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林安米看来,这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她蹙起双眉,口吻泛冷“大半夜的你进我房间干嘛?”
宁择熠弯起眼角,似有不解“楷彬可以进来,我不行?”
林安米拉紧被子道“好歹他不是大半夜闯进来。”
“米米,我很介意,所以睡不着。”寕择熠的语气淡然一贯,嘴角亦然是微微勾起的弧度。今日他们肆无忌惮的玩闹,好似亲密无间的说着话,他都看到了。
林安米从他深谙的眼眸中看出了不高兴,用吃醋来形容更为贴切“你是谁,凭什麽觉得介意?”
果然下一秒,宁择熠已不复起初的清冷,紧抿薄唇敛起眼眸,侧脸的轮廓冷峻异常,他倾过身去凑近她,说话时带着药香味的温热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声音沙哑“我是谁,你想我怎麽告诉你,嗯?”
她瑟缩着脖子,声细如蚊“我不想知道。”
“呵呵呵…”宁择熠顿时沉沉笑开来,低哑惑人。一如既往不讨喜,又一如既往让他觉得心动。
在她发怔时,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坐近几分埋首在她的颈间,上瘾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独属於她的馨香,才哑声幽幽诉说着自己的委屈“米米,你方才伤到我了,这里痛了。”
他急促的呼吸,加速跳动的心脏,还有灼热的手心,都令她感到浑身颤抖,这才是男人真正的可怕之处。宁择熠滚烫的唇紧紧贴上她的鹅颈“米米,我可真喜欢你的味道。”
他周围安静的气息顿时变得危险了,像一只做好俯卧动作准备捕食的狮子。这个男人是可怕的,林安米突然产生了危机意识。“哥,你不要这样。”她蓦地将他一把推开,更是为了让他清醒而叫了一声‘哥’,以提醒他两人的关系。
可这种称呼又怎能让人清醒?宁择熠眸子一暗,嘴角抿出淩厉的线条,钳起她的下颌看向自己“哥…谁是你哥?”
“宁择熠…”林安米很快意识到他不喜欢这个称谓,刻不容缓的换个叫法。
寕择熠仍然不满意她全名唤自己,黑沉着眼眸紧凝在她脸上,暗如寂夜的眸犹如漩涡,仿佛就要把她卷进去。
“择熠。”她垂眸弱弱的改口,佯装成柔弱的小绵羊,等待大灰狼扑上来。
“乖,我的米米。”
他摸了摸她的头,成熟男人的鼻息逐渐加重,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寕择熠与吴楷彬不同,那位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敢对她做什麽也不屑於对她做什麽。但眼前这个男人不一样,若没有亲眼瞧见方才那一幕,任谁都不会相信那个平日里高冷温润的俊美男人,其实是一个善於伪装的变态。
可是他做的一切又是那麽理所当然光明正大。宁择熠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挽起她散落在颊边的细软长发,露出那双精巧白皙的耳朵,指腹捏上她软软凉凉的耳垂,肆意揉捏着,林安米如猫儿般细细弱弱的轻哼一声,没有抵抗。
可能因为她的软弱,他便无所顾忌起来。宁择熠噙着笑将唇贴上白嫩的小脸蛋,喟叹一声後很快攥住她的唇,长舌撬开她的唇瓣,从贝齿间刷扫而过,侵略每一寸空间後,叨走她无处安放的丁香小舌,掠夺她过多的甜津。
有拿有还,他压紧她的後脑勺,将自己的津液渡了过去。淡淡的药香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唔…”林安米瞪大眼睛,慌忙的接受,吞咽。
热吻间,他的手早已迫不及待的伸进她的睡衣里,抓住那两只雪白的大白兔,肆意的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睡衣的布料宽松柔软,领口顺着她瑟缩的肩膀缓落,他轻松往上一推,娇娇软软的大白兔便跳了出来,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