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名为桥钉的牛郎店和一番街里多数牛郎店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店内布局是以开放式包厢为主,有一个表演台是为乐手们准备的,进来牛郎店的客人大半都是熟连贵妇,早就看中了某个牛郎,进门和小侍打个招呼的间隙,她指名的牛郎就会笑容满面的迎过来,和贵妇亲昵的一边耳鬓摩斯一边走向早已订好的包座。
就算是初次来牛郎店只想寻找刺激的人,也会通过中间人的引荐避免被牛郎店坑到。
至于像蝶骨衣和零枝这样不仅第一次来还没有当地人朋友的客人,当她们踏进店里的那一刻,就吸引了小侍们的注意力,就差在她们胸前贴上【求宰】的标签了。
牛郎店也不是饭店,小侍们只会和你打个招呼而已。蝶骨衣和零枝只好自己找空位。
晚上9点的时间正是美好的夜生活拉开序幕的时刻,牛郎店里生意也是十分火爆,蝶骨衣寻摸了一会,耳边是夹杂着男女欢愉呻吟声的重金属音乐,几种不同颜色变换着的led灯光和不时的频闪,让本来对声音和光线就比常人要敏锐异常的蝶骨衣感到有点痛苦。
隐约好像看到了一个在角落无人问津的双人沙发,蝶骨衣摸索着过去,有点瘫软的趴在上面,用魔法屏蔽了听觉和降低了视觉的灵敏度后,才终于觉得身体舒服了一点。
不过似乎和零枝走散了,蝶骨衣坐在沙发上,仰头张望,隐约在对面的包座上看到了零枝的身影。她释放出的生人勿近气场让周围的牛郎都露出了忌惮的表情。
呀咧呀咧……
不过虽然是顺利的进来了,却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干净的能反光,蝶骨衣无聊的双手托腮,放空了起来。
原来不是进到牛郎店里,牛郎就会自动找上来啊,那要怎么做呢?总不能举手说【对不起,请给我一个牛郎】吧?
蝶骨衣在发愣的时候,却没发觉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几个没有被指名的牛郎们也还没有生意上门,虽然有几个生客,但也打法那些新人牛郎去了。他们站在侧翼的走廊,既不是休息室也不是主店内的地界,三言两语聊着没什么所谓的话。
牛郎中站着光从长相上就脱颖而出的俊美少年,他有着很立体的五官,却没有太过深刻而太异域风,眼睛明亮却总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柔情。和其他牛郎们花里胡哨的发型截然不同,修理的很齐整的短发,染成了亮晃晃的金色,最长的一缕也和下巴齐平。穿着黑色长袖立领衬衣配一条仿照西服裤样式修改的休闲裤,他不需要多么华丽的服饰,单单那张任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完美容颜就能轻松流连在牛郎游戏之中。
衬衣上别着的金色姓名牌刻着两字:金染
不过今天他的老客人有应酬没有来,他只是来占个班的,却看到了单纯的蝶骨衣。
他还是很少见这么年轻女孩进来牛郎店的,毕竟有钱有势的富家小姐不会委身来这种比较粗俗的地方,而普通人家的女孩应该负担不起牛郎店里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