脸,然后才牵着她黏答答的手放进盆里,水温很合适,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凉,大手捧着小手,细细柔柔地洗着,水丝从指间滑过,爱丝却密密麻麻地涌上心头,这种被人捧在手心,被呵护备至的感觉,真好,真好,乔小麦忍不住在水中同他十指相扣。
富大握紧她的小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小声地问“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啊,”
富大轻咳两声,“有没有恶心的感觉,”
乔小麦只觉血液从脚底心涌上头,“没”心道你要是敢问我什么感觉,我就要放富三咬你。
富大又不是精虫上脑的愣头傻小子,哪会真的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不是脑残,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今晚,辛苦你了,”
乔小麦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