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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俏御史玉面含春色冷美人佛前显y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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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的三郎连声叫:“浓儿,你快来这处瞧瞧,这里有好大一个佛,我却不识得是哪一个哩!”

听着情人呼唤,爱浓忙挎了竹篮去了,在柴火堆后头寻着一个极不起眼的门,一进小屋,见台上一尊坦胸露肚的欢喜佛自在卧着,另塑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弥勒骑在他腰上,两人面含春意,做天魔舞状。

爱浓大羞,晓得三郎作弄自己,却听吱呀一声,三郎掩了殿门,来搂自家腰肢。那膀子似铁铸一般,将爱浓举起来就放到了欢喜佛前的长条黄杨木桌上。

一只手抵住三郎肩膀:“你、你这狂徒。”

“不是说还了愿便随我弄样儿么?”三郎一头说,一头拽住他鞋儿,扶着脚踝轻巧一送,将两只鞋儿尽取了丢在地上。

爱浓拿膝盖抵住他胸口:“这里岂是行事的地方?在家里不好么?”一面咬着唇瞧外头,心里又慌又乱,却不曾想,三郎又未将他手脚缚着,自跳下来便是了,再不济也可高声喊叫,难不成三郎便真敢强他么?偏他只做小娘子情态。

又或者软语求他,三郎素来怜惜香玉,可爱浓又学不出呢呢语,倒拿三郎没法子。

三郎扑住他腿脚,磨道:“好老婆、且允了我这回罢。”拿一箩筐好话磨他。

爱浓只是蹬他。三郎伏下头往他腿根里钻,脑袋直顶到他小腹上。爱浓起初咬牙踢他,不一时身子渐渐软了,道:“若有人瞧见岂不是不妙?”

三郎忙道:“”门儿有扣,外头开不得。”又道,“既许愿求子,你我在菩萨眼底行一回,叫他好好看着,不许便有了呢?先时光武帝不也是这般么。”终于换的爱浓点头。便走至门前,略开条缝瞧了,外头寂静无声,掩紧门,将门扣落下。

爱浓红着脸将竹篮搁在桌上,说来也怪,这小屋如此偏僻,欢喜佛上落了蛛网,桌上却擦的光亮如新。他复又解开厚实的斗篷,放在一旁。

三郎又合住窗,别上窗扣,复往供桌前行来。爱浓道:“这处只合一人宽窄,可怎么弄来?”

三郎道:“只消躺着,一会儿教你飞天。”

说着连供桌并老婆一块搬起,向后挪了十来寸,押爱浓躺下,爱浓便只合脊背贴在桌上,头垂在桌外,腿脚也无处着力,正自慌乱,一双大手托住他屁股,大腿教人一送,有了搁脚处。

爱浓勉力起身看了一回,原来自家大腿搁在三郎肩膀上,这般姿势,腿倒是不坠的慌了,只是三郎身量颇长,教他臀儿高高撅起。

三郎道:“乖乖躺好,莫动哩。”一头说,一头伸手扯他裤子。

爱浓抬腰送胯,登时下头一凉,竟是小裤也一块儿被拽了下来。等了一会儿,三郎却不动,原来三郎一时想扯下他裤子行那淫事,一时又怕冻着他,竟陷入两难之地。

寻思一回,三郎心道:没奈何,只得这般了。手下用力,在他裤子裆部扯了个大窟窿,可过两个拳头。复又给爱浓穿上。

爱浓觉着裤子回了身上,心道:莫非今次竟放我一条生路不成?随即便觉裤裆里凉飕飕的,这回可真气哭了:“你、你、”

便觉一团热肉贴在自家那处,紧紧贴了摩挲。三郎听着爱浓声气不对,揽着他腰抱他起来,一叠声问:“怎的了?怎的了?”

爱浓气白了脸,他是个斯文人,不晓得怎么骂人,只咬住唇道:“你怎将奴裤子撕了?奴好歹也是个御史,你且尊重些。”不像发脾气,倒像是埋怨。一串泪珠直往下滚。

三郎慌忙道:“只怕你受凉才这般,绝没别的意思。浓儿莫哭,等回家我远远将它丢了,不知鬼不觉,定无人知晓。”

又忙亲他嘴唇儿,许下无数誓才哄的爱浓不哭了,自家寻思一回,心想:浓儿在淫一事上一贯淡泊,现又哭了,弄他也没甚意思,不若回家罢。

不料爱浓竟依着前样自家躺下,口里道:“亏欠你前世的。裤儿都扯了,不与你行待怎的?只愿观世音与你一个金箍儿,好好治治你这猴样。”

三郎心里熨贴,道:我体贴他,他也体贴我,不该负了美人恩情。解了裤子,用手去掏弄自家大鸟,不消几下,鸟眼里淌出雄汁,精囊收紧,沉甸甸一根站的笔直。

三郎扶着鸟头去磨弄他花嘴,雄汁淌在花心里,鸟头坚硬,花嘴缩得紧紧的,磨弄了数回才软软张开嘴。三郎轻插那处。

那头情欲勃发,这头却有些提心吊胆,爱浓抬眼只瞧得见欢喜佛一截大腿,并小弥勒两个面团也似雪臀,一截肉色物事连着淫佛与小弥勒。爱浓臊的脸红,索性闭眼不瞧。又觉下头火热热,想起以往每回弄的自己下头胀痛,一时猜度三郎送进来多少,越想身子越僵。

爱浓花道里不出水儿,只靠三郎的雄汁浸润,十分紧窒。三郎用手摸他白嫩嫩花茎,软软的站不起来。

三郎进了一回,重拔出那话儿,道:“你下头涩得紧,且等着,相公寻些好药膏儿给你涂上,包管你湿润润的,我才好弄。”

说着离了桌子,可怜爱浓两条腿儿垂在桌下,坠的他难受,若踩在桌上,又呈一字马状,将私处露了个干净。左右不得劲。

三郎撬开墙角一块活砖,里头放了四五盒药膏,并一张纸条:牡丹花样子药盒是宋爷爷自家用,哪个敢偷,狗头纳来。下头另有一句:实借非偷,哥哥好药,万谢。弟直敬上。

果然有一盒药的瓶盖画了牡丹花样子。三郎扭开瓶盖,一阵花香扑鼻。原来里头隔成两格,左边是粉色药膏,右边是淡绿色。

三郎凑近细闻,粉膏一股苏合香,绿膏一股薄荷香。拿去桌前,复抬开爱浓双腿,挖出一大块粉膏涂在他花嘴上。

那膏体原本凝固,受了体温烘烤,便软软的往下流,三郎慌忙用指头往花道里送,还有余的,便涂到爱浓小小玉茎上。

可怜宋园甫寻了数斤药材方调的这一盒好淫药,叫三郎一下子便挖去了一大角。爱浓房事上中规中矩,第一回使药便是这般烈性的,前头一下子站住了。

见药儿好使,三郎又挖出一坨,涂在爱浓玉茎上抚弄。只见一根白玉柱上头顶了些粉腻药膏,一时化了,做冻子状往下淌,果真好风月。

一些膏子顺着马眼淌进尿道里,爱浓只觉有甚热热的物事钻进自家那处眼儿里,瘙痒难耐,登时腰儿一拱一拱,脸上细细流了汗,细着嗓子淫叫:“好人、前头难受、”哼叫不休。

三郎用指头操他花穴,花嘴里头火热,教膏子津的湿润润的,三郎不忙干他,又挖一坨送到他后穴里,嘴里哄他:“等会子相公弄弄就好了。且忍忍。”

粗糙手指将前后两处穴换着操,不一时便可同时进四根手指了。急的爱浓扭来扭去。三郎仍不急着进,添了药膏细细弄他,花嘴里涌出一大股蜜水,便晓得成了。

扶着鸟头对准那娇嫩花嘴,把着他大腿直捣黄龙,那处嫩穴湿浸浸润滑滑,以往的紧窒换做了水嫩,恰如泥鳅钻豆腐,十分好插。挺腰狂弄起来。

便听噗滋噗滋水声与卵蛋啪啪拍打会阴处嫩肉声不绝。爱浓软做一团,教三郎弄的一耸一耸,黄杨木桌子也跟着咯吱咯吱作响。这般插了百十来回,爱浓前头直挺挺竖着,仍是不泄。

爱浓一阵儿云里一阵儿地里,只觉下头爽利,往日教人难熬的大肉棒竟不难受,一时情欲难忍,咬住唇轻声哼叫。

三郎换做轻挑慢捻,两手钻进袄子里抓住两团椒乳抚弄,下头徐徐插干。问:“下头可还忍得?”

爱浓便颤着声儿道:“后头到不难受,酸酸涨涨的整好儿。只前头欲泄,出不得。奴身上全是汗,与奴解了衣罢。”

“使不得。一会儿汗阴了便要着凉,且忍着些,待回去与你擦身子。”

三郎重新征战起来,铁枪一时直捣花门,爱浓竟也不难受,三郎便用手捋着他前头玉柱,回回操开花门,粉膏儿被铁枪一路往里带,直进到花房里,整个花道都酥酥麻麻、花房也热的一涨一涨,十分情动。

两个一番淫弄,爱浓便去了精。三郎持久不出精,晓得这膏儿厉害,抱住他猛干起来,又插了百十回,泻出一大股精水在花房里头。那处仍坚硬似铁。

倘若换成雄儿,只怕三郎要与他干到天昏地暗,惜此处是爱浓,三郎咬牙拔出肉龙,咕叽叽带出一缕蜜水,揽腰抱起老婆,见他色如春花,鼻息咻咻不止。忙替他擦了擦汗,哄道:“家去了,嗯?”

爱浓不语,两腿夹住三郎腰背,似藤缠树搬牢牢搂住三郎脖子。

三郎拿不准他意思,捋着他后背,又问:“嗯?家去了?”

爱浓下头在他身上厮磨,仍不语。三郎方猜出他意思,强掰开他腿儿看,一根白玉柱颤巍巍站着。

三郎忍笑道:“浓儿难得如此,相公再与你耍一回。”

便自家坐在桌子上,叫爱浓坐在自己怀里,举着器儿欲插他,见两个小嘴均蠕蠕而动,似嗷嗷待哺状,问道:“你两个穴儿一般湿,教相公插哪个好?”

爱浓不讲话,三郎自家拿主意道:“那便轮着插罢。”

三郎抱定爱浓,眼不离下头,一边各插十回。说是三郎弄爱浓,其实他并不动,而是托了爱浓身子,举着他上下吞吐自家肉根。又要数数,又要摆弄爱浓身子,便插的慢,爱浓花嘴里潺潺流出白精,打湿了三郎衣裳。

三郎道:“你花嘴也夹紧些,好容易送了些种子进去,你又不珍惜,愿儿岂不是白许?”

爱浓气的要哭。

爱浓一哭,三郎便没了脾气,肉龙插进花穴里不动了,自家揽着娇妻亲嘴儿。亲一回,三郎还不怎的,爱浓自先熬不住,咻咻喘起来,下头一夹一夹的吸他。三郎自家半卧在桌上,教爱浓骑在自己腰间,正做了个佛台上小弥勒骑欢喜佛的姿势。

爱浓两脚悬空,分垂在桌两头,伏低身子,趴在三郎胸膛上,花嘴仍含着肉枪不撒。

三郎道:“浓儿莫怕。你瞧那小弥勒怎的骑佛爷,你便也怎的骑我。我扶着你,不得掉下去。”

爱浓手按住三郎胸口,红着脸学小弥勒坐直了腰,三郎便摆胯,铁枪在穴里插干。便见两个人叠在一处,猛一看衣裳齐整整,裤子、袄儿均在,以为两个清清白白,细听却有淫靡水声,却又觑不见破处,可称一桩事。

爱浓跟着三郎动作一颠一颠,得了趣儿,前头翘的老高,低声呻吟不休。三郎又扶着他,教他自家上下弄,爱浓腰儿软软,怎动的?动不得数回,仍叫三郎撑住他腰,自家摆腰干他。

这般插一会儿,便觉出滋味,爱浓脚儿悬空坐在三郎身上,肉龙插的极深,将花道完全刺穿,整个肉头都陷进花房里,爱浓往日里受不得这般弄,此回有淫药助兴,只觉下头热热涨涨,倒熬得住。

只身子一颠一颠,前头儿两只乳儿跟着晃荡,乳头跟着在衣裳里一蹭一蹭,乳孔张合,十分难忍。便道:“奴身上热的很,把袄儿解了罢。”说着颤巍巍伸手去解衣扣。

三郎不晓得他心思,忙捉住他手:“与你怎说的,不听话时使大棒插你千百回,才晓得相公厉害。”

爱浓只好忍着。偏偏这冤家瞧见他一对儿玉兔儿在胸前颤动,伸手隔着衣服发狠揉搓,激的他下头登时绞的死紧,玉茎儿一颤一颤流泪。

三郎会过味儿来,忍笑不说破,自家解开了爱浓的袄扣。一对娇小可爱的雪兔颤巍巍跳出来,使薄似蝉翼的冰丝肚兜裹了,兜上两点水渍。

一只热炭似的大手隔着肚兜拢住一边乳儿,轻轻磨搓,爱浓便跟着打摆子,不消三郎催,下头便自家吞吐起来,三郎没见过这等春色,道:“肚兜儿怎的湿切切?瞧着也不是乳水,这是甚说法?”

爱浓羞赧道:“到年岁了都这般。或则诞子,或则年岁大了,总要开始出液的。奴是到年岁了。”

他少有这般忸怩情态,可知是羞得狠了。三郎道:“便说怎的想起求子来了。怪我不好,没教老婆满意哩。快马趴下来,相公替你含一含,或许好受些。”

爱浓便伏在三郎身上,三郎托着他臀儿往上送,肉棒儿脱了花穴,正将那雪乳送至嘴边,隔着肚兜左右来回啜吸不休。

灵动舌头一时卷住乳头蠕动着吮吸,一时用舍底面啪啪连弹乳肉,乳孔里流水不止。爱浓受不住,弓着腰在三郎身上偷偷磨那玉茎。

这么趴着,虽解了袄儿,上头却如抱着汤婆子,怀里并不冷,只是下头腿根里肛穴同花穴一同露着,凉津津冷飕飕。好似孩儿穿了开裆裤。若有人进屋,一眼便可看完这片春色。

吃一阵奶子,乳儿渐渐不流水了,三郎复又在叫他在身上骑好,肉棒滑进花房里,一耸一耸狂干起来,一头允诺:“回去了与你细细弄。”

不一时,两人各自出了精,便收拾齐整,自侧门偷偷溜出菩提庵,牵马回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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