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娘兴致勃勃地讲着,见小姑娘垂着头一声不吭,当她害羞,只觉着这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连她都看迷了眼。
想他们这女人虽不值钱,但这季家的闺女谁不知道,模样自是不必说了,难得的是小小年纪便开始掌家,看这家里收拾的,布置样样精巧,恰到好处,看着就舒服。季家男人的衣物也是小姑娘一手打理,手工细致,心思巧,她家男人看着都眼馋。还有每次老三送来的点心,都是小姑娘亲手做的,尝过都忘不了。
这样的姑娘谁家不想要,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她家大福是没这个福气了,只恨当初捡到小姑娘的不是她。
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喝下去亲卿感觉好了些,抬头见大福娘火辣辣地看着她,讲得还是如此羞耻的话题,她一个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也不好插嘴,只能又埋头娇羞地听着。
大福娘讲得差不多,老三端着洗好的红枣进来了,亲卿忙坐起身:“三哥,把我新做的松子糖拿来给婶婶尝尝,再给大福哥包一点带回去。”
大福娘笑得合不拢嘴:“我们亲卿手最巧了,每次做得吃食大家都抢着要,婶婶就不跟你客气了。”
亲卿嗔道:“婶婶跟亲卿客气什么,亲卿贪嘴,又不爱出门,就自己在家琢磨些小吃食,婶婶喜欢就是夸奖我呢!”
老三拿来了糖,亲卿连忙用纸包包好了,大福娘乐呵呵地走了,临走前又拉着爹爹聊了几句。
入夜亲卿的腹痛越发强烈,疼得她死去活来,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如果以后每月都这么痛一次,她宁愿再死一次。
老三给她放了三个暖壶,对她的疼痛依然没有任何缓解,倒是把他自己急得一头热汗。亲卿看他在床边转来转去的心烦,等爹爹端药进来,马上把他赶走了。
喝完药,爹爹上床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揉肚子,她才好了些。
为了她,才入秋,屋里就放了炭盆,哄得屋里暖融融的。亲卿却感受不到。小脸苍白,看着爹爹软软哼哼:“爹爹,我好难受”,爹爹心疼得一揪,对自己的束手无策无比恼恨。
亲卿是天生体寒,他办法用尽给她调理依然不见好转,常常他抱在怀里一夜,身子才会转暖,这也是这么多年他都不敢放她一人去睡的原因。
按说她这个年纪不该跟爹爹一起睡了,十岁那年他就给她单独收拾了房间,亲卿也没说不愿意,自己独自去睡了。结果夜里不放心的他偷偷跑去看,见小家伙根本没睡,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一下子什么都顾不得了,连忙抱回了屋。
小家伙泪水涟涟,把他抱得死紧,哄了半天才睡着。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嘴里还念着,“爹爹,我怕。”
罢了,等孩子大些再说吧。
这一晃又几年过去了,亲卿的体寒之症没有丝毫起色,叫他忧心不已。
一直到第四天,亲卿的疼痛才有所缓解,即使这样,她也像重新活过来了,
这几天,爹爹都不让她下床了,屋里放着炭盆,被窝里塞着暖壶,爹爹跟着都被热得上火了,常常半夜起来灌凉水,出汗了,就起来洗个澡,回来继续抱着她,人都被折腾得瘦了一圈。
门吱呀一声,油灯将来人的身影拉的疯长,高大的黑影投印在墙上,也印在亲卿心里,令她感觉无比的安心和温暖。
在这生活了这么久,被这一家人如珠如玉地待着,真心希望时光不变,岁月静好,他们能一直这样依靠下去。
爹爹上床,她缠了过去。“爹爹,我不疼了!”
爹爹稍稍放心,把她搂进怀中,“以后这种时日不可碰凉水,也不可吃生冷辛辣之物,注意保暖,不可……”
亲卿翻了个白眼,我是求抚慰,不是求唠叨啊!
伸手捂住他的嘴:“我知道,大福娘都说过一遍了!”
爹爹任亲卿捂住嘴,不说话了。
“大福娘都说我已经长大了,你还把我当孩子看!”这得何年何月才能吃上肉啊!
爹爹好笑,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都这么大了,还不听话,明天自己睡。”
“自己睡就自己睡!”到时候舍不得的也是你。
果然到了第二天,爹爹看到被窝里的小女儿什么话也没说,乖乖地上床给女儿暖被窝了。
不过,亲卿觉得爹爹还是拿她当孩子看,是时候让女儿变成女人了。
月事结束第一件事就是泡澡了。
少女缓缓褪下衣衫,不觉得身体已悄然发生变化,一身冰肌玉骨自是没变,可胸前这一对乳儿变化不小,已是含苞初放,粉色的乳尖俏然挺立,颜色煞是诱人,往下则是渐渐收拢的迷人曲线,不盈一握的纤腰,弧度惊人的翘臀。还有让亲卿也惊讶的秘幽谷,竟是干净无暇,寸草不生,当中颜色更是妙不可言。她前生见惯风月,也未见过如此极品,季家男人也是有福。
这样的颜色不让人见见,岂不可惜,只是此事还需筹谋一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