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块布帘,外面隐约传来男性的谈话声。稚叶低头看着把裙摆撑起来钻进她两腿之间的蛇尾,这段蛇尾竟然像是长在她的身上一样。怪故事里偶尔会出现这样的桥段,——被鬼怪侵犯了的女性,会因为被对方的体液污染而变成了鬼怪的同类。
生理健康课的书上说的人类男性的射精量根本不能作为参考,青蛇这样的怪物是很可怕的,往往一夜过去,她的小腹都被他精液灌满到隆起的地步了。子宫终日被这些精液浸泡着,最初她还因为害怕怀上蛇妖的孩子而产生过巨大的恐慌。青蛇告诉她,异种族之间的交配是不会产生后代的,不久后她冷静下来,也想起了曾在生物课堂上听过的“生殖隔离”的相关知识。
这大概是诸多不幸中惟一的幸事了。身为人类的自己被雄蛇侵犯到生下小蛇什么的,光是想一想,心底泛起巨大恐惧的同时,下腹部也像是有电流飞快蹿过似的,连子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战栗,被她骑坐在身下的蛇尾扭转了一下,把颜色稍浅、触感也更为柔软的腹部由贴着地面转为向上贴着她的腿心。从蛇身微妙的肌肉起伏中,她分辨出了那个在他性起时会裂开的凹陷。每当雄蛇产生交配的欲望,某处两片相邻的腹鳞就会分开,露出一处隐约能看见肉色的凹陷,而雄蛇那长着肉刺的可怕性器就会从这里冒出来。现在这凹陷正和她的穴口毫无空隙地贴合在一起,只要他伸出蛇茎,连空气也不必接触到,那东西就会直接扎进她的小穴里面。
他的人明明还在外面和别人说话,谈论着“地图”“形势”之类正经严肃的话题,却把一段蛇尾伸到帘后,要和她做这种事……也只有身型修长而性器官又位于尾部接近末端处的蛇类才会这么下流的做法吧?
——白狐会发现吗?
即使对这种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场景怀有抗拒,但经过了午餐时候的那场淫戏,她的身体早就进入兴奋状态了。蛇茎似雨后春笋一般渐渐冒出,以上升之力顶开了保护穴口的肉瓣,正在把粗硕的冠首挤入她的体内。每次被插入,她都觉得这东西好像又变得比她印象中的更粗长了,它是那么的坚硬,强大的穿刺力固执地作用于一处,哪怕小穴缩得再紧,肉壁也会被它强行撑开,最后不得不勉强地里住这一整根长着肉刺的硕大雄蛇性器。
有时候进入的过程实在是太艰难了,她觉得难受了就会拒绝配合,青蛇总是哄骗她“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然而在那之后无论做了多少次,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在习惯的途中。他才不会在意她习不习惯,他只是想做而己。自从落到他的手上,她的人生就变得一团糟糕了,作为性奴,再也没有什么自主权可言。
——人生的自主权没有了,但在性事上似乎还能争取到一点儿自主权,不是“做”或“不做”,而是“要做”或“还要再做”。偶尔也会有能掌控节奏的机会,比如现在,他还在外面和白狐谈话,只把尾巴交给了她,所以如果她开始激烈地玩弄他的蛇茎,说不定能让他动摇到在白狐面前出丑?那东西进入了半截,差不多就要顶到尽头处脆弱的花心,隔着一层坚韧的蛇鳞,圆柱状蛇尾上发达的肌肉因兴奋而颤动着。远在布帘另一边的他一定也知道到她正在试着主动把他的性器吞进体内吧,那张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会兴奋得面容扭曲吗?
可是,从外面传来的交谈声,两人的语调都很平淡,没有一丝异样。
似乎只有她被欲火烧灼着身心。
她抬起了臀部,体内的硕物滑出了一小截。那东西太粗大了,没有一丝空隙地卡着穴壁,仿佛原本就长在她的体内似的,小小的拉扯都能造成强烈的感触。调整到自己最喜欢的角度后,她咬着下唇迅速而用力地一口气坐了下去。“噗滋”的一声水声,在裙子的笼罩下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在她把蛇茎吞没至根部、花心被冠首重重地顶撞到的那一瞬间,他那尖尖的尾巴末端竟然抽搐一般立了起来,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放了下去。
如果是在平时,做到这种程度空气中一定已经满是淫靡的气味了。现在她身穿着这件散发出清凉香气的衣物,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被笼罩在其中,哪怕她多么放浪地摇摆身体去吞吐那根火热的肉柱,交配的特殊气味也不会溢出分毫。
又或许已经溢出了,只是她没有察觉到而已。
青蛇掀开布帘时,看到的就是她背对自己骑着蛇尾上下摆动身体的淫浪模样。
她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结束了和白狐的谈话,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时,他正在把她身上宽大得离谱的连衣裙整个掀起来。布料卡在她的两腋下,恰好把两团隐隐胀痛急需抚慰的乳肉裸露在外。敏感的乳头本来已经被布料摩擦得微微稣麻,接触到清凉的空气的瞬间,又挺立得更高了。
青蛇没有彻底脱去她的衣服,而是维持掀起衣服的状态把背对着自己的她抱在胸前。她的身体细汗密布,泛着给人以温暖观感的浅粉色调,那柔软细腻的肌肤贴上胸口的一瞬间,他在心底生出了想和这具美艳肉体融为一体的荒谬念头。她的双腿把他的蛇尾夹得那么紧,连两只脚掌也像爬树一样紧贴在蛇尾上,丰满的粉臀左右轻晃,正在借他高高竖起的蛇茎抚慰着饥渴的穴壁。看得出来她极其缺乏这方面的技巧,只是凭着想要让每一寸肉壁都能被蛇茎狠狠地刮弄到的渴望而不断扭动着纤细的腰部。
“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呢。”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绕到她的面前,以指腹按住硬挺的红色乳头揉捻起来。原本他把尾巴伸到帘后只是想逗弄她而已,她的这种自顾自玩乐的做法,就像把他的性器当成玩具在自慰一般,浪荡得叫人难以相信不久前她还极力抗拒和他交配,“怎么样,蛇类的这种身体……很方便吧?”
“我和、我和蛇在做爱……”她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心中的念头,听着自己颤抖的声音,一种难以言状的禁忌刺激几乎淹没了她的意识,“雄蛇的大肉棒……填满了小穴……好舒服……”
——她的精将近崩坏了。这只毫无防备的雌性被玩弄了这么多次,每一次都能感觉得到她的态度变得更加柔顺了,即使偶尔有所反抗,似乎也只是对异种交配的刺激感产生恐惧而已。特别是在被他注入精液时,担心会怀孕、产下异种混血后代的焦虑反而让她紧张兴奋得频频高潮。尽管无法为他产下后代,但是作为玩乐的对象,她是他经历过的所有雌性中和他最为契合一个了。
“啊……好棒……小穴里面好热……要去了,要去了——”
他没有任她独自浮沉,而是拱起被她夹在腿间的那段蛇尾,把覆在冠首上的花心顶入了更深的地方。一瞬间,她的身体绷得很紧,湿热的穴壁把蛇茎从顶端到根部整个里紧,开始了一收一缩的剧烈蠕动。极致的快慰极其短暂,随着肉壁上的收缩渐缓,怀里的雌性瘫软下来,把背部靠在他的胸前不断地喘息。被操弄得软熟的小穴持续分泌大量散发出魅惑气味的淫液,把蛇尾上的鳞片也沾湿了大片。
稚叶疲累得全身无力,高潮的余韵因为蛇茎的持续抽插而拉长了,下腹部也因此而又再泛起了某种冲动。雄蛇可怕的性能力让她胆战心惊,高潮瞬间被顶弄的感觉直到现在仍未从花心处消去。大量出汗造成的水分流失使她口干舌燥,喉咙也产生了轻微的不适。
“喝水吗?”青蛇一直在密切注意着她的反应,他很快就发现了她的虚弱。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了他的问话,于是点了点头。就算闭着眼睛她也知道自己正在移动,被他抱着,连同夹在腿间的蛇尾一起往某个方向移去。察觉到周围的环境变得明亮了许多,她睁眼一看,发现两人正身处先前他处理事务的外室。青蛇把她放到桌子上,把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去,给了她一杯水。她的双手止不住发颤,凉水从嘴角流下来,落在发热的皮肤上,又引起了新的战栗。
在水光的润泽下,她的乳房显得更加饱满浑圆,挺翘的乳头如同成熟的莓果,诱人采撷。青蛇拍了拍她的后腰,她会意地把臀部抬离桌面,让他的蛇尾从两腿之间穿过。
稚叶已经很习惯骑在蛇尾上了,但是仅仅骑着而没有被插入,这还是第一次。蛇腹朝上,露在外面的蛇茎自然也是直指上方。沦为性奴以后她要么惶惶度日,要么沉溺在欲情中失去自我,还没有勇气和机会好好地看过雄蛇的性器官。如同她从肉体触感中获得的印象,这东西很粗大,表面上长满了尖细的肉刺,肉色的柱身不时摇晃一下,那种沉甸甸的力量感光是看着就能引发雌性的交配欲望。现在她已经不那么反感、甚至是变得有点喜欢这根粗壮的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