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渴望大于心性,赵见珑只得开口求他。“进去……进去啊……”甚至她主动的抬起臀部,去套他的肉棒,却得不来他的“眷顾”,那根狡猾的大家伙依然缩在外头撩拨她。
“珑珑,你看着、记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他推高了她的双腿,压到了胸前,硕大的阴茎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坚定的一点点的挤进小穴内。“嗯……”她并不是回应他,只是忍不住快感,吟哦出声。平日的紧窒是无法去适应他的巨大的,这次就算被撑到了极致的胀,也感觉舒服得很。
他轻轻的抽动着,流着充沛水液的蜜道裹得他暖暖实实的,身下的人儿是与他一般享受着,并不像那样木头般的僵硬,誓死的抵抗,这样的性爱自然是身心皆是舒畅。
赵见珑眼睁睁的望着两人相交的性器,手紧紧握着桌子的边沿,记忆中刀子割开身体的痛楚几乎没有,快感是铺天盖地的袭来,她溃不成军的承受着,无法再拥有自以为的高尚的灵魂了。
她闭着眼睛,恣情的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激情澎湃和高潮迭起,仇恨被暂时的蒙蔽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锁着。
而开锁的工具是他。
沉月下身快速的冲刺着,给两人带来了一波愉快到极致的高潮。
潮退后,他俯下身来,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脖间,他伸出热辣辣的舌头,啃咬舔舐着她细嫩的肌肤,来至了唇边。
他深情款款的睇着她,她回望他投下来的目光,忽然从快感中抽回一丝理智,那是她最深切的强大的恨意。
沉月以为在这样的场景下,两人那般的亲密,她已经软弱了,唇贴近,打算采撷她口内的清香,她只是闭上眼睛,侧过脸,悲凉的吐了一声:
“我恨你……”
陈诉着至死也不会放下的仇恨,击破眼前这个看似温然的假象。
沉月呆滞的站在那里,心口像是被人在用手一寸寸的撕开般,疼痛至极。“无论怎样,我都喜欢你。”
她恨着他的同时,他也爱着她,爱恨交加注定是纠缠不清的。既然做不得两情相悦,就相濡以沫也是挺好的。他说过他什么都不想要了,只要她。
只要她。
硬起来的巨物剧烈的在她体内抽送,妄想用快感来麻木自己的心智,也像是要狠狠的惩罚她的绝情。
那一日,他偷了这个欢,缠绵了一日一夜,可那一日,同样的她对他的恨更加无以复加,终致日后的悲剧不可挽救。
她想,如果杀死他是不可能的,那为什么她不能自绝,这样如蝼蚁般的苟且偷生又有何意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