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睑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阴骘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闭合的眼睑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薄的肌肤下眼球剧烈的跳动。
一股难以解释的冲动充盈着咏善的内心,得到的快感和无法全部拥有的沮丧,同时挤进血浆里,几乎让咏善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
“继续装睡吧。”冷冽的声音,从十六岁的嗓门里挤出来,一样让人觉得心悸。
指尖的压力消失后,眼睑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湿热覆盖了。
咏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着敏感的眼睑,不断施加力道,压迫下面脆弱的眼球。
不同于刚才指尖的强硬,舌头的压迫更富于淫糜的攻击型。灵活的舌尖甚至扫过浓密的睫毛,企图撬开病人的眼睛。
这样的攻击,直到咏棋忍不住挣扎时才停止。
终于睁开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写满惊恐和愤怒。
“你还来干什么羞辱得我不够吗”生病的嗓子没有从前的清越,沙哑之中,反而带上了让人憎恨的性感。
咏善邪恶地看着他,“怎么会够”身体贴近了一点。
咏棋用又惊又怕的表情瞪着他。
“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情。”
“走开”
弟弟的眼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鹰正专注地审视,思考怎么把猎物撕成粉碎。咏棋潜意识地翻身躲避,却被身后突如其来涌来的大力给掀翻了。
“咏善,你住手”
暖融融的鹅绒被子完全落到地上,虽然张诚连夜赶工的地龙已经完成,但只着一件单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咏棋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缩在床角里,好像被抓出了躲藏的地穴的小兽一样惊惶不安。
咏善注意到他裸露出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轻而易举地,把白色的,精致的腰带缓缓解开。
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咏善钳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他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战地挺立起来。
“住手,咏善”乳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昨夜的羞辱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泄出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
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太子 正文 第七章
章节字数3396 更新时间071108 14:58
“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出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高烧而热得厉害的身体,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
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
对痛觉敏感的咏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层水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
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了你用不着这样”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强硬地把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