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有多长,从两唇相贴,气息相融开始。明明动作温柔,可那压下来的力道却一点也不清,吮吸着,勾缠着,掠夺一切的强势。千凰睫毛乱颤,眼惊诧,被迫仰起下巴,她的帷帽早不知掉到了那个角落。
“师……嗯……”她没能料到一向寡言的长殷也能做到这种地步,衣裙下那做乱的手,这还是那冷漠生涩的师父?
事实上,一来就这么孟浪的冲动还是让长殷的耳朵都红了,不过他面冷,虽然少于这种开门见山的行为,但这种事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只存在他的梦中……有种久违的……
长殷的眼轻轻的落在千凰的眼中,那一瞥而至的情思却像一把钩子,不经意就从人的眼眸中侵入人心。蠢蠢欲动的,如同晨兴时分,清风徐来,花露从花蕊上抖落的惊鸿。
“想我?”
手指摩擦到肉缝边缘,来回的,冰凉的刺激感。
男子的手指看起来光洁修美,好似美玉,但切实的接触却能叫人好生体会到那份霸道的粗厉。那是长期握剑的手,修长而有力。
“师父,我错了。别……”千凰有些无措,她注视着长殷银灰色的眸子,长发垂漾在面侧,身子软得不像话。明明,还没有真正做什么。这种无措感让她忽略了长殷的话。
“不想我。”长殷撩起她耳边一缕长发,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模样,可那低垂下的眸光却叫这场面多了几分旖旎。
衣料摩挲的声音混着渐渐得力的滋滋水声,掩映的衣袍下,两指没到深处,感受到那软肉的挤压。水液像是从泉眼里渗出来似的,由之前的滴滴玉露流注成一股细流。
千凰歪过头,双腿无力的合拢,整个人都扑入了长殷怀中。
衣衫勃落到手腕处,露出晶莹滑润的肌肤,稍微多用些力道就会留下动人的痕迹。越发饱满的酥胸盈盈的鼓出弧度,再往下就被松散的衣物随意的遮挡,似乎动作大些便会不可控制的完全走漏春色。
长殷撩开千凰脖颈处的发,专心的吻那漂亮的锁骨,再然后便自然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里面已经被撩拨起了渴望,很容易顶开下面那哭泣的唇肉。
“痛……好痛……”
纤指紧紧捏住长殷胸前的衣襟,被痛得颤颤不止:“怎么这么痛……”
千凰收紧长殷的衣襟,不动不敢动。
下处宛若被撕裂一般,千凰睁大眼,泪水滚落:“怎么……两……两根……”
“不……不行……”
“可以的。”化为龙形已经多日,从还是玄蛇时就被压制发情期在沾染情欲后已经没那么容易克制。早就在怀中这个女子的身体里留下了印记,想要,彻底的占有。
进入时另一根并没有马上出现,而是在抽插数下后意外的无法克制。这是发情期到来的前兆。
“师父……出去,不行……啊!不行……它还在……”如果再动,一定会被插得更深……会被……撑坏的……
“别怕。”
可这说着不怕的人,原本清清冷冷的银眸却渐渐扩散开猩红,在原本的眸色与暗红中变换。连别怕那两个字都好似恐怖的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