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深感压力挺大,富三现在倒是没女朋友,但追逐的目光始终不落在她身上,这养男人和养孩子都是一样的不容易,养熟了,也不一定是自己的。
青梅竹马的感情很纯,但是纯的有点过了,刚想要不要找个候补以防自己像上世一样两手空空时,这就有只兔子撞了上来,老天还是挺善待她的,才想着要重点观察培养感情时,没想到下午在楼底再见岳珂时,他一脸纠结,远远站着,不敢靠近。
乔小麦一脸兴奋,蹦跳着凑了过去,却见他额头、眼角、嘴角皆有乌青,下巴处破了皮,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岳珂连连后退“没事,摔了一跤。”
“摔跤”乔小麦自行想象那副画面,若想摔成这样的效果,至少得达到周星驰车轮滚的效果,再看岳珂的时候,便是一脸同情加崇拜。
“痛不痛”想起身为女友的职责,手抬起,就想给予点精上的支持,肉体上的抚慰。
身后传来两声重重的咳嗽声,回头却见富大推着自行车站在花园处,单手扶着车把,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乔小麦胆颤,她有点怕富大,他这个干哥太称职了,从小到大对她管教很严。
“我约了人一起打球,先走了”岳珂像狐狸见了老虎,丢下一句话,就要跑,被乔小麦一把抓住,“等等我,我也想练练球,”
富大看着两人,忽然扯动嘴角笑了,这样的笑却没有一点笑意,缓慢的吐出六个字,“乔小麦,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富大出来了吧,看出奸情了吧
哈哈,给力吧
初中生活到此结局
你是我的丫头
十九岁的富国泰完全褪去了稚嫩,变成了眉眼俊朗的男人,一米八五的个头,背脊挺直,身材颀长,他眉毛很浓,眉峰很高,鼻梁又挺又直,他的唇微抿着,微眯着的眼睛下投射出一种魅惑桀骜的眼,很酷,很男人,灰色条形休闲衬衫纽扣解到第二颗,露出性感的脖颈与锁骨,胸前的子弹壳银项链衬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更加野性迷人。
这是一个浑身充满了成熟和诱惑气息的男人,甚至在他微微眯起眼睛的时候,略显凌厉的眉目隐隐透着几分霸气。
很怪,乔小麦对他不仅没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反而还心生怯意,有种老爸来了的慌张和心虚。
压低声音对岳珂说,你先回教室吧。
岳珂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富大,情不明,很是纠结,终是点头,说,好。
走到富大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泰哥,告了声我先走了,这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楼。
目光在岳珂的背影上流连了一小会,乔小麦这才慢腾腾地挪到富大面前,娇滴滴地唤了声,“大干哥哥,”小肝颤颤,一脸讨好。
又问,“老大,你怎么来了”
这几年形势好,富三叔和乔大款干什么发什么,在市那是排的上名的爆发户,作为家里长子,富大和乔栋以后肯定是要子承父业、继承家产的,所以高考添写志愿时,乔栋报了金融管理,富大报了工商管理,年初时富爸和乔爸买了几块地皮,划拉出一块准备建个大酒楼,集住宿和餐饮于一体的那种,高考后,两人休息了两日,便去公司帮忙了。
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乔小麦还真有点想他和大哥,两人这三年来又当爹又当妈地帮他们四个小的张罗吃喝、找复习资料,也挺不容易的。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她心里发虚,就像跟小男朋友逛街被严厉的父亲抓到,下意识地就想溜。
按说她也是一有年龄有阅历有远见见过世面的高知高质高品的三高女人,不该怕富大这个以后很有能耐但现在尙处成长期、摸索期的少年郎,但,心里就是没由来的有些犯憷。
难道奶娃娃当久了,她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富大长臂一卷,将她捞到身边,箍着她的肩膀,歪头,问“刚那个是你同学关系很好嘛,”
乔小麦心下一哆嗦,条件反射地说,“我俩不熟,真的,”
看了她一眼,富大笑的更灿烂了,“不熟啊不熟就牵手,那熟了呢”大手抚在她的后脖子处,轻轻地捏着。
很舒服,以往乔小麦看书看累了,就喜欢被他这么捏,可,现在只觉头皮发麻,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只好缩着脖子,死鸭子嘴硬道,“真的就是一般的普通的同学,”怕富大不信,忙举起两只手指,保证道“真的,我发誓,”
她家人都不太讲理,依前世经验,家里人若知道她早恋了,铁定先把喜欢她或她喜欢的男孩先恐吓一番再暴打一顿,势必让人知难而退,离她三尺之外。
她不能让往日重现,以至于二十七的大龄还嫁不出去。
富大看了她一眼,将她朝车前一堆,跨上车,说,“上车吧,”
“去哪我下午还要上课呢”
“我已经跟你们班主任请过假了,”
“啊,家里出了啥大事,还专门请假”要知道为了能休息,她可没少开病假条,可,佛爷说了,除非动刀子,下不了床,否则,不准假
富大没回答,只是侧了子,让她上车。
麦姐犹豫了一下,钻进了他的怀里,嗯,富大终于将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老爷车换掉了,蓝白相间的捷安特,很酷很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车只有前杠,没有后座。
乔小麦扭头,看着同她紧隔两拳距离的富大,说,“老大,你才是最闷骚的那个吧,”见他不解,便说,“捷安特跑车绝对可以列为恋爱最佳道具之一,女孩斜坐在前杠上,男孩弓腰从后面包裹,男孩的情话就在女孩的耳边徜徉,女孩的娇颜近在咫尺,会来事的女孩,会在扭头间,唇不经意地擦过男孩的,这比任何刻意的调情都来得有情调,情话缠绵,细语娇声,既享受精上的热恋,又享受了心灵上的悸动,还,培养了肢体上的默契,什么月光啊,蜡烛啊,跟捷安特跑车一比,都太矫情。”
富大知道这丫头早熟,没曾想她熟成这样,听着她的奸笑声声,只觉太阳穴处隐隐作痛,敲了下她的头顶,咬牙说,“信不信我回头就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书给烧了,”
乔小麦求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